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女商九歌,你可知道在黃河道上公然劫掠客商是什麼罪名嗎?”黃縣尊公事公辦地威嚴道。
“不知道。”商九歌看著案幾之後正襟危坐的黃縣尊,他頭上是碧海白日的壁畫,在向上是明鏡高懸的牌匾。
“但是我看那三個自稱黃河十七盜的人,劫了滿船的人什麼事都沒櫻”
“所以我想,我這樣做也沒有什麼事。”
少女的平平靜靜,理所應當。
她是跟彆人學的。
“大膽!”黃縣尊不由一拍驚堂木:“彆人殺人!你也要跟著殺人嗎?”
“在黃河十七盜的營寨裡,我一劍殺了七個人。”商九歌靜靜看著黃縣尊,黑色的眸子平靜如潭:“我原本不想殺的。”
“但是我知道一點。”
“那就是彆人想殺我的時候,那麼也就意味著我同樣可以殺他們。”
商九歌這樣著,同時向前一步。
黃縣尊坐在案幾後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抵住了身後的壁畫。
碧海白日在他身後。
“黃縣尊。”商九歌看著他,清冷道:“你也想殺我嗎?”
黃縣尊看著商九歌的眼睛,一瞬間恐懼到了極點,他瞬間拿起麵前的麵前的四個簽筒,一個一個用力全部砸在霖上:“快,快快快!”
“快上去拿住她!”
四個簽筒接連落地,響聲清脆,筒中木簽彈跳滿地,散落整個公堂。
沒有人知道這些目前究竟代表著多少板子。
也沒有人願意去數。
還站在地上的十二個衙役麵麵相覷,沒有一個敢上前那人,商九歌握住手中長棍,指向四方:“不上來嗎?”
“那我就上去了。”
這樣著。
她一步踏出,整個人便躍在了縣尊那張案幾上,一腳踩住驚堂木,長棍尖端指中黃縣尊的額頭。
“是你想殺我嗎?”商九歌冷冷問道。
“要殺你的不是我!”黃縣尊咆哮道,那一瞬間恐懼衝破了大腦。
“要殺你的是朝廷!”
“是王法!”
“是皇上!”
“是這江山社稷!”
“是這巍巍大周!”
商九歌上前,揮手一巴掌扇在黃縣尊臉上。
“啪!”
微笑。
“那你讓他們來殺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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