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尋一時間如遭雷劈,整個人站在那裡不動,光是容雁所知就有六十多處,那容雁不知道的呢?
容雁向後退了幾步,走到高文尋身旁,問道:“你怎麼了?”
“我沒事。”高文尋擺擺手,仿佛魂魄脫離肉|體,飄到了遠處一般。
這時,身後傳出了蘇寧舟的聲音,兩人同時回頭,隻見蘇寧舟正大口喘著氣,顯然是方才跑得太快,氣息紊亂。
容雁立刻跑過去挽住蘇寧舟的胳膊,道:“你怎麼在這?”
蘇寧舟貼近容雁的耳邊說道:“我來是想要告訴你們一件事,咱們的主要線索還在韋勝身上,乞人不過是一出障眼法。”
容雁經過蘇寧舟這提點瞬間明白了,她道:“看你這樣子許是累著了。要不然就回去吧,正好歇一歇,也正好商議一下接下來該怎麼做。”
蘇寧舟點頭。
三人走進四閣院中,寂靜的院內令三人以為沒人,高文尋推開門後卻為眼前之景所震驚。
高文尋眨了幾下眼,不可置信道:“我沒看錯吧?”
同樣愣住的還有身旁的容雁,兩人正好堵在了門口,身後的蘇寧舟困惑不已,屋內究竟是何景象?竟讓兩人呆愣在原地。
容雁揉了揉眼睛,道:“應當是沒有。”
江宴緒招了招手,道:“愣著乾什麼?還不快點過來。”
蘇寧舟聽後身形晃了晃,江宴緒不是離開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高文尋似是才反應過來一般,他向前走了幾步,在距離韋勝還有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下,他微微俯身與韋勝對視,問道:“你就是韋勝?”
韋勝警惕的盯著高文尋,怎麼這幫人沒一個正常的?
江宴緒拎起高文尋的後領就將人扔在後麵,問道:“你看他做什麼?”
高文尋站直了身體,道:“這不是透過畫像看真人嗎,如此新奇之事自然是要看一看的。”
“那趕明兒我也畫一幅畫像站在你麵前,你天天盯著我看,如何?”
高文尋反駁道:“這怎麼能一樣,海捕文書上的他可值不少銀子。”
“值多少銀子也跟你無關,畢竟你是四閣的人,你若真將他送到官府,那也沒人會給你送錢。”
高文尋被江宴緒這話氣著了,半天不吭一聲。
兩人之間的互動引得徐青生與楚賀捧腹大笑。
江宴緒冷眼瞧著兩人,問道:“好笑嗎?”
徐青生與楚賀對視一眼,徐青生道:“本是不好笑的,可事情發生在你們兩個的身上就很好笑。”
江宴緒冷笑一聲,指著韋勝說道:“咱們最大的問題是怎麼解決他,怎麼從他嘴裡套出話,而不是在這裡搞這些。”
徐青生抬手搭上了江宴緒的肩,道:“我說你至於嗎?不就是笑了會兒嗎。”
“我沒與你說笑。”江宴緒正了正神色,“不是人抓到一切就結束了,等待咱們的磨難還在後頭呢。”
徐青生給楚賀遞了個眼色,楚賀立即心領神會,道:“哎呀,你就是擔心得太多,依我看打一頓什麼話都招了。”
“我說你們夠了吧!我還在這呢,能不能不在我麵前說這些呀?還有,你們到底是誰呀?”韋勝快被這些人搞瘋了心態,起初就三個人,這回又來三個人,這人還沒完沒了了。
江宴緒找了一塊帕子就塞進了韋勝嘴裡,道:“閉嘴,一個馬夫話真多。”
韋勝聽到江宴緒的話十分不悅,他將帕子吐在地上,道:“你這帕子乾淨嗎就往我嘴裡塞,還有,馬夫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