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一大早,李蔚然便整裝待發的再次出門,溜溜噠噠的到了河邊。
家中的那根簪子藏在老地方,此時的他一邊口袋中塞著布袋子,另一邊的口袋中則放著被布裹好的鏟子頭。
他今天出來的時間和昨天早上差不多,這會兒街上的車水馬龍可要比早晚高峰時少了許多,甚至可以說幾乎看不到什麼人影。
溜達到河邊的時候也隻有一些此時還在堅持健身的老頭老太太,李蔚然先在河邊遛個彎兒,遠處隱隱聽到不知什麼人正在吹奏樂器的聲音,隻是距離比較遠,李蔚然對這方麵也並不了解,聽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樂器?但好在那樂聲並不在他準備去往的方向。
雙手揣在口袋裡,按照同一天的路線溜達著,好不容易走到昨日發現金光的地方,確認那團金光果然還在之後他才鬆了口氣,假裝不經意地溜達過去之後,左右自信打量一圈後確認附近沒人,他便直接鑽進林中,蹲到那裡掏出鏟子頭飛速地扒拉起來。
有了昨天的經驗,今天他的動作加快了許多,飛速的在泥土中一通挖,果然找出了他的目標物品,不是一個而是兩個!隻是……
看了一眼手中物品的色澤,李蔚然的眉頭忍不住跳了一下,但並沒多想就將它們收進口袋中,確認附近已經沒有金黃色的光芒了,這才迅速把坑填好,又把之前扒拉開的樹葉浮土收攏回來,這才裝起鏟子頭,繼續向另一個方向溜達過去。
手指觸碰到口袋中那兩個東西冰冷的觸感,讓他的心中稍安卻又有一些不解或者說是失望,剛剛雖然隻是匆匆掃了一眼,但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這是一對比較寬的鐲子。
讓他失望的是這東西的色澤看上去明顯是銀的,而非金製品。
銀色的鐲子居然不是銀色的光而是金色的?
好吧,或許金光代表的不是這東西是金子做的,而是這東西比較值錢?
心中轉著這念頭,李蔚然自己都忍不住失笑了起來,也罷,彆管這東西是金的還是銀的,如果金色的意思是指這東西值錢的話那倒也不錯,要不然這天底下哪有那麼多金製品讓他去尋找?
就是不知道從那幾人身上看到的其他顏色又分彆代表著什麼意思?
或許是因為心情特彆好的緣故,所以李蔚然行走起來分外得有乾勁兒。也或許是心中考慮著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導致他不知不覺走了很遠,等李蔚然回過神來時,發現他已經走到了另一座大橋的橋口。
思考了一下,他乾脆順著這座橋直接過河,準備在河對麵再轉一圈,看看有沒有什麼意外收獲?然後從離他家近的那條大橋上再拐回去。
驗證自己猜測的同時還能小發一筆,不管這對銀鐲子能值多少錢,李蔚然此時的心中都是比較開心的,而且銀子不比,金子雖然肯定值錢,但卻不會讓李蔚然提心吊膽,生怕這兩個東西被人順手牽羊地偷走。
所以回去的一路上走走停停時,李蔚然的心中還是挺放鬆的。
讓他比較遺憾的是,或許是因為超出了他觀察的距離——他所能看到物品上閃著光芒的距離,經過這兩天的測定,李蔚然可以確定這個距離大約是在五米左右。
所以相對於他之前在河南岸那大多數都是荒蕪花草的地界轉悠時還能小有收獲,北岸這邊基本上全都是人工花壇,以及清理的乾乾淨淨鋪著墊磚的的觀景平台,這邊沒什麼收貨倒也並不稀奇。
一口氣轉回距離他家比較近的那個橋口,李蔚然順著橋邊的便道上向南行走,心中已經盤算起來,到底是今天下午就去一趟黑市?還是明天清早再去?
順便在便道上那些一邊擺著塑料筐子、一邊釣魚一邊順便賣魚的釣魚佬小攤位處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