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決鬥之前,我允諾說如果輸了,那就將吹雪質押,來日重金贖回。”柴田平二開口說道:“所以現在吹雪質押在了那裡。”
“聰明。”織田信長評價道。
因為這確實很聰明。
如果單純把刀輸出去,那就是真的很慘了。
但是質押就不一樣了。
就好像男女之間約會,臨走的時候借一樣東西。
那麼有借就有還。
有來就有往。
至少說就有了來第二次的理由。
“但是那個叫做方彆的男人說並不想為大人效力。”柴田平二抬頭看著眼前這個濃妝豔抹的男子。
“他說他對您一點都不感興趣。”
“還說您不過是尾張國喜歡女人服飾的大傻蛋罷了。”
織田信長靜靜聽著柴田平二的話,並未有絲毫的動怒,隻是笑了笑:“為什麼要在意他人的看法,自己的強大才是真實的強大。”
“你是說他並沒有興趣效忠於我對吧。”
“應該是的。”柴田平二不確定地說道。
“應該?”織田信長反問道。
“是的,因為當初他說了一番很奇怪的話。”柴田平二這樣說著,將當初方彆講的那番關於贏了該怎麼辦輸了又該如何的理論給織田信長重新講了一遍。
“有趣,真的有趣。”織田信長擊掌大笑起來:“這樣一來,我倒是真的有興趣看看這個叫做方彆的家夥,我聽說他是中州人?”
“是的,據傳他是最近從中州過來的人。”柴田平二點頭說道。
“我倒是對中州的風土人情很感興趣,隻是靠譜的人不多,我聽說汪直那家夥也死在了中州?”織田信長說道。
“所有人都在這樣傳,恐怕**不離十,不過五峰船主死而複生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所以將信將疑就是了。”柴田平二看著織田信長說道:“不過即使大人對這個方彆很感興趣,但是輝月姬的威脅是迫在眉睫的。”
“沒有人知道她下一個會選擇哪位大名動手,如果說大人遲遲找不到能夠得力保護大人的人選,要麼我就還是去找那些甲賀的忍者吧。”
織田信長搖了搖頭:“這些忍者自己刺殺姑且還算夠用,讓他們來保護簡直就是用擀麵杖掏鼻孔。”
“輝月姬雖然可怕,不過她隻在滿月的時候動手,也就是一個月隻殺一人,如果運氣沒有那麼差的話,倒不用太多擔心。”
這樣說著織田信長不由哈哈大笑起來:“其實我對自己的運氣一向還是比較有信心的。”
柴田平二跪在地上默然不語。
而正在這個時候,樂師之中突然有女子怯生生地開口:“那個叫做方彆的男人,很重要對嗎?”
“姑且算是吧。”織田信長望著那個人溫柔說道:“有人說他可是中州最絕頂的劍客,我雖然不信,但是能夠一招便打飛平二手中吹雪的人,整個東瀛也找不出幾個了。”
“如果他能夠為我效力的話,確實有希望可以擋住輝月姬那個可怕女人的刺殺。”
“既然這樣的話,能不能讓我試一下呢?”
那個樂師從人群中走出,向著織田信長款款行了一禮。
“萬萬不可!”柴田平二望著那個樂師不由大聲說道。
而織田信長則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走到麵前的樂師的臉。
“你想去嗎?阿市?”
阿市認真點了點頭:“請哥哥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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