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茶茶委委屈屈:“就是他自己故意的啊!”
另一邊,明運桀總算從衣服中掙脫出一個腦袋,他聽到外麵的對話,一時間茶上心頭:“不,不怪他們,都是我自己不好……”
小幼崽皮膚雪白唇色粉嫩,眼眸是剔透璀璨的黑,說這話時大半身子都被壓在巨大的衣服裡,隻警惕地露出一個腦袋,看起來像極了某種可憐的小動物。
明運桀暗暗想,自己這麼說倒也不算汙蔑了他們,畢竟他們兩個剛才確實是想連自己一塊兒算計的。
西澤爾:“你還替他們說話!”
他說著扭頭看回謝俞嶸和薑茶茶,有點兒生氣:“你們兩個怎麼可以仗著自己年紀大就欺負……小明呢?這樣是不對的,罰你們今天下午茶隻能吃一塊小餅乾!”
他猶豫了一下該怎麼稱呼明運桀,最終決定跟從心的指引。
小明多好啊,朗朗上口的。
下午茶隻能吃一塊小餅乾且年紀比小明大的謝俞嶸和薑茶茶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濃濃的委屈。
雖然準確來說……應該算惡人自有惡人磨。
算盤打得好好的兩隻,最終卻沒能進屋,隻能在山洞外寂寞如雪。
屋內,明運桀剛被放到床上,就一眼瞧見了一邊的莊涼州。
屋裡的競爭也不比屋外少,幸好,他早有準備。
明運桀如此想著,攤開自己從剛才起就一直攥緊的拳頭,對西澤爾道:“西西,伸手。”
西澤爾不明所以地伸出手,被明運桀灑了細碎的寶石戒指和鑽石袖扣在手心裡。
一旁鹹魚躺的莊涼州聽到有其他幼崽的聲音,趕忙警惕地拿起自己的眼鏡放在眼前,就見這一幕。
莊涼州:心機怪!
西澤爾驟然被送了一堆寶藏,眼眸亮晶晶的:“哇,這些都是從哪裡來的?”
明運桀垂眸,“不經意”地將西澤爾的視線吸引到自己被絲線勒得通紅的指腹上,語氣淡淡的:“剛從禮服上拆下來的,還有變小了就戴不了的戒指,都送給你,我猜你會喜歡。”
西澤爾一時間有被打動到:“!”嗚嗚嗚怎麼會有這種乖崽!
他忙心疼地輕抬起明運桀泛紅的手,拿了藥膏一點點,動作細膩地給他塗抹,看得一旁的莊涼州一臉無語。
他研究明運桀過往事跡的時候,可是在資料裡見過這位年紀不大的暴君在被貫穿兩肋的情況下還強撐著戰鬥,最後一人撐了半小時,等到了援兵前來。
且這整個過程中,明運桀都沒有呼過一聲疼,仿佛天生就沒有感受疼痛的神經。
聽後來從那場戰爭中回來的老兵回憶,說那暴君不會痛也不會怕,隻知道揮刀屠戮,明明看模樣嬌弱得像個女孩,卻心狠手辣得不像人。
好笑的是,現在這暴君就在他眼前同西澤爾暗搓搓地撒嬌,明明隻是一滴血都沒有流的小傷,他卻委屈得和什麼似的,惹得西澤爾心疼地替他上了幾遍藥才離開。
西澤爾離開後,莊涼州沒好氣地爬到明運桀麵前:“呦,這不陛下嗎,怎麼也變成幼崽了?”
“孤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需要和莊會長你交代嗎?”明運桀都不正眼看他,隻冷冷道。
明明是可愛幼崽的模樣,卻散發出一陣令人膽寒的氣勢。
莊涼州目光在臥室內轉了一圈,最終落在角落裡雕刻著小花的嬰兒床上,笑嘻嘻地開口:“你做事自然不必和我交代,看到那邊的嬰兒床了嗎,我們打個賭如何?若是誰今晚可以留在嬰兒床裡,另一個人就要離開這裡最少半月。”
莊涼州有自信,憑借自己察言觀色的本領,可以在半月內成為西澤爾最寵愛的崽,然後一舉把西澤爾帶回星委會生活。
明運桀自然也自信可以在半月內把西澤爾拐回帝國,便道:“孤和你賭。”
就在二崽雄赳赳氣昂昂準備各顯神通之際,西澤爾忽然進了屋,懷中還抱著一隻睡得正熟的西二二,跨嘰一下放進二崽勢在必得的嬰兒床裡。
然後扭身對莊涼州和明運桀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麻煩保持安靜一段時間,二二她一會就會醒啦。”
莊涼州:“……”
明運桀:“……”
這時,二人腦海中隻有同一個念頭,那就是——這個二二又TM是誰???
怎麼還把他們打賭的道具給占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笑死,西二二沒爭就贏了。
你們男崽那點小花招,根本妹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