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超級棒的提議哦,仿佛直接來他就不會哼哼喊疼了,裴晉洲……真是要瘋。
他想走,紀西知卻還握住他不鬆手了。青年臉頰紅紅和他嘀嘀咕咕:“晉洲哥,你是不是怕你滿足不了我啊,試都不肯和我試試的。沒關係啊,隻要是晉洲哥,我都喜歡。雖然我是魅魔,但我隻要一點點的,你彆給自己太大壓力啊……”
裴晉洲青筋猛跳,深深吸氣,微笑:“不是。因為6點50分,管家會來收拾房間。”
紀西知一滯:“什麼?!他、你……他可是你管家啊,你就不能和他說一下改時間嗎?”
裴晉洲抓住紀西知的手,將自己的東西拯救出來,沉痛搖頭:“不能,因為他是我爺爺派來監視我的。”
紀西知:“天啊……”紀西知震驚:“那我昨天……豈不是都被他彙報給你爺爺了?!”
紀西知相信了,紀西知開始擔心了,裴晉洲總算能去洗手間了。吃早餐時,紀西知頻頻望向在旁服務的管家大叔,坐得特彆端正,吃得特彆有素養……因為這是裴爺爺的眼線啊,他要努力挽回一下形象!而管家大叔笑眯眯,給他又添了一塊小蛋糕。
兩人今日都準備上班,紀西知便沒開車,讓裴晉洲送他去了紀錄傳媒。到了公司,一路上見到的同事都開心和紀西知說“恭喜”,紀西知體會到了被恭賀新婚的快樂,後悔沒有帶喜糖給大家。他思考了一下,因為紀宇成不肯收他的股份,他的小金庫還是很充足的,於是請了公司所有人喝奶茶。
徐易曼便在眾人的歡呼道謝聲中,找了過來:“知知,”她也是一臉欲言又止:“你和裴總住一起了?還請大家喝奶茶?”
紀西知乖巧應是。徐易曼措辭:“這個,你們倆,進展會不會有點太快了?姐姐不是反對你們,姐姐就怕,你現在沒搞清楚情況,將來會後悔……”
紀西知鄭重搖頭:“不會的,我想得很清楚,易曼姐你放心吧。”
徐易曼便歎口氣:“孟教授說想和你見一麵,給我留了個電話。我一會發給你,你看你有空的話,就和他聯係下吧。”
經理大叔想見他?紀西知覺得自己今天也無心工作,便直接和人聯係了,約在了一家咖啡館見麵。數日不見,孟博延依舊是溫和慈祥的。他上下打量紀西知:“知知,我聽說,你和裴總已經在一起了。”
額……紀西知撓撓頭:“孟教授,你不會也要勸我,進展太快了彆衝動吧?”
孟博延笑了:“不是的,我隻是想見麵和你道個歉。”
紀西知:“??”他不解:“可是你並沒有做錯什麼啊,你甚至幫助了我。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你幫我打電話,我都見不到裴總的。”
孟博延的聲音和緩:“是的,就是為這件事情道歉。我將你送到了他麵前。雖然這是你的意願,但我也是有私心的。”
紀西知:“哎?”
孟博延抿了一口咖啡,語調徐徐:“你可能還不知道,我是裴總的心理醫生。我和他的淵源,要從12年前說起。當時我參加了一個政府的公益活動,免費為孤兒院的孩子們做心理輔導。下午五點半大家收拾東西準備離開,我見到一個漂亮又蒼白的少年立在大樹下,麵無表情看著我們。”
“我隱隱覺察到他的情緒壓抑,懷疑他想來谘詢又不好意思,於是走到了他身邊。我詢問他願意和我聊一聊嗎,他笑了,說也好,或許我可以聽一聽他的計劃,給出一些改進建議。他說,他血緣上的生父,這些天回到了這個小鎮,他討厭他,想殺了他。”
紀西知捂住了嘴。孟博延安撫朝他笑了笑:“他做出了一套周密的計劃,問我哪裡還有漏洞。我接觸過很多叛逆的孩子,那一次卻著實有些被驚嚇了。因為他的計劃太完美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