淩川還在那邊憤憤不平地說道:“當初掌門還沒上任時,那薑懸月就死纏爛打著不放,後來掌門上任了他高攀不起了,竟就修了邪道叛逃出明風門!他比晏鶴春還惡心!堪稱我派之恥!”
薑懸月悲涼地聽完這些話,堅決認定他口中的薑懸月隻是和自己重名而已。
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是什麼薑懸月,那封信是他拿錯了,也許是害他失憶的那個人強塞給他的!
沒錯。
他不可能是那種人。
“誒,這位兄台,你背上這傘有點眼熟啊?”
坐在薑懸月隔壁桌子的一個人突然對他說。
“?”
薑懸月疑惑地看了過去。
是剛才那位八卦兄。
他好脾氣地笑了笑:“哦?哪裡眼熟?”
八卦兄“嘶”了一聲,繞到他背後左看右看,若有所思道:“這傘感覺和很久之前聽說過的什麼東西很像啊……”
薑懸月心頭湧上一股不好的預感。
他強裝鎮定道:“天底下的傘不都一個樣?你可能是認錯了吧。”
“我還沒說我認成什麼了啊。”八卦兄一臉的莫名其妙。
但是薑懸月心虛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
“不管認成什麼了都不是,這傘我剛買的。”
“你花錢買一把這麼舊的傘乾什麼?”
“……沒錢,隻買得起舊傘。”
“這麼好的材質就算是二手三手也不可能便宜了啊?”
這人怎麼不依不饒的?!
薑懸月咬緊腮幫子,一字一頓地說:“我看著喜歡,我樂意,彆管。”
“……成吧。”
八卦兄總算是走了,可彆人沒打算放過他。
他們說話的這一會兒,淩川也來到了他背後打量個不停。
薑懸月坐不住了,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正對著淩川。
“這位小兄弟,總喜歡站在人背後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他笑得禮貌又疏離,抗拒之色溢於言表。
淩川卻像是沒看到似的,毫不客氣地說:“你轉過來,我看看你那傘。”
“這樣不好吧?”薑懸月跟他拉扯道。
“看看傘而已,有什麼不好的?”
淩川不耐煩地說道。
“彆磨蹭趕緊的。”
他伸手就要把薑懸月的身子彆過去看他背後的傘。
薑懸月怎麼說也是個成年男子,身量要比淩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