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月見現在很苦惱。
陳衍讓最近頻繁地朝她求親,若不是因為這人是自己的支線,其實她是不樂意搭理的,還沒有奉時雪好玩兒呢。
想到奉時雪,她便又想起了上次,他學著陳衍讓的口氣喚她褚褚。
那次她被嚇得回去做了幾日的噩夢,全都是在和奉時雪行那事時陳衍讓來了。她無比鬱悶地覺得,自己大約是被他的這個稱呼嚇痿了吧。
不過好在近日,陳衍讓來的次數忽然變少了,甚至半個才來一次,時常帶著傷說被人襲擊了。她笑著點頭,實際心中滿是不在意,誰這般無聊三天兩頭刺殺他,分明就是在策劃謀反。
掰著手指數了數日子,褚月見驚喜地發現好像距離回去也不遠了,也就沒有跑到奉時雪麵前刷數值了。
沒過幾日,她便順著係統頒發的任務,答應了陳衍讓的求親,結果沒有料到褚息和瘋了。
不過也並未瘋多久,皇城便被破了。
她很高興地鑽進了地牢,主動地將鐵鏈套在身上,裝作一臉悔恨地等著奉時雪出現。
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是真的很後悔,她精心挑選了最好的姿勢和表情,預備等奉時雪過來,好第一時間反應出來。
但奉時雪卻遲遲沒有出現,甚至還派人將她從地牢中抓了出來,單獨關在了華麗的宮殿中。
過了很久之後她才再次見到了奉時雪。
寡情似雪的青年依舊冷漠,一言不說便將她按倒在床上,撕扯了她的衣裳。
褚月見猜想過很多被報複的場景,卻唯獨沒有想到自己竟成了他的禁.臠,除了床哪裡也去不了。
這時她才身同感受當時將奉時雪關著時,他是如何的心情,除了睡覺和躺在床上,她沒有任何的事情可以做。
自從自己被關在這裡之後,他除了在床上會發出沉重的喘息聲,一句話也沒有講過,沒有人同她講話。
這般的日子過得太無趣了,所以她找了機會逃跑,馬不停蹄的和陳衍讓一起跑了。
卻在跑的第二日對奉時雪產生了強烈的思念,似是入魔般離開不了,異常的情況讓她留了心眼注意。
但任由她如何找尋原因都沒有找到,磅礴的思念宛如一張密網將她罩在其中,好幾次產生了想要回去的想法,最後都被不了了之了。
br />因為她發覺,奉時雪根本就沒有打算,按照原本所想的那樣將她燒死,隻想將她囚禁至死。
走不了劇情她便回不去,隻能留在這裡,所以咬著牙也要留在陳衍讓這裡,幫著他一起激怒奉時雪。
但這個人太克己了,絲毫不慌亂,似逗樂寵物般將南海玩弄鼓掌,然後逼她主動落網。
南海被攻占的那一天,褚月見還茫然的在院子裡麵立著,看著朝自己一步步走來的人。
他俊冷得恍若神龕裡的神像,墨眸中是沉得令人心悸的黑霧,提著尚且還染血的長劍,每靠近一步都帶著壓迫。
他不會是想將自己殺死在這裡吧!
褚月見腦中警鈴作響,下意識拔腿就跑。本想是朝著裡麵跑的,結果身體不受控製,朝著奉時雪奔去。
噠!
褚月見驚得眼睫亂顫,她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了,然後一把抱住了奉時雪,還用頭親昵地蹭了
蹭。
"好想你……"
她無意識地說出這句話,然後就連吹過來的風也沉默了。奉時雪垂眸遮住眼中的情緒,並未推開她,也未曾回抱,抬手捏了捏她冰涼的耳垂。
他分明什麼也沒有做,無端的,褚月見感覺被眼露凶光的雪狼舔祗了一口,忍不住顫了顫身子。
她又被抓了回去。依舊沒有被關地牢,但被鐵鏈鎖住了腳腕。
被套了鐵鏈她不覺得有什麼被侮辱到,反而覺得新奇,無事的時候拽著腳腕的鐵鏈玩兒,最後還玩兒出了花樣。
奉時雪日夜都來,最開始那幾日她尚且還能樂觀地想著,距離自己下線的時間已經快了,再忍忍就可以了。
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甚至一個月都過去了,她還在這裡。
她終於惶恐地察覺到不對了,她好像回不去了。
“我要出去!”褚月見披散著頭發將人按在牆上,眼中帶著狠意,一字一頓的說著。
距離她下線已經過去好幾日了,她還活得好好的,根本就沒有回去,甚至係統開始頻繁地警告她。
係統說奉時雪崩壞了,要刷好感將他引導回去,可任由她如何刷好感都沒有上去過,反而一降再降。
任務失敗,不能回去的恐懼縈繞
在她的周圍,使她開始急躁不安。
奉時雪被按在牆上沒有反抗,垂頭凝望著她,目光幽幽的,直到看見她眼中的泛起了水霧,才恍然般開了口。
“去找他?”他扯了扯嘴角,懶散地依靠在牆上,語氣依舊平緩。
褚月見張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抬著眼眸,觀他神情,最後還是無奈地鬆口了。
這變態男人,都被咬出血了,他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剛鬆口便被反按在牆上,帶著強勢的吻襲來,他瞬間纂奪了她的呼吸。
“彆想著去找他了,這裡除了我,沒有人會知道。”他氣息不穩地說著,向來平靜的語調似染上了恨意: "即便是死都隻能死在這裡。"
如何都想不通他做錯了何事,竟然被她嫌棄至此,妒和恨將他的雙眸染紅。褚月見因為這句藏著恨意的話愣住了,抬著的手鬆了下來。可不就得死,因為太恨了,所以不將她燒死了,而選擇囚死。
所以她要一輩子當禁.臠?
這種念頭襲來,褚月見胃中翻湧,隻感覺到了惡心,便推開了身上的人,伏牆而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