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愣住了,像驀然被剝奪了語言的能力,呆呆地站著。
“對啊,這個……也不是沒可能啊。”
何方舟通過這些日子的交流,也大致知道些瑪麗蘇奪舍的事。想到林笙這樣堅強的人竟也會精神崩潰到被瑪麗蘇奪舍,她不禁唏噓。
“那我們該怎麼辦?”
薑弋豪情萬丈地走到窗邊:“是時候我們自己做一回英雄了!何方舟,你不是想伸張正義嗎?做你想做的吧,我配合你。”
何方舟想了想:“那……我報警了?”
“行……等一下!”薑弋想到個更好的主意,“報警確實效率很高,不過我有一個更簡單粗暴的,你要不要聽?”
“簡單粗暴?怎麼整?”何方舟疑惑。
薑弋手一揮:“直接搶!”
何方舟看來是動心了,又在薑弋“我們這是替天行道”的攻勢中徹底臣服,聽了她的安排,去鄰家四處張望敲門,將BNW的罪行一一告知。眾人對此皆是既震驚又憤怒,因著他們那些齷齪的見不得人的勾當,導致了多少人心惶惶,多少家破人亡!
“走,去BNW,找他們算賬!”薑弋走到前麵,一些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立馬跟了上去。
他們一路步行,路程不少,但憋了一肚子火氣的眾人竟都不覺得疲憊。走到一棟灰撲撲的不起眼的房子前,薑弋用手一指:“這就是BNW!”
眾人的怒火立刻揭開了蓋。
“你們這些殺人犯!洋芋頭的永生永世的罪人!”
“殺人償命!殺人償命!”
“把藥交出來!給我們治病!”
薑弋也義憤填膺地喊著:“有種就出來啊!之前不是一直不要臉嗎?怎麼今天就要了?”
“吱呀”一聲,大門被拉開一條縫,一個臉色陰鷙的青年男性走了出來,瞥了一眼外麵激憤的人群:“你都說了我不要臉了,我搞這些事不是很正常?我都不要臉怎麼把藥拿出來?”
“邢萊一!”薑弋氣憤地指著他,“你和那個黎珈,還有那個——我記不得名字了反正是你爹——一樣卑鄙!果然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他叫邢德生,被黎珈搞死的那個。”邢萊一毫無畏懼地笑著,“確實是卑鄙啊,混BNW的人哪有不卑鄙的?”
他聽著人群中罵他“不知羞恥”的聲浪,毫不在乎似的,甚至還有些愜意。
“都告訴你們了,我不要臉啊,你們罵我不知羞恥有什麼殺傷力?——咦?這裡還有我們的老熟人啊。”他把目光驟然投向何方舟,“你要臉吧?人體實驗你也參與過不少,既然這樣,為什麼不羞愧地自殺呢?”
何方舟漲紅了臉,尖聲叫道:“我已經改好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