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轉魂丹,在用清心草煉製清心丹的時候,碰巧出現了巧合。”容真老實答道。
碧月宗的修士不知道轉魂丹的製作材料,隻當容真在說笑話,但錢確實是收了,他們也不能說什麼。
倒是將錢款上報的時候,已經掌管了部分宗門事務的姚青露掂了掂這袋靈氣四溢的靈石,冷笑道:“師弟,你這就不夠聰明了。”
“是否願意將那塊地租給他們師徒二人的決定權在我們。”姚青露的手指點了點桌麵,“他們隻是寄人籬下而已,等到約定的期限到了,我們不租給他們便是,我不喜歡那容真,我還怕咱們碧月宗裡的靈獸被她偷了去。”
“青露師姐說的有道理。”師弟點點頭,“左右也是咱們碧月宗做主,那麼這十枚靈石還給她嗎?”
“不還,等到最後一天再通知她,免得她提前找好了新的住處。”姚青露鐵了心要容真吃癟。
“對了,青露師姐,前些天在山林裡我們發現了有青鸞飛過的蹤跡,您要將它捉回來嗎?”這師弟哪壺不開提哪壺。
姚青露原本手裡在把玩著一根桃花枝,聽聞此語,這根桃花枝瞬間被折斷。
“哢嚓”的聲響清脆響起,散落的桃花花瓣落地。
“不找。”姚青露咬著牙說道,她為人高傲,答應了容真的條件,她確實拉不下臉再去毀諾,這也是她最為惱怒的地方,長這麼大,這還是她第一次吃癟。
“把它趕走,看到它我心煩。”姚青露丟下一句話,一揮衣袖離開了。
容真給了房租之後,過了一段安寧日子,剩下來的二十枚中品靈石,也被她好好存放起來。
她的生活很簡單,早起,擼貓;修煉,擼貓;工作,擼貓;睡覺。
當然,她所謂的“擼貓”,隻是單方麵地抱阿玄,這隻漂亮的黑貓並不是很願意配合她。
她每日都會查看陣法裡屬於薛景嵐的命牌是否亮著,命牌一直很明亮,說明她師父的狀態非常安全。
雖然那天姚青露說薛景嵐可能會死在萬仞劍穀,容真看起來沒太大反應,但她還是十分在意她師父的生死,畢竟在這個修真界中不嫌棄她靈根的人可太少了。
容真想,她手頭上的靈石還夠交三年的房租,再怎麼樣應該能等得到薛景嵐回來。
但時間快到年關,天上下起了雪,薛景嵐還是沒有消息。
以容真的修為,還不能用身體周圍的護身法術禦寒,所以她早早地就換上了冬裝。
連帶著,給她的阿玄也買了條圍巾,容真抓著這條紅圍巾硬要往阿玄脖子上套,這黑貓靈巧地在房間裡左右閃躲,把容真弄得氣喘籲籲,也追不上他。
阿玄臥在房梁上,修長的黑色尾巴垂下,金色的眼眸幽幽地看著容真,帶著冰冷與野性。
容真鼓起了臉頰,抓不到貓貓的她低頭把紅色圍巾套在自己脖子上,準備再去煉製一些丹藥。
像上次一樣煉製出轉魂丹的幸運事件沒有再發生,姚青露似乎也偃旗息鼓,沒有想辦法阻撓她賺錢,容真就每天煉製丹藥賺些小錢。
但剛走出房間,容真就看到自己的院子裡圍了幾個修士,他們都穿著碧月宗的道服,碧月宗的道服是純白,與雪地映襯在一起,看不清人影。
容真低頭把圍巾係好,抬頭疑惑問道:“有什麼事嗎?”
那幾位碧月宗的修士看著容真還穿著厚厚的衣裳,麵上出現了鄙夷之色,在冬季還需要穿厚衣服禦寒的修士確實是……太弱了。
“這是你之前付給碧月宗的租金,一共十枚中品靈石,還給你。”一位修士將一袋靈石拋還給容真。
此時,一直臥在房梁上的阿玄也跳了下來,靠在容真腳邊,低頭舔了舔爪子。
容真捧著手裡的這袋靈石,有些不明所以:“你們的意思是?”
“我們的意思就是,碧月宗不願意把這塊地租給你們了。”一道清亮的女聲從院外響起,姚青露走了進來。
即便是冬季,她也身披輕紗,走在雪地上步履輕盈,她盯著容真,眸中含著得逞的笑意。
“現在已經到期了。”姚青露朝自己的門中師弟抬起下頜,“給你半天時間收拾東西走人,陣法裡的命牌記得取走。”
姚青露知道容真堅持要在同一個地方住著,就是為了守著薛景嵐的命牌,她要容真吃一個大虧,以報青鸞遺失之仇。
“如果不願意租給我們。”容真的細眉微微蹙起,她的語速還是慢悠悠,“你們可以早些說。”
“碧月宗事務繁忙,你這一點小事到現在才想起來處理,很奇怪嗎?”姚青露朝容真挑挑眉,“容姑娘,還不去收拾東西?”
“不行。”容真搖頭說道,她的語氣堅決,命牌關鍵,元嬰之下的修士都會有一塊命牌,是指引在外同門的引路燈,與修士之間有著玄妙的聯係,如果暗下來,或許會對薛景嵐產生影響也說不定。
“這豈是容姑娘說不行就不行的?你為何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姚青露嗤笑一聲,“你若不自己動手,便讓我們幫你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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