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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忠不孝遭惡報,不仁不義該下毛;”
“滅弟滅兄斬頭腦,嗟娘罵母割舌條;”
“越禮犯法自斷腰,奸淫惡霸刀上拋;”
“暗箭傷人聲名裂,丟人賣客罪不饒;”
“皆地議論刑拷打,敗壞綱常罪難逃;”
夢巴黎會所內,五六十個身著黑衣,腰間係著白布條的壯漢齊聲念著忠義堂的幫規。
張恨水站在最上方,表情凝重。
他左右兩邊,分彆站著袍衣會的老成員,劉賀跟程俊傑。
他們對這些幫規再熟悉不過。
張恨水直接把袍衣會的規矩搬過來用了。
而且更加令人震驚的是。
忠義堂不單單規矩跟袍衣會一模一樣。
就連福利待遇,也連搬帶抄袍衣會的。
初級成員,底薪五千,帶社保。
中級乾部,底薪六千,加提成帶社保。
高級乾部,底薪八千,提成,社保,外加公司股份。
現場五十個人,基本上都是年輕力壯,能扛能打的人物。
一半兒,是從當年的袍衣會吸納過來的。
一半兒,是退伍老兵,其中偵察兵跟特種兵居多。
管理方麵,也實行軍事化管理。
十人為一組,設有組長和副組長。
二十人為一隊,設有副隊長和隊長。
五十人為一團,設有副團長和團長。
其中,劉賀跟程俊傑並不參與忠義堂的管理和職務。
他們兩個,相當於張恨水身邊的謀士,兄弟,甚至是親人。
乖乖守好大本營,用不著出去刀光劍影。
“記住,我們忠義堂,替天行道!”
張恨水無比熱血地舉起自已的右手,似乎是在宣示自已的決心。
底下的青年們,也跟隨著他一起舉起了右手。
突然,他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然後瞥了一眼旁邊的程俊傑。
程俊傑十分無奈地端來了一碗清水。
哢嚓——
隻見他在自已的手掌上劃拉一下,紅顏的血滴落在了碗中。
身後的幾十個弟兄也照著他的樣子,用匕首在胳膊上劃出一道血口子。
那碗清澈無比的清水,在眾人血滴的融合之下,很快變成了一碗血水。
等碗再次傳遞到張恨水的手中時,裡麵的血,已經完全代替了剛才的水。
但他眉頭都不皺一下,往喉嚨裡灌了一口。
五十多個兄弟的血液,就這樣灌入他的胃中。
“規矩今天都講清楚了。”
“我先聲明,老子這輩子最恨的......”
“就是背叛兄弟的人!”
張恨水的聲音,帶著濃鬱的仇恨,他說話的時候,嘴巴張開,牙齒被染成了血紅的顏色,濃濃的腥味兒和鐵鏽味兒在空氣中彌漫,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他對忠誠與義氣的執著。
“喝了這碗血水,大家的心就凝結在一起了。”
張恨水的話語擲地有聲,像是敲響了每個人心中的警鐘。
緊接著他將手裡的血碗高高地舉過了頭頂,目光如炬地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那些年輕的麵孔上,都映照出了堅定與決絕。
他的身後,唯有程俊傑的眼神,閃過一絲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