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劍決鬥你究竟有過多少次經驗?”北具教卿這樣問道。
“不多。”柳看著北具教卿平靜道。
“但是你的劍真的很穩。”北具教卿誇讚道。
“隻是練習比較多罷了,我不想你可以找到一個足夠好的老師,隻能夠用更多的練習來補足。”柳搖頭道。
“如果我們再這樣打下去,你感覺我們要打多久?”北具教卿看著柳道。
柳看著麵前的男人:“毫無疑問是很久。”
“但是我們偏偏又沒有這種時間。”北具教卿淡淡道。
“所以呢?”柳看著他道。
其實北具教卿的是真的,兩個人第一輪的比試,其實比拚的就是彼此招數的快與準,白了就是基本功的較量。
但是偏偏兩個人這輪的基本功較量基本上是一個半斤八兩的結局,如果繼續這樣打下去,先排除方彆那種我能這樣和你打一天的極端情況,但是至少兩個人確實可以打很久。
可偏偏這裡是追擊的戰場,而不是單獨的決鬥,現在是沒有時間純粹享受戰鬥的樂趣,而應該儘快贏得這場比試,給這場追擊的結果畫上一個句號。
“所以,我有一刀,乃是卜傳大人所傳給我的秘劍,倘若你能夠接住這一劍,那麼我就拱手認輸,但是倘若你接不住的話,那麼或許就隻死路一條了。”北具教卿認真道。
柳點了點頭。
所謂秘劍,就是秘而不傳的絕招劍法,而北具教卿如果真的從塚原卜傳的手中習得了這招秘劍,那麼證明他確實是得了塚原卜傳的真傳,而不是像他所,隻是塚原卜傳的眾多弟子中最不成器的一個。
“既然有機會能夠見識到卜傳大人的秘劍,那麼自然要一飽眼福了,不過眼下還有這麼多的觀眾,你真的不擔心泄露這一招秘劍嗎?”柳平靜問道。
當然,也有一點,那就是沒有見過的劍法,那麼接不住的概率會很大,但是這樣的真劍決鬥,生死一線之間,可能接不住就隻有死路一條。
“這一點你不用擔心,這一劍曾經在很多人的麵前都施展過,但是隻有真正站在這一劍的麵前,才能夠體會到這一劍的可怕。”北具教卿看著柳道。
“那就好,且問這一劍的名字叫做什麼,倘若我死去的話,至少還能知道殺死我的那一劍究竟是什麼。”柳點了點頭道。
事實上,招數的名字確實不是應該隱瞞的東西。
或者,東瀛的劍客他們無論刀法究竟怎樣,但是真的,名字真的是起的一個比一個帥氣,什麼二天一流啊,什麼圓明一流之類的。
“這一劍的名字叫做秘劍·一之太刀。”北具教卿一臉嚴肅,幾乎一字一頓地道,似乎是想要讓柳聽清楚這一招式的名字。
而就在他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他手中的刀柄已經悄無聲息地翻轉。
隨即,就是筆直的一劍向著柳刺了過來。
其實對於東瀛的太刀而言,劈砍是更加適合的招數,而使用突刺則相對來並不是那麼地得力。
但是北具教卿的這一刀,實在是太快了。
比之前的任何一刀都要快。
他整個人幾乎已經化作一道殘影,而對於他所針對的目標,柳的第一感受則更加恐怖。
那一瞬間他幾乎整個心神都被這一劍所包裹住了,以至於手腳僵硬地沒有辦法動彈,他隻眼睜睜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劍越來越快,然後一直到自己的麵前。
我要死了嗎?
這一瞬間,這就是柳腦海中的唯一想法。
而在下一瞬間,有一個人突然在自己的麵前出現,他隻是平靜出了一劍,就輕巧地挑飛了對方這勢在必得的一劍,讓其從自己的側方穿了過去。
“好一招秘劍·一之太刀。”方彆回頭看著一刀落空的北具教卿:“能夠使用刀氣引導心神的劍法,即使在神州也不多見,隻能你們東瀛人自己還是鑽研出來了不少好東西的。”
“為什麼要插手我們之間的決鬥?”而在方彆的身後,柳下意識地開口道。
哪怕他知道,如果方彆不出手的話,那麼他已經被對方一劍貫穿。
但是出於武士的尊嚴,這樣被人乾擾決鬥的結果也是他所不願意接受的。
“如果是平常的時候,我肯定看你被一刀殺了也不管的。”方彆淡淡道:“但是現在並不是武士光明正大的決鬥,事實上,你們兩個人誰勝誰負都不要緊。”
“這裡是戰場,這裡已經倒下了近萬具屍體。”
“你們兩個人決鬥的結果直接關係到了兩位大名的生死。”
“那麼現在,我就不能袖手旁觀了。”
這樣著,方彆看向了今川義元那邊:“您是吧。”
“塚原卜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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