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2 / 2)

卻也知,他也是奉命行事,不能欺負弱小。

那便得讓那些背後搞鬼、醉心黨爭的江家族人,付出代價。便是王族,又能如何。

“夫君,我此刻隻希望,他們給你指控的罪名是真的,你帶著戎狄殺回來。這樣的君侯,不值得你效忠。”

沒了她肌膚相親,周文泰方才被哄得迷迷糊糊漸漸褪去,疼痛重新附體。

尤其在她檢查傷口時,一拉一扯間,讓他仿佛瞬間回到了詔獄。

“這傷口簡單包紮不行,必須得用藥。”時玥箏強忍住眼淚,咬緊後槽牙,才一字字磨出了這句話。

她不會忘記這些傷,要把它牢牢記在心裡。夫妻本是一體,他的仇人,她便跟他不共戴天。

“夫君,對不起,我來的匆忙,沒帶家丁。不然現在可以囑咐家丁去抓藥。我現在必須回相府一趟,你要等我。你聽話。”

“箏箏,你還會回來嗎?”周文泰不想讓她走,卻也深知,她不管是走一時,還是永遠離開,他都沒資格強求。

“箏箏,你走吧。不要再回來,這是不是你該待的地方。這裡常有壞人,我怕他們傷害你。不在我麵前,我都會自責懊悔,若是歹人在我麵前□□了你,而我卻像個廢物一樣,隻能眼睜睜看著,那比殺了我、還讓我難受。比在獄中經曆的酷刑,更是百倍淩遲。”

“我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也不隻是窩裡橫。我有刀,是你教我的刀法。打不過你這樣的武將,但殺幾個潑皮無賴,不在話下。你放心,我不僅能保護好自己,還能保護你。嚴師出高徒,雖你太衝我,不是嚴師,可我天資聰穎。”時玥箏咂摸他的話,也對,確實此地不宜久留,得速速離去。

疑惑道:“京都人都稱你死了,可是有人暗中出手相救?”

他想過這個人是不是父親,還是仲公子江敞?

她沒有敢提江敞的名字,怕他現在的身體,無法承受這樣的刺激。哪怕從前隻是一笑而過的事。

“我不知。箏,來,我同你說。”周文泰的頭部遭受重創,有時會忘記許多以前的事。

不知他們這一彆是不是永彆,經曆了命運反複,很怕這次不說,以後就沒機會了。

“箏箏,謝謝你替我給我父親上了一柱香,是我不孝。哪怕我沒錯,沒有能力、也是一種錯。如今我還有一事放心不下。”

時玥箏想說叔父也是自己的父親,他何必跟自己這般客氣,明擺著沒把她當自己妻子。

可眼下他難得懇求,便洗耳恭聽。

“我昔日從軍時,我一手提拔起來、陪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戰死沙場。他自幼無父無母,隻跟妹妹相依為命,他死前隻將小妹妹托付給了我。如果可以,你把她帶在身邊,讓她給你做個丫鬟就成。若能教她識兩個字最好,若不能,給口吃食就行。你放心,她會是對你最忠心的人。”周文泰一口氣說完,便重新陷入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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