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40章(1 / 2)

“哦。”褚月見終於知道他反應為什麼這樣大了,表情頃刻間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沒有想到看起來純潔得似一捧乾淨白雪的奉時雪,原來認識這個東西呀,而且反應也很抗拒。

"原來你知道這是什麼啊。"她語氣有種說不出來的古怪,好似還帶著莫名的興奮。

她的話音落下,便瞧見奉時雪的眼中仿若彌漫上了層冰霜,眼尾泛著猩紅,手上的動作越漸加大,鐵鏈不斷碰撞出響聲。

褚月見瞧見他這劇烈的反應,難得覺得這次真的將人欺負得有些太過了,心中難免泛起了一絲憐憫。

"放心,不會傷到你的,這個東西隻是防止一會兒你若是忍不住,我做的一切都白費了,又得要重來。”褚月見說到此處語氣頓了下,複而道: “再來一次真的很麻煩,我想你也不願意再來一次吧。”

她的語氣說不出的無辜,好似真的為旁人著想般,實際上眼中帶著想要玩弄的惡意,幾乎都快要溢出來了。

奉時雪如今不能講話,隻能用眼神狠狠地盯著褚月見看,狠意在他那雙暗沉沉的眸低翻湧,被吊起來的手用力地掙紮著。

冷白色的手腕被鐵鏈磨得起了一圈圈的紅痕,連同他眼瞼下也泛著同樣的顏色,不可觸碰的高嶺感早已經消失了,隻剩下了被折辱的破碎感。

褚月見講完之後沒有再看他,埋頭找著自己一會兒能用上的東西。銀環,銀針,可拆卸的線,以及能留下顏色的藥水。

這些東西看著不多,實際若是沒有人幫忙,一個人整理起來還是略微麻煩。

因為這事有些見不得人,所有褚月見沒有讓外麵的人進來,宮人們隻知她要親自給奉時雪烙印,卻不知道烙在何處。

這也是褚月見第一次做這樣的事,表麵看上去運籌帷幄,其實緊張得手心發汗。

她為此事還練習了好久的刺繡,待到能穩重拿著針之後,這才來找的奉時雪。

褚月見將整理出來的東西擱置一旁,抬手按下機關,木板緩緩下降持平。

奉時雪被平放置木板上,雙目赤紅著看她。

果然褚月見帶著欲要羞辱他的心而來的預感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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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時雪眼前蒙了一層血霧,如狼般的眼神不加掩飾,帶著無形的撕咬緊盯著褚月見。

她身著恍若春枝頭的粉白襦裙,發間簪著漢白玉色,垂下的流蘇隨著她的動作還會輕微晃動碰撞出聲,臉上無辜地露出淺顯的梨渦,水眸霧氣蔓延。

然後她手中拿著一柄尖銳冒著寒氣的匕首彎下了腰,語氣似蜜漿: “不要動哦,不然會傷到你。”然後目光便專注地一寸寸落下。

她的目光含著興味和好奇,還有對手握珍寶的珍重,複雜而又顯得不甚在意。

奉時雪感覺她的目光似針般落在身上,泛起細微的刺痛,竟還伴隨著若有若無的輕撫感,忍不住顏了瞬間,

他一顫動便換來了她的強烈不滿,煙視媚行的霧眸帶著明晃晃的惡意與他對視,然後親眼見她眼中惡意消散,溢出一抹驚豔。

褚月見本是想要嗬斥他的,但抬眸隻消瞧上一眼,她便無法狠心了,驚豔爬上了眉梢。

奉時雪的嘴被堵住無法發聲,所以隻能用帶著殺意的眼來表達自己的不願,那雙向來波瀾不驚的眼中冷靜散去,正磅.礴地翻湧著濃稠的情緒。

這樣凶狠的眼神,本應該會使她感到害怕的。

但對視那一瞬間,她忽然有種不可忽視的念頭,若這泛著絲絲猩紅眼在某些時候,那便是另外一種意思了。

"真好看啊。"她水眸泛著瞬間的癡迷,然後便回神笑吟吟地誇讚著。

褚月見收回視線,轉身便拿起一旁方才被扯掉的紅綢上前,發髻上的流蘇歡快地發出清脆悅耳地響聲。

她喜歡好看的事物,同時也喜歡悅耳的聲音,所以這雙漂亮的眼還是蒙起來好,不然她絕對忍不住的。

他看見她的動作,似察覺到她要做什麼,極其不情願地偏過頭想要躲過,卻被掐住了下頜被迫固定著,然後再被無情的將其蒙上了。

不知是不是奉時雪真的太生氣了,從被衣襟遮住的地方往上迅速地蔓延上了粉意,直至連耳垂都紅得似要滴血般,身軀完全不受控地輕顫著。

褚月見鬆開他的下巴,看著眼前的情形,心中有種異常古怪的感覺。

她總算明白了,為何會有人癡迷於欺負人了。

真的太令人心生激蕩情緒了,方才她險些就控製不住自己

了。

褚月見平複好自己莫名激昂的情緒,定睛打量著眼前的人,修長健美的身軀被鐵鏈環繞著無法動彈,像是被囚困住的雪狼,仰著脖頸不斷殘喘著。

嘴被堵住了,雙眸也被紅綢遮住,渾身的勁力無處使用,隻能咬牙咽下所有的折辱。

褚月見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防止他掙紮間傷到,所以準備得十分的齊全,但也不知道為何就演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她感覺奉時雪此刻顯得格外禁忌,連那一身雪白的衣裳,好似都變得荼靡起來。還是速戰速決吧,能減少一點仇恨是一點。

褚月見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找回了理智,然後一臉興奮地坐在小凳子上,用手中的匕首將他的衣帶劃開。

露出裡麵的肌膚在燭光下顯得有幾分莊重的冷白,也隨著她的視線落下而泛起了緋紅,像極了他

院子摘種的淩霄花。

既然奉時雪喜歡花,她回頭可以悄悄地多給他種點花,讓他每天看見心情能好一些。褚月見如是地想著。

冰冷的刀背劃過腹部的綢帶,分明沒有觸碰到身軀半分,他卻感覺刀是劃在皮肉上的,胸腔的起伏不可避免加劇。

褚月見手握著刀柄將其劃破,視線再往下定格住,表情卻變得有些為難了,咬著殷紅的下唇,眼中閃過惱意。

終於知道禦醫為何要用藥了,半軟的時候根本就不好弄。

因為她用的是比發絲還要細的銀針,可以隻有一點點疼,便能穿過皮肉的表皮。

屆時被銀針穿過的地方會留下染了藥水的細線,若說唯一的缺點可能就是拆線時會疼一點,但其他不會傷到奉時雪任何的地方。

為了能留下一個和鐵烙一樣突出來的印記,她和禦醫商議了好幾日,這才研究出來,可以用一種特殊手法達到。

可如今這般半軟著卻不行。

所有褚月見厚著臉扭頭,湊到奉時雪的耳畔小聲地道: "小奴隸你許是不想我來吧,自己能控製嗎?支棱起來便可,我會很快結束的。"

說完這句話,褚月見發覺自己的嗓子都是抖的,還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心跳十分的不安。

她現在已經沒有在瘋狂作死的邊緣了,而是在踩著奉時雪的頭在瘋狂踐踏。

話音傳入奉

時雪的耳中,那藏在紅綢中的雙眼充血,滿目皆是掩蓋不住的殺意,使其麵容也蒙上了一層血紅的陰霾。

褚月見等了一會兒,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抬手頗為惱怒地拍著自己的腦袋。這怎麼能自己控製?還得靠外物的刺激。

雖然奉時雪看不見也無法開口,感知卻十分明顯,幾息間便察覺那還帶著甜膩的香氣,忽地落至他的耳畔,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畔帶起一股激湍。

靠得這般近,他頓時明白她想要乾嘛,忍不住偏頭想要躲過,胸膛呼吸的弧度越漸明顯。

"小奴隸,沒有我的命令彆動哦。"她語氣帶著淡淡的威脅,軟似無骨的手落在他的麵上,似在猶豫不決。

褚月見手放上去時方才察覺到,原來他的肌肉一直都緊繃著。

她微微垂下眼瞼,看見他脖子還有額頭上都是冷汗,連帶著膚色都似侵泡在水中的暖玉般。這、這都還沒有開始就這般模樣了?

褚月見好奇地打量著,視線往順著胸腔下移動,待看清之後嘴角漸漸彎起來,眼中不自覺地帶著漫不經心地滿意。

原來奉時雪是敏感體啊,她不過是輕輕呼氣在他的耳垂邊上,便能達到這般想要的效果,倘若她再過分一點呢?

正在極力忍耐的奉時雪忽然身體猛地僵住了,呼吸都慢了下來,手緊緊抓住冰冷的鐵鏈直至指尖泛白。

因為他感覺到褚月見含上了他的耳垂,正在不輕不重地輾轉齒咬著,柔軟無骨的柔荑自下而上地撫上他滾動的喉結,帶著懲罰般作弄的意味。

酥麻猶如電流般的感覺攀升往上流便全身,他抑製不住顫栗起來,察覺到她帶著的故意,想要極力地克製自己身體本能的顫抖。

但他不管如何極力忽視這樣的感覺,卻反因為不能視目,而變得感知更為明顯。

她在雜亂無章地撫著喉結,齒咬耳垂還時不時在舔祇著。

彆說褚月見能不能感受到,連奉時雪都感覺到自己的呼吸紊亂了,甚至帶著有些粗糲起來,呼吸出來的氣息都染著熾熱。

他躲不開她這樣帶著故意的行為,隻能束手無策地放任她肆意的作弄。

短短的時間內,他好似被一雙無形的手拽著往下,隨即落入了無儘的深淵。

褚月見緩緩掀開泛著水霧的眼,見他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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