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逕始終對未能將九劫眼歸還陳家之事耿耿於懷,不斷搜集相關信息。最終找到了關乎亡者鏢和九劫眼的線索。張老實雇我們,就是為了給陳家找回一顆九劫眼。否則,我怎會對亡者鏢的事如此了解。”
說著,池春曉遞來幾張紙:“這些都是張天逕整理的情報,你看看。”
我曾赴張家做客,見過張老實掛的張天逕題字畫作。我對字畫並無興趣,隻是匆匆掃了幾眼,但仍能辨識張天逕的筆跡。看完資料,我又將其推向池春曉:“張家已退隱,你們的任務結束,雇主也沒了。我想問,你為何對九劫眼如此執著?”
池春曉搖頭:“我感興趣的並非九劫眼,而是完整的卷山龍。”
我臉色微變:卷山龍乃我家傳寶刀,池春曉言及對卷山龍感興趣,莫非還想奪我之刀?
她連忙解釋:“從今往後,我將全力幫你找九劫眼。待九眼重聚,我希望你能借我卷山龍一年,一年後定當原物奉還。如你不信我之承諾,我願與你立下術道契約。”
池春曉首次如此鄭重:“我說的是,鬼神血契!”
鬼神血契乃術道中最高級的契約,無人敢違。不僅池春曉若不還刀,必死無疑;即便還刀時稍有損傷,她也將身首異處。
我很想知道池春曉借刀之因,但也明白我們尚未達到交心之境,不便追問。
“我同意。”沉吟片刻,我道:“我想了解凡堂的情況。”
池春曉答:“術道中有一組織,專司搜集各類秘術,其全名據說連六處都
未查明,僅知設有凡、鬼、仙、神四堂。其中凡堂負責搜羅各行各業秘術,此組織無孔不入,手段無所不用,眾多門派秘術皆落入其手。”
“凡堂既對九劫眼感興趣,絕不會輕易罷手,我們須警惕。”我輕敲刀柄:“張天逕未竟之事,我來完成。”
池春曉豎起大拇指:“不愧為四梁八柱。你若退縮,我反倒看不起你。準備一下,我要對你進行特訓。”
“特訓?”我不認為自己有何需特訓之處。
池春曉一臉嚴肅:“我教你撩妹。”
“啥?”我眼睛險些瞪出來:“你不是開玩笑吧?”
“當然不是。”她笑嘻嘻地說:“你這樣的直男進女人村,我賭你撐不過半天。不教你怎麼撩妹,就是讓你去送死。我得對你的安全負責。”
“不……不必了。”我臉色發綠:“我覺得我還行。我是說拚命還行。”
“真是傻透了!”池春曉搖著頭說,“卷山龍是那種隻知橫衝直撞的愣頭青嗎?這世上的事,關鍵就在於靈活應對,光靠一股子蠻力,哪能攀上人生的巔峰呢!明白不?”
“明白,明白!”我連連點頭,“可問題在於……”
“沒那麼多問題!”池春曉不容分說,一把拽起我就往門外走,硬生生將我塞進她的車裡,一路疾馳,最後在一所學校門前停下。
她把車鑰匙塞到我手中:“車有了,你的穿著打扮也湊合能用。現金、信用卡都在這個錢包裡,今天你的任務就是去搭訕。不論是女學生,還是女老師,隻要成功,就有獎勵。”
我困惑地看著池春曉,她卻接著說:“我這兒還有一份關於‘九劫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