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茶茶歇斯底裡地呼喚著:“父親!!!”
卻惹來了西澤爾更加激烈的後退。
薑茶茶不敢再靠近:“QAQ。”
西澤爾看著薑茶茶可憐巴巴的表情, 捂著自己的心臟,用力吸了兩口氣:“你們先讓我冷靜下。”
“哦。”大家委委屈屈地答應了。
數分鐘後,西澤爾總算是冷靜了下來, 也對他們現在生活得怎麼樣產生了好奇, 同時也想活躍一下氣氛, 畢竟都是他養的, 他們幾個四舍五入也算是家人了, 氣氛弄得這麼緊張也不太好:“嗯……要不大家先自我介紹一下?我還不知道你們現在都是做什麼的。”
薑茶茶見西澤爾願意開口了, 連忙道:“我現在是銀翼雇傭兵團的團長,兼職做明星,平時就是拍電影或者接綜藝。”
謝俞嶸的自我介紹就簡短的多了:“聯邦上將, 謝俞嶸。”
莊涼州露出今天真正意義上第一個笑容:“星委會會長, 莊涼州。”
明運桀一開始就注意到西澤爾的視線總是落在自己的王冠上, 便微微低頭, 給他看自己的王冠:“帝國皇帝,明運桀。”
西澤爾聽他們說完, 連忙鼓掌道:“聽起來都很厲害的樣子,還有,王冠真不錯!”
然而其他幾人絲毫沒有跟他一起鼓掌炒氣氛的意思,個個冷臉坐著, 滿臉都寫著早晚擰下你們其他幾個人的頭當球踢。
唯有明運桀聽完西澤爾所言, 當即將王冠摘下遞到西澤爾麵前:“送給你。”
“真,真的可以嗎?”西澤爾搓搓手,滿臉寫著期待,又不好意思直接拿彆人這麼貴重的禮物。
“可以啊。”明運桀理所當然地起身,跨過大半張桌子,在其餘人針紮般的目光中將自己的王冠戴在西澤爾頭頂, 正身端詳片刻,又伸手微微調整一下王冠,“戴好了,很合適。”
“謝謝。”西澤爾摸摸王冠,露出燦爛的笑容。
其餘幾隻崽:“……”
他們一邊暗罵明運桀馬屁精,一邊開始掏兜,看自己有沒有什麼珍貴的東西可以送給西澤爾。
掏了半天啥都沒逃出來的薑茶茶怒懟明運桀:“我說那個什麼帝國皇帝,你把王冠送人了,之後出席重要場合戴什麼?”
西澤爾聞言皺眉,這確實是個大問題……要不還是把東西還人家吧?
明運桀很敷衍地朝著薑茶茶笑了一下,嘲諷意味明顯:“你不會以為孤隻有一頂王冠吧?”
薑茶茶:“……”有錢了不起啊!凸!
薑茶茶還沒來得及發作,莊涼州拆下彆在胸膛上的,代表著星委會最高權力的白玫瑰鑽石勳章,遞給西澤爾:“父親,初次見麵,沒準備什麼禮物,這個您一定要收下!”
謝俞嶸一把推開莊涼州的手,將剛從肩上拆下的五顏六色的勳章合做一把捧在掌裡,“這些是我曆年來獲得的所有榮譽,都送給您!”
薑茶茶不屑他們試圖送禮獲取父親寵愛的手段,冷哼一聲,然後迅速對西澤爾說:“……父親我也有,你等著我這就讓人送過來,我的影後獎杯是純金噠!”
西澤爾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試探著說:“既然都是對你們自己很重要的東西,要不還是拿回去……”
莊涼州:“正因為是重要的東西才要送給您的!”
謝俞嶸:“我這就替您彆上!”
薑茶茶拿起終端:“歪?天姐嗎,你讓助理去工作室取一下我的影後獎杯遞過來,地址已經發給她了。”
被強製送禮的西澤爾坐在石凳上,莊涼州和謝俞嶸一個站一邊,往他衣服上彆勳章,不多時,西澤爾的白色毛衣彆滿勳章,變成了彩色的,因為勳章的分量不輕,被墜得鬆鬆垮垮,露出一小截精致的鎖骨。
明運桀看不下去,替他把毛衣往後拽了拽,對其他幾人道:“商議一下該怎麼處理外麵的人馬吧,孤這邊沒問題,現在便可以讓他們返程回帝國。”
聽他所言,莊涼州也緊隨其後,陰陽道:“我這邊問題也不大,謝上將你呢,總統那兒不好交代吧?”
謝俞嶸冷冷道:“這就不勞莊會長費心了,我到時自會和總統閣下交代。”
“既然大家都沒問題,就先處理掉外麵的人吧。”西澤爾回頭望一眼烏壓壓幾萬人的大軍,仍有點心有餘悸。
見他在意,幾人連忙召出機甲,要往士兵的聚集處去。
唯有明運桀猶豫一瞬,操縱著赤紅機甲轉身,問西澤爾:“你要上來嗎?”
說不好奇機甲的內部結構自然是假的,西澤爾忙問:“可以嗎?”
“當然。”
巨大的赤紅色機甲麵朝西澤爾單膝跪地,伸出手掌:“踩上來。”
西澤爾嗯了一聲,踩上他手掌。
“站穩,我要抬手了。”明運桀這次沒有自稱“孤”。
他起身起得極其緩慢和平穩,將西澤爾送到機甲的頭頂,打開操縱室的大門將西澤爾吸納入其中。
謝俞嶸恨恨道:“你們都沒有反應的嗎?父親和他共乘一甲了,你們都不生氣?”
薑茶茶:“我倒是想接父親過來,可我的操縱室是單人的。”
莊涼州:“……我也。”
謝俞嶸:“還有我。”
薑茶茶:“不對啊,我記得帝國皇帝才剛成年不久,他又沒有皇後,機甲操縱室為什麼是雙人的???”
莊涼州麵無表情講笑話:“他格局打開了?”
謝俞嶸和薑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