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棟。”沈鳴宇道,“這裡挨著池塘,風景秀美,據說建成之時,開發商曾請了得道高人來看過,風水極佳。”
寧若雨繞著這棟彆墅走了一圈,這裡很適合布置陣法,在周圍布一個防禦陣,老媽的安全也有了保障,便點頭道:“很好,我很滿意。”
沈鳴宇嘴角微微勾起,一旁的陸景偷偷翻了個白眼:“有什麼了不起。”
彆墅裡的裝修和家具都是現成的,可以直接拎包入住,沈鳴宇還拿出了一張黑卡,裡麵是許諾的現金酬勞。
寧若雨雖然沒怎麼見過世麵,卻也知道這張黑卡不簡單,卡的周圍有一圈燙金,中間有一個古希臘的將軍頭像,是赫赫有名的百夫長黑卡,隻不同的是,頭像是金色的。
雖然現在百夫長卡已經發得有些濫了,但這種卡卻極為少見,不是有錢就能拿到的,銀行對身份家世的審核十分嚴格,必須是有傳承有權勢的世家大族。
當然,這種卡能享受的權益也極高,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很多人想儘了辦法也要搞到一張。
連陸金銘都沒有。
陸景隱隱有些泄氣,他確實比不上這位沈大少。
看好了房子,沈大少直接帶著寧若雨去房管局辦理過戶手續,沒想到經過一處商圈的時候,交警卻把路給封了。
“前麵發生了什麼事?”陸景下了車,拉過一個路人問道。
那路人驚慌中又帶著一點興奮地說:“前麵有人劫持了人質。”
“劫持人質?”寧若雨皺眉,“難道是什麼窮凶極惡的逃犯?”
“哪兒呀。”另一個路人道,“是一個男人當眾向一個女孩求愛,女孩拒絕了他,他一氣之下就把女孩給拖上了車,揚言女孩要是不答應他,他就把女孩給捅死。”
“真是人渣!”陸景氣憤地道。
路人卻說:“誰叫那個女孩要拒絕他?就算拒絕,不能委婉點?肯定是她說了什麼話傷了那男人!”
寧若雨有些惱怒,冷冷道:“他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
“還需要聽嗎?用膝蓋想都能想得到。”路人得意地說,“哪有人無緣無故喊打喊殺的?肯定是那女人做了什麼,說不定還花了男人的錢,把男人當備胎,也難怪男人生氣。一個巴掌拍不響,活該,呸!”
寧若雨走上前去,一個巴掌狠狠打在路人臉上,路人的臉頓時就腫了起來,牙也飛了一顆,他被打懵了,寧若雨卻淡淡道:“你看,一個巴掌打得挺響的。”
路人勃然大怒,罵道:“臭婊子,老子打死你!”
沈鳴宇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微微用力,路人隻覺得自己像被鉄鉗給夾住了一樣,手腕鑽心的疼。
他立刻就慫了:“大,大哥,有話好好說。”
沈鳴宇放開他,拍了拍他肩膀上的灰塵,道:“你臉上的傷哪裡來的?”
路人嘴角抽搐了兩下,道:“是,是我自己打的,我說錯話了,該打。”
沈鳴宇淡淡一笑,道:“聰明人。”
路人連忙鑽進人群中,灰溜溜地跑了。
寧若雨對沈鳴宇和陸景說:“你們在這裡等我,我去去就來。”
沈鳴宇本想阻止,但想想她強大的戰鬥力,便道:“注意安全,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
寧若雨道:“這點小事,我一個人就能解決。”
說罷,她快步混入人群之中,來到永輝超市前,警方已經拉起了警戒線,但線外還是有不少圍觀群眾,幾輛警車停在前麵,一個警察拿著喇叭大聲道:“張宏,你已經被包圍了,趕快放下刀,爭取寬大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