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23章(2 / 2)

最後轉了一圈,最終落在被眾人圍觀,卻好似依舊能置身之外的奉時雪身上。

不知道他身上的毒解了沒有,還記不得方才她來過?

奉時雪察覺到那道目光,若有所感地動了動淡漠的眼眸,順著視線微微抬起了頭。他直接和褚月見對視上,眼中絲毫無波瀾的情緒,淡得什麼也沒有。

這麼能忍?

褚月見眨了一下眼睛,沒有想到奉時雪竟然還能這樣平靜,倒是讓她有

些意外。

畢竟最開始之際,她跟著係統做出來這個決定後,連她自己都生得肝疼,沒有想到他反倒半分波動都沒有。

所以奉時雪什麼時候,才會有出現失控的樣子啊,忽然真的很想要看看。

褚月見心中浮現起好奇,不過想是敢這般想,實際她可不願意看見奉時雪失控的那個場景。不出意外的話,估計那時候奉時雪是實在忍不了她了,因為想要弄死她的心達到失控。

“五千萬。”

突然平地一聲驚雷咂響,有人的聲音帶著溫和傳來,出口五千萬似五兩銀子般。

這一出價直接將所有人想要叫價的心澆滅了,誰也不願意拿這麼多錢來買一個人,而且也沒有這樣的財力。

這人此般地叫價方式也驚到了褚月見,她本來是打算最後才出價將人要回來的,結果這人一上來,便出這樣高的價格。

五千萬,饒是她一時半會也拿不出來。

褚月見略帶不滿地抬眼看向出聲的地方,什麼人啊,實在是太討厭了,一會她該怎麼將人搶回來?

不止褚月見好奇,大廳中的所有人都好奇地轉過頭,目光尋著方才出價之人。流芳閣管事聽見這個價格。差點一口氣沒有提上來,被這個數字砸得暈頭轉向的。幾百萬已經是他預估的高價了,如今直接抬了個五千萬,就算是買好幾家流芳閣都可以了。

是什麼人,實在是太財大氣粗了!

而被眾人人回頭張望尋找的叫價之人,正是趕巧到的陳衍讓,南海陳氏有的是錢,但凡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跟隨的下人推開人群攔出一條道路來,青色錦衣的矜貴人手持折扇邁步走進來,玉質金相,相貌銳利卻帶著謙遜溫和。

陳衍讓從眾人矚目的目光中走出來,行至台上,立在金框籠前,微微傾腰,眼中含著溫潤友善地笑。

"原來祭師族的人已經這般落魄了嗎?"他帶著漫不經心地調笑,將手中的折扇搭在手中,語氣半分不見尊重。

籠中的奉時雪聞聲半掀開眼,墨眸沉如水冷淡地和他對視,雖是眼下落在下乘,卻也半分不退讓氣勢。

奉時雪,

陳衍讓在唇齒中默念這個名字,此名起得太過於溫和了,但他的做事行為,可是半分溫和都是沒有

啊。

凝視片刻移開視線,陳衍讓嘴角噙著一抹笑,將手中的折扇打開,轉頭風度翩翩的對著管事道:“這人我五千萬買下了。”

"好好好!”管事光是聽見這個驚天的數字,差點沒有直接昏厥過去,這可是大賺啊:“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陳衍讓麵含笑,狀似苦惱的用折扇敲了一下額頭,隨即道:“無名小卒,不必記掛。”

管事瞬間便懂了,猜想他應該不是洛河京的人,豪擲千金必定會傳出去。他有把握隱藏自己的身份,且還在表達以後都不會再來了的意思。

洛河京的權貴惹不得,外麵的自然也一樣。

這般想著,管事不由得多瞧了幾眼站在台上的陳衍讓,神色忽閃,很快便滅下來。

這人看似溫和好講話,但絕非是如同表麵這般,不過他們是錢貨兩訖。這人是什麼品性和他也沒有關係,隻要錢到位就好。

管事歡天喜地的將人領下去,親自給陳衍讓交接買賣事宜,身後還有一場花魁的壓軸都沒有主持。

有了前麵的這場好戲,估計後麵花魁的熱度根本趕不上前麵這一場,剩下的人感覺都有些索然無味起來。

陳衍讓怎麼會突然出現將奉時雪買走?褚月見坐在二樓親眼看見,奉時雪忽然被陳衍讓買走了,便趕緊領著人往樓下跑去。

若是奉時雪被他買走再接觸幾天,兩人直接一拍即合,一起搞死褚氏,若是這樣的話,她的任務絕對會失敗。

支線失敗了,主線自然也就難得圓回來,得要去阻止他們密謀!“奉公子請。”陳衍讓禮貌的打開囚籠的大門,眼中雖然是帶著這笑,實際上卻是審視。

本來他是不知奉時雪竟會淪落此處的,但有人想要讓他知道,閒來無事便過來瞧瞧,權當看個樂子。

花了如此大的價錢,隻希望奉時雪屆時還有點用吧。

畢竟和一個沒有理智且還是瘋子的帝王合作,實在是太危險了且沒有任何好處。洛河京外的那場廝殺,可能不一定是褚息和安排的,但卻給了他一個提醒。當今的帝王正在排除王權之外的所有世家。

南海陳氏並不差於祭師族,世家鼎立的局麵,已經因為祭師族隱約有些破敗了,顯然不是一個好兆頭。

皇權本來能掌握的決定權太多了,皇權要

誰死,誰便死,要誰生,誰便能活下去。

奉時雪麵對著陳衍讓的審視,半分不避讓地走出囚籠。

陳衍讓的性格本就多疑擅猜忌,他這是在判斷自己收到的那消息,背後的人究竟是誰。

“時隔多年倒是沒有想到,我們再次相見竟然是這樣的場景。”陳衍讓微微一笑,站起身踱步在房間中,單手隨意地撥弄著房間裡麵的花草。

看似在感歎實際上不過是在欺壓對比,一個依舊是鼎立的世家嫡子。

而另外一個已經落魄得,在這樣的醃之地被人估價。

奉時雪微不可見地扯了一下嘴角,語氣沒有處於下位人的卑微,身長玉立地站在原地:“確實有近十年未見了,不知陳公子腰間的傷可好些了?"

聽著奉時雪的話,陳衍讓下意識想要抬手去捂腰間的傷,那是之前看似是褚息和派來的人弄傷的。

這段時間誰也沒有發現他其實有受傷,結果眼下卻被奉時雪一眼就看穿了。都聽聞祭師族能通神明,有關於這一點傳得神乎其神,但陳衍讓從未信過。

陳衍讓的手還沒有抬至腰際,忽地垂放了下來,捏緊著折扇回頭,眯著狹長的眼。

“勞奉公子牽掛了,隻是不知道是那裡聽來的謠言,我那裡有什麼傷啊,奉公子常年待在洛河京,難道還不知曉安全得不了了嗎?"

那雙眼眸中帶著愜意,語氣攜著侃侃。

奉時雪微不可見地露出輕諷,陳衍讓學他父親的老狐狸像已經學得十成八了,可到底還是不夠的。

抬起腳步往前麵行了幾步,一身金珂衣似熠熠發光帶著神性的光輝,奉時雪臉上帶著微不可見地憐憫和冷漠。

奉時雪行至窗前,垂首睨視下方的熙熙攘攘攢動的人頭,抬手撫上窗沿,骨節分明的手指上戴著瑩白色的環鏈。

陳衍讓感覺眼前的人氣場有些不對,似乎有種道不明的戾氣,但細瞧又未曾發覺哪裡都不對。陳衍讓臉上的笑意淡下去了,下意識地升起警惕,手中捏著折扇,等著奉時雪下一步動作。奉時雪目光掠過下方,隨即轉過頭看著屋中的人,問到:“這個地方挺好的對吧。”他指的是流芳閣,同樣也是洛河京。

陳衍讓聞聲後,那種突然冒出來的危險感刹那消散,嘴角微彎,恢複成原本儒雅至極模樣。

br />對於祭師族大家都太過於神化了,導致他方才竟有些被那種同世俗潛移默化,有了一樣的想法了。

其實奉時雪也隻是一個凡人而已,但凡是凡人誰沒有一點欲望呢?

洛河京位於四國中央,經受曆年摧殘亦是最亙古橫久。

“自然是好的,四國第一,誰不眼饞啊,瞧瞧外麵客源不斷。”陳衍讓搖著手中的折扇,回複。他倚靠在窗前順著往下,瞧著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群,眼中浮現迷醉。

“假以時日不知有幸和奉公子頂樓相聚,看看這山河萬裡如何輝煌?”陳衍讓歪頭含笑,問道。

流芳閣不過才開業第一天,那裡能稱得上是四國第一,他自然說的是洛河京。

陳衍讓的野心就在於洛河京,在皇權,根本不需要任何的隱藏。

可誰人不饞啊,不饞的人如今正被人隨意丟棄在醃 的地方,然後被肆意玩弄過後再待價而沽。

世道的規則想來便是樹倒猢猻散,而世家本來和皇權就是對立的。不想要被削,那就要團結一致形成鼎立局麵。

奉時雪也不意外陳衍讓毫不掩飾的野心,知他向來如此,看似謙和實際孤傲難馴。

即便被自己知曉他的野心勃勃,也完全不會擔憂,自己在他的眼中不過是落魄之人,權勢捏死寒門無需理由。

他的能力倒也勉強能撐起自身的野心。

奉時雪懨懨地視線忽然往下定格不動了,陳衍讓也一樣視線掃到地下某一處,立直了身子。他和奉時雪都看見了同一人,一個眼裡帶著濃厚的興味,一個則是毫無波瀾的冷漠。

“你說如今這小小的流芳閣是烏南山的,而流芳閣落在的洛河京是褚息和的,那不如我們猜猜南海最後又變成誰的?"聲音低得微不可見,似真的在感歎。

陳衍讓的視線終於從下麵往上跑的那人身上收了回來,落在身旁看似無欲無求之人身上,眼中的笑意已經完全消失了。

南海最後會變成誰的?顯而易見,不是他陳衍讓就是褚息和,兩則本來就不能共存亡的。

“嘭——”

褚月見終於找到了他們現在待在那個房間了。

流芳閣的格局實在是太奇幻了,跟個迷宮一樣,好在褚月見有人帶著,並沒有浪費這麼多的時間。

br />本來想要上前敲門的,但又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能囂張一點乾嘛要畏縮?

褚月見退後一步直接令人踹門,這裡的大門質量也是肉眼可見的一般,一腳踹下去門框都掉了半截。

巨大的異響鬨頓時吸引了底下熙熙攘攘的人,他們紛紛抬頭往上麵看戲。

現在這麼多人瞧著正好,褚月見對於那些聚攏的視線十分滿意,卷著手袖,臉上帶著囂張乖戾。“我的人呢!還回來。”褚月見下巴微揚道。

明明就是自己賣出去了,現在卻不要臉的過來搶人,愚蠢的作死值或者愚蠢的惡毒值,應該要噌噌往上漲吧。

對於自己作死的能力,褚月見十分的自信。

就在方才她查看係統時發現有解鎖了兩項,分彆是愚蠢的作死值和愚蠢的惡毒值。看著這兩項數值名稱,褚月見默了,她嚴重懷疑係統是在內涵自己。

與此同時她還發覺係統中的商場也開放了,琳琅滿目的都是好東西,可惜她一個都買不了。因為那些好東西要用作死值和惡毒值來換,很尷尬,她一分數值都沒有。

無理由地聚眾鬨事一般都是炮灰愛做的事。

整理好自己的氣勢,褚月見嬌俏的小臉崩得緊緊的,聲音也很大,絲毫不在意自己鬨出這般引人注意地動靜。

而流芳閣的管事深怕這個祖宗鬨事,心中急得團團轉。

這屋裡的人可不是一般人,但鬨事的褚月見也不是一般人,那一邊被得罪了都得遭殃。但褚月見若真是執意要鬨起來,他絲毫也沒有辦法,隻好悄悄派人去請了背後的主子。

“攔著他們,不要讓那個人靠近我,知道嗎?”褚月見轉頭看著管事還有那些要上來的人,冷笑著:“誰不要命誰就上來。”

下方的人不知褚月見是什麼身份,皆因為她那輕慢地態度而心生不滿,有些欲要上前的卻被管事的人攔住了。

褚月見冷眼瞧著,發出嗤笑,滿是不屑地撇過頭。

這時從屋裡麵走出來一人,溫潤的眉眼帶著欣喜地笑,眉宇之間蘊藏著溫和,周身散發著謙和的君子之氣。

“原來是你!”

褚月見瞧著好似不知道自己在這裡的陳衍讓,臉上也同樣浮起驚訝還有欣喜,隻是嘴角小幅度地往下撇了一點。

兩人都好似沒有料

到會在這裡相遇般。

這個人也是個能裝的,明明早就知道了奉時雪是她帶來的,現在卻裝作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褚月見看見來人,臉上的表情一頓,然後舒展的眉頭,語氣上揚著喜悅:“原來是你啊,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裡遇見你,挺湊巧啊。"

語氣天真爛漫又無辜,好似真的很驚喜。

陳衍讓嘴角笑意變濃,正欲講話,隻見眼前的褚月見說完之後,彎著月牙眸,嘴角的梨渦淺顯。

她往前行了幾步:“原來你也喜歡來這個地方啊,看來我們的興趣喜好還挺像的,我還以為像你這樣的人會瞧不上這等地方呢,果然看人不能看表麵。"

她狀似無疑的話讓陳衍讓臉上的表情一僵,若不是她言語之中皆是讚同和滿意,他幾乎都要以為褚月見是在諷刺自己了。

眼前的人,明媚的小臉上滿是遇見誌同道合的喜悅,不像是做偽的。陳衍讓恢複原本的表情,將視線放在褚月見的臉上,意味不明。

她一臉純白,絲毫不覺得自己喜歡來這個煙花之地有什麼不對的,果然是養在溫室裡的花。陳衍讓臉上依舊維持著溫潤的笑,狹長的眼環顧四周,此刻已有不少的人都在看向這裡。他很厭惡這樣的打量。

陳衍讓側過身來讓給褚月見一條道,自然地做了一個請進的動作,道:“小姐裡麵請。”

褚月見立在原地伸了伸脖子,然後掛著笑往後退一步,雙手抱臂揚著眉眼對著陳衍讓道:“我就不進去了,你把人還給我便成。"

"還有我得提醒你,若是讓阿和知曉了,定然是會責怪你的。"

陳衍讓看著眼前的人失笑,隻覺得她有種不諳世事的天真,他能來這裡自然是不會怕褚息和知道。

驕縱的小公主這樣光明正大的欺辱人,這件事傳出去之後,估計褚息和的書案上將要堆積了不少的奏折吧。

“勞駕小姐思慮了,某請奉公子是持有正經文書。”外麵人多眼雜,陳衍讓並沒有叫那稱呼,全部都隱去了。

世人皆知道昭陽有位公主,卻很少有人見過她。褚息和將她護得很好,好到他來了洛河京才知道原來她長成這樣。

褚月見這人,除了性格有些驕縱之外,其實也確實是一無是處。能將這一點表現得如此淋

淋儘致的人也不多了,褚月見便是其中比較出色的那一位。

褚月見聽見陳衍讓的話,見他不疾不徐的模樣愁思浮現心頭,看來這兩個人已經勾搭在一起了,不然為什麼他會這樣護著奉時雪。

既然已經發生了,現在隻能將損失降到最低,人估計是要不回來了。真的有些苦惱,她還得想辦法引誘陳衍讓。

陳衍讓這樣的人也不單是看臉就會對她如癡如醉,那樣的初見已經住夠在他的心上,留下一抹難忘的記憶。

但眼下為了保住奉時雪,他選擇了得罪她,既然如此,那她要陳衍讓知她惡劣不堪,卻還是不可自拔地為之著謎。

若是陳衍讓真能達到這一點,屆時若她任務失敗,亦或者是出現其他的意外,他都會替她保住褚息和,

其實今日也磋磨夠了奉時雪,褚月見思索片刻,反正任務也完成了,不如最後賺點惡毒值和作死值。

看著眼前突然低頭思索,隨即又抬頭對著他彎眼而笑的褚月見,陳衍讓忽的有種不詳的預感。

就像是發現小孩乾壞事去,卻還是晚一步了的那種感覺。

果然,眼前的褚月見退後一步,對著他微微側首提高音量道:“南海陳氏陳衍讓,在流芳閣搶了本殿狗奴不歸還,這可不是君子作風。"

她用著極大的聲音對著樓下的人說的,嘴角掛著盈盈笑意,眼眸燦爛如星海,很難讓人聯想到她本人其實極其惡劣。

底下那些人本不知他們的身份,經由褚月見直接將身份點明,才知曉這等貴人原來也來了。

不僅如此竟然還為了一個身份地位的奴而爭吵起來,隻覺得荒誕。

褚月見抹黑彆人的同時,順便也將自己一道抹黑了。

所以愚蠢的作死值瞬間狂漲,這一項數值和其他的不一樣,是實時更新的。

所以褚月見眼見著那狂漲的數值,心中異常滿足,臉上的表情越漸燦爛起來。

她有種在賺錢的感覺。

"當然不是君子作風,歸還!"有人侃侃出聲。

褚月見聞言含笑,睇眼跟前的陳衍讓,雙手抱臂,眉目皆是倨傲。

她現在表現的意思很明確,要麼給人,要麼她繼續鬨。

陳衍讓從頭到尾表情未

變,言笑晏晏,神情透著無奈道:“殿下莫要為難某,實在是因有公務,而不得已暫借殿下的人。"

“哦,什麼公務,本殿怎麼不知?"褚月見反問道,頗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阿和給的?”

“我不是昭陽的公主嗎?”褚月見沒有給陳衍讓講話的機會,繼續將刷分進行到底,偏頭問著底下的人。

底下的那些人看熱鬨不嫌事大,褚月見在上麵說什麼,他們便附和什麼。

和下麵的人一唱一和過後,作死值終於到了褚月見比較滿意的程度。

“看,大家都同我有一般的想法。”褚月見含笑睨視著陳衍讓,無辜道:“我說了沒有,便是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高亮:女主前期是真的在作死,把它當成日常來瘋狂刷分,後麵才會覺悟作死是有風險的,她一定不知道第一個小黑屋已經有人在準備了。

嘿嘿,安排女鵝去小黑屋裡另外一種特殊方式作死吧。(小提示現在女鵝在男主身上做過什麼,小黑屋裡全部都會被男主——還回來,特彆是那個環!劃重點!嘿嘿,還能反複使用~)發出lsp的笑。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