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柴田家的武士聽到了方彆的話,毫不猶豫地開口說道:“如果方兄輸了,那麼就還請方兄為我家主效力,共同平定亂世。”
“什麼時候平定亂世也成了一個理念了?”方彆笑了笑,然後看著對方:“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在下柴田平二。”對方看著方彆禮貌說道。
“那就叫你平二好了,這我就要問了,不是應該如果你輸了,我贏了,才證明我的實力,這個時候才應該請我為你家家主效力。”
“而現在如果你贏了我,那就證明我不如你,既然這樣,你家主大人又何必來請我這個敗軍之將為他效命。”
“這一切都感覺怪怪的。”
柴田平二一時間有些啞然。
更多的是氣惱。
他過來就是想向方彆挑戰的,結果架沒打成,反而被方彆順著問了這麼一二三四五下來,瞬間感覺非常不爽。
“那你想怎樣!”柴田平二忍不住大聲說道。“如果你想要羞辱我的話,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果然還是年輕人,耐不住火氣。”方彆笑了笑,當然另外一方麵他知道,其實在東瀛平民與武士的階級差距極大,武士佩刀便是有當街斬殺的特權,是真正的殺人執照,所以說自己這個平民和他一個武士在這裡貧嘴,如果不是他來的時候接有命令,恐怕現在已經砍上來了。
不過既然這樣,那就更有意思了。
“算了,閒話少說,那就先砍過再說吧。”方彆淡淡笑道,同時手握斧頭輕輕移步,向著柴田平二胸口砍去。
這一斧頭來勢洶洶,柴田平二吃了一驚,他剛好早已抽刀在手,急忙作勢橫刀攔住,再伺機進攻。
心中當然充滿了對於方彆突然進攻的不屑。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方彆的斧頭在即將觸及長刀的那一瞬間驟然下跌,讓早已經準備好了受力的他突然兩手空空,並且下一瞬間斧頭從下方撩起,力道大到了難以相信的地步。
隻聽得一聲清脆的撞擊聲。
柴田平二手中吹雪名刀高高飛起,在空中反射著太陽的光輝旋轉著落地。
方彆收回了斧頭,重新一斧劈落。
麵前的木柴一分為二。
少年靜靜開口:“你輸了。”
柴田平二啞口無言。
這一瞬間,他連說對方偷襲都說不出口了。
方彆突然的一斧算不算偷襲呢?勉強算吧。
但是方彆本身就有提醒,那一斧頭也不算快,更何況柴田平二自己已經拔刀在手,理論上沒有什麼劣勢。
可兩個人隻交手那一瞬間,方彆就能夠一斧頭挑落他手中的長刀,要知道,斧頭可不是什麼輕巧靈動的武器,但是在這個少年的手中卻舉重若輕到這個地步。
柴田平二越想越覺得欽佩,不由翻身對著方彆下跪——當然,在東瀛,土下座自然也是一種非常鄭重的禮儀。
但是使用條件卻相當地寬限。
柴田平二翻身跪在方彆的麵前,剛想開口,就聽到方彆提前響起的聲音。
“既然你輸了,那麼刀我就收下了。”
“還有。”
“你可以回去告訴織田信長。”
“我暫時對他沒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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