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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瑤躺在下麵完全不敢反抗,她知道不管如何掙紮也沒人來救。
“我脫......我脫。”
察覺到他目光發沉,夏知瑤緊緊咬著唇瓣,微抬起身體,在他直白強勢的目光下脫了內衣內褲。
身體失去所有遮掩物,涼氣嗖嗖往皮膚上鑽。
橘黃光流淌在她周身,勾勒出妙曼曲線,肌膚更是白裡泛紅。
程北謙把打火機隨手一扔,就這麼筆直俯視她,手指一拉,嚴絲合縫的睡袍就鬆開了。
他裡麵什麼也沒穿。
幾乎不給任何緩衝,直接就掰直了夏知瑤的腿根。
就在這時,夏知瑤三魂七魄像是終於歸體,刻在骨子裡的自我保護驅使她往後退。
人在做思想建設時,能理智去說服自己,可一旦傷害化為實質性,沒有哪個女人會坦然接受。
她接受不了......。
這是她最後的清白了......。
昔日種種浮上心頭,滋生出最後一絲勇氣,她發了恨地掙紮。
“你不要碰我!混蛋!你這個變態,你怎麼不去死!”
終於把心裡的話吼出來,夏知瑤繃起額頭青筋,雙腿去踹他,手掌揮打他,聲嘶力竭掙紮:“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殺了你!混蛋......彆碰我。”
身上施壓的力度霎時消失。
程北謙輕鬆躲開她的襲擊,似乎興致全無,冷著一張臉起身,睡袍大呲呲敞著,赤腳踩在地毯上。
“我從來不強迫人,你可以選擇現在就滾。”
這句話如同一桶冰涼的水罩頭潑下。
夏知瑤從崩潰邊緣進入一場漫長的怔愣,待反應過來時,額頭上布滿了汗。
她感覺自己要瘋了。
眼看著程北謙就要走出去。
一旦他離開,可能再也不會回來,留給她的將是比之前更嚴重的報複。
她知道以他睚眥必報的陰狠本性,絕不會輕易放過她。
“程北謙。”
她啞聲直呼他名字,將所有仇恨摒棄,誠懇看著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燈光照著她單薄的身子。
“我和我爸媽從小地方來到京港市,安分守己活著,現在什麼都沒了,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到底是哪裡出了錯,你是高高在上的程家公子,我們一家隻是小人物,又是哪裡得罪過你,我真的想不明白,如果真是我家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真誠地跟你道歉,你原諒我們好不好?”
程北謙慢慢回頭,燈光暗影讓他眉眼深邃,窺不見絲毫情緒。
但那眼神冷漠無波瀾。
夏知瑤知道自己的推心置腹還是失敗了。
沒人會撼動他冷血的心性。
注意到他抬腿要離開,夏知瑤不得不快速跳下床,拉住程北謙的手。
“能不能體諒一下我的處境,我很害怕。”
“怕什麼?”
程北謙偏頭,似對她這種懷柔政策不屑一顧,目光涼涼道:“要不要我現在給程維打電話,讓他全程陪著,你就不怕了。”
瘋子瘋子!!!
這絕對是他能乾出來的事,夏知瑤深吸一口氣,現實的屈服還是讓她攥緊他的手。
“女人的害怕跟其他人沒關係,是生理上的害怕。”
她嘗試著拉他往床邊走。
有些勇氣一旦被現實流逝,就再難凝聚。
接受是她唯一的選擇。
程北謙冷眼看著她,倒是沒再出門。
待兩人一上床,他冷笑著命令夏知瑤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