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宇濤臉色有些不好看。
圍觀的眾人都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哪有父母連女兒高考成績多少都不知道的?我看是冒充的吧?”
“嗬嗬,我隻見過冒充兒子的,沒見過冒充爹的,這不是討打嗎?”
“小家族就是小家族,上不得台麵。”
寧宇濤氣得眼睛發紅,怒道:“不管怎麼說,我是你爹,你就算再恨我,也跟我撇不清關係!”
楊澤南譏諷道:“你哪有半點做父親的樣子?裝也不裝像一點。”
寧宇濤被他氣得滿臉通紅,憤怒地指著他道:“你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教訓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喬隊長正好看到了這一幕,嚇得臉色都變了,找死的明明是你!
真是無知者無畏啊!
寧宇濤激動地大罵:“你這小白臉,除了有張臉之外還有什麼?以為憑著這張臉就能勾得那小賤人反抗她父親?我告訴你,做夢!”
周圍的人都連連搖頭,這人簡直瘋了。
喬隊長更是嚇得雙腿發顫,那位的身份可是……這人居然敢指著他破口大罵。
那位要是震怒起來,後果不堪設想啊!
他急匆匆跑出來,怒道:“這位先生,你對我們尊貴的客人出言不遜,嚴重違反了法器大會的規定,我們必須請你離開。”
兩個身材高大的保安走過來,不由分說架起他就走,寧宇濤還在大罵,狀若瘋癲。
眾人見了,都一臉鄙夷之色。
寧若雨朝楊澤南看了一眼,道:“他似乎被人影響了心智?不然以他在世家圈子裡混了這麼多年,是不會這麼失態的。”
楊澤南道:“他本來精神就不太正常,明明有這麼好的妻子和女兒,卻拋妻棄女,為了求一個芝麻大的家族繼承權,娶了頭陰險狡詐的豺狼,生了個愚蠢的女兒,身邊都是貪得無厭的鬣狗。”
寧若雨噗呲一笑,倒是形容得很貼切。
她頓了頓,說:“之前我用陰陽八卦鏡誅殺鬼物之時,那鬼物逃跑,但跑到一半突然聽了兩秒,正因為這兩秒,我才能將它一擊必殺。你知道它為什麼會停頓嗎?”
楊澤南微笑道:“或許是你的陰陽八卦鏡太過強大,將它給壓製住了吧。”
寧若雨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說:“謝謝。”
有些事情,看破不說破。
這位楊少比她想象中還要強。
法器大會結束之後,寧若雨收起衛軒兩名靈仆,楊澤南一邊開車一邊道:“你的那家法器店不用擔心,有我在,沒人敢對你下手。”
寧若雨嚴肅地說:“楊少,我很感謝你幫我,但我不能一輩子依靠彆人。不管是誰,隻要膽敢覬覦我的天賜閣,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楊澤南側過頭,看著她的側顏,她的臉映在窗玻璃上,朦朦朧朧,卻出乎意料的華美。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一言一行,一顰一笑,都牽動著他的心,讓他無法自拔。
他自嘲地笑了笑,真沒想到,他居然也有這天。
接下來的幾天,寧若雨發現朵蘭大廈周圍多了不少鬼鬼祟祟的人,想必她的資料已經送上了那些世家大族的書桌,為了以防萬一,她搬到了天賜閣裡,陪著媽媽,隻等著天賜閣開張。
十五號很快就到了,安璿本來說要買幾個花籃,請一支樂隊來慶祝開業,順便宣傳一下,但寧若雨卻道:“我們這天賜閣,哪怕什麼都不做,都會顧客盈門。”
於是,這天早上天賜閣便靜悄悄地開張了,而旁邊正好有一家珠寶玉器店也開張,女導購們穿著女式西裝,一個個都非常漂亮,在門口一字排開,就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朵蘭大廈生意很火,人流量大,許多客人來來去去,都被這家玉緣珠寶店吸引,哪怕什麼都不買,都要進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