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消息是她們大部分動機不純。”
王忠:“安排他們在四樓以下的辦公室工作,接觸不到我不就完了。以後我出入就坐電梯走地下。”
艾麗女士:“會不會有點太繞了?”
王忠:“這不是方便您完成您的使命嘛。”
“感謝您的理解。”艾麗女士微微鞠躬,然後翻了翻手裡的名冊,“男性那邊的征召工作還算順利,但是大部分雇員都上了年紀,他們大部分是從淪陷區疏散過來的,因為年齡暫時還不能加入軍隊。”
王忠:“這不是很好嗎?中年大叔經驗豐富。”
艾麗女士:“他們可能沒辦法適應高強度的工作。”
王忠:“那就增加雇員,現在這個局麵,我們多雇一些人對葉堡的穩定也有好處。”
艾麗女士飛快的在本子上寫了點什麼,就繼續說道:“還有就是,從空軍來的誌願者開始拆看收到的信件了,每一個人都配了一個打字員,以便第一時間把他們的意見轉化為書麵文件。第一批文件應該今天就會送上來,您全部要看嗎?”
王忠:“不,做一下彙總,對反應的問題做統計學分析。我們優先處理前線反應最多的問題。”
艾麗女士:“那我們需要征召數學係的學生。”
王忠:“數學係的學生被都征召起來破解普洛森人的恩格瑪機了。你從學會計或者審計的學生裡找人來做統計分析吧。”
“好的。”艾麗女士完成了速記,看著王忠,“還有什麼吩咐嗎?”
“沒有了,把今天需要我簽字的文件拿來,下午我要去學校講課。”
“了解。”
艾麗女士行禮離開了。
瓦西裡:“庫賓卡那邊應該已經把繳獲的普洛森坦克送到學校了,不知道他們自己研究得怎麼樣。”
王忠:“下午就讓我們考察考察坦克指揮專業的學生們,看看他們有多少悟性。”
————
王忠到學校的時候,坦克指揮係的學生正在坦克演習場上用普洛森坦克和t34進行對抗演習,打的油漆彈。
王忠果斷爬上演習場旁邊的觀察塔看戲。
他爬上高塔,舉起望遠鏡,一切視角就看到扮演普洛森的藍隊正在兵分兩路,包抄開t34普通型的紅隊。
t34組的應對方式是緊縮防禦,控製好炮塔朝向,讓車輛互相彌補視野盲區。
但是紅隊的染色彈大部分都打在了地上,而藍隊的染色彈總是能精準的命中t34的炮塔座圈和履帶。
王忠看了大概半小時,對抗指揮員就發射了信號彈,估計是宣布這一輪對抗結束。
參加演習的同學們把坦克開回停放場。
王忠看到有好幾輛坦克壞在演習場中了,三號和t34都有。
看到學員們列隊準備講評了,王忠這才帶著瓦西裡下了高塔,向集合的隊伍走去。
眼尖的教官遠遠的看到王忠,便下了稍息的口令,再跑步到王忠跟前立正敬禮:“報告校長,我們剛剛結束對抗演習,正在講評。”
王忠:“演習的結果怎麼樣?”
教官:“藍隊四勝一負。”
王忠:“不錯啊,紅隊贏的那一盤怎麼打的?”
教官:“就是剛剛那一盤,藍隊采用了上一盤的老戰術,紅隊組成密集陣型,通過無線電協調炮塔朝向,互相警戒死角。”
王忠趕忙看向排列在停車場上的t34,發現全都是排長車,有無線電的。
王忠:“這可不行,下次演習的時候隻允許排長車用無線電,非排長車必須關閉無線電,不能聽也不能說。”
“是!”
王忠說罷徑直來到學員們跟前,大聲問:“體會到普洛森坦克的優點了嗎?”
“體會到了!”學員們齊聲回答。
然後馬斯洛·鮑耶夫大聲說:“可是t34隻是被打壞了,修理一下是可以用的!”
王忠:“確實。但是戰場上,誰能修坦克取決於誰在戰鬥結束後控製著戰場。我們在剛剛過去的半年基本都在潰退,所以那些被卡住炮塔座圈、打斷履帶的t34都徹底的損失掉了。
“它們很有可能被普洛森俘獲,甚至漆上普洛森的標誌,加入普洛森軍隊和我們作戰。”
王忠頓了頓,問道:“我很高興紅隊贏了一局對抗,這一局紅隊的指揮官是誰?”
馬斯洛鮑耶夫舉起手:“我!”
王忠:“很好!你發現了應對t34糟糕的視野的方法:分配每輛坦克的警戒區間。我在奧拉奇伏擊戰中也是這樣做的。關於奧拉奇伏擊戰,我會寫一本小冊子,印出來發給你們。
“但是這種互相警戒盲區的隊形,有巨大的缺陷,馬斯洛你知道嗎?”
馬斯洛回答:“是的,隊形過於死板,隻適合防守,要拿來進攻就太難了。”
王忠補了句:“尤其是在隻有排長車有無線電的情況下。順便我們安特的無線電質量很差,對此我的副官瓦西裡很有發言權。”
瓦西裡:“誒?我要說嗎?呃,我們產的無線電主要是電池太差了,另外還有可靠性低這個缺點。”
王忠:“感謝瓦西裡的說明。接下來,各位使用過普洛森坦克的人,來說說這些坦克的優點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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