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嘩嘩——
三聲巨響過後,三道黑影從管道口上方落下。
張恨水,顧飛燕還有雅潔疊落在一起,不過他們顧不上身體上的疼痛朝前方的王彪張望而去。
“王彪,炸彈在哪兒?”
張恨水用食指指向王彪,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似乎他跟王彪有不共戴天之仇。
“小心!”
可不等他神氣兩秒,背後的顧飛燕便猛地撲來。
嗡——
白刃閃過,顧飛燕的背部瞬間出現了一道血痕。
一道自上而下的刀痕,劃開了顧飛燕背部的衣服,劃開了她背部的皮肉,鮮血湧出,染紅了她的黑色緊身衣。
不過她卻顧不得自已的疼痛,而是抱著張恨水擔憂地打量著他的全身上下有沒有傷痕。
或許是被過度關心,使得張恨水的心中有些不習慣,他微微推開顧飛燕,看著從她背部滲透出來的鮮血,內心不但沒有感激,反而升起一股好奇。
這大嬸......
沒毛病吧?
自已傷成這個樣子,還管我?
可扭頭看去,發現四周都是持刀的武士,自已這邊三人,早就落入了人家的圈套。
埋伏?
一股強烈的危機感瞬間籠罩了張恨水的心頭。
前方,王彪嘴角冷冷發笑,眼前的三人對於他來說,就像是嗡嗡叫的蒼蠅,沒有殺傷力,但是卻很煩人。
“是袍衣會那邊的小鬼嗎?有些眼熟。”
春日虎綱瞅了瞅張恨水冷靜思考起來。
“對,還有燕子門的人!”
王彪點頭回答,看著顧飛燕跟雅潔身上的裝扮,他一眼就分辨出了這二人的身份。
“燕子門可不會做虧本生意,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來這裡。”
王彪繼續說道,心中很是好奇。
“師父,你受傷了......”站在顧飛燕後方的雅潔,看著顧飛燕背後的那道深深的刀痕,心中可惜急了。
畢竟顧飛燕的身手可不是誰都能比的,如果她出手的話,或許能跟周圍持刀的武士搏一搏,可是現在......
“武士,砍了他們!”
王彪沒有多留一絲情麵,直接朝春日虎綱喊道。
隻可惜周圍的武士並不聽命於他。
比起著急的王彪,春日虎綱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他舉起自已的右手,往後撇了撇,圍上來的武士們紛紛收起刀刃往後退了三兩步。
這一刻,王彪愣了一下,腦袋上的問號,比額頭上的皺紋還要多。
“你什麼意思?同情敵人,就是折磨自已啊。”
王彪還試圖用自已的言語去控製麵前的春日虎綱。
全然不知,春日虎綱已經從現場的情況嗅到了一絲不對勁的氣息。
“什麼......炸彈?”
他扭頭,一臉懷疑地看向王彪。
腦袋裡也瞬間回想起來,王彪這家夥,明明被自已控製,被這麼多人看守,手底下的人也都被策反,隨時都會陷入沒命的境地。
可是他卻還能保持如此從容的表情。
這是他嗎?
這不是他!
他可沒那麼閒適。
果不其然,聽到“炸彈”兩個字,王彪的眼神開始變得躲閃。
剛才那股平穩的氣場,此刻也瞬間被打斷。
隻見他嘴裡支支吾吾起來:“你盯著我看什麼?我已經是你的俘虜了,還怕我搞什麼花樣?實在不行你一刀劈了我......”
急了......
語氣和脾氣明顯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