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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天樞閣眾人又集結到了一處,寧亭靖給了他們諸多暗器,讓他們在這裡練習。
因為很多人都是第一次碰,所以寧亭靖選的都是些好上手的。
“光鏢你們掌握不好,帶衣鏢我隻給你們演示一遍。”寧亭靖說完後就拿出帶衣鏢。
帶衣鏢是用綢布綁在鑲尾,擲出時,後麵的綢布就像是箭後的羽一樣。
寧亭靖先後展示了袖箭、吹箭等。
這天幾人正無所事事的閒聊著。
高文尋一臉好奇的樣子,問道:“話說回來了,那福溪鎮為何對扶海城如此避諱?”
“這個你算是問對人了。”洛承書搓搓手,靠近了暖爐,“福溪鎮其實並不排斥扶海城,隻是居住在福溪鎮的人都覺得扶海城是個不祥之地,畢竟死了那麼多人,又有了接下來的那些個傳言,縱然他們不想信,可這麼一傳十十傳百的,再加上說的神乎其神,不信也得信。”
洛承書話音落下後幾人久久不出聲。
一個流血千裡的地方被視為不祥之地,而那片土地上躺著的正是他們的同胞,他們用自己的命換來了幾代人的和平。
說起來何其可笑。
就在此時,寧亭靖推門而入,他見到洛承書時臉色幾乎是一瞬間就沉了下去,狠狠瞪著洛承書。
洛承書不屑的瞥了一眼寧亭靖,哼了一聲就走出去了。
寧亭靖咳了一聲,幾人瞬間站了起來,齊聲行禮道:“寧先生。”
寧亭靖“嗯”了一聲,“坐吧。”
幾人紛紛落座。
寧亭靖忘卻方才的不愉快,問道:“不知你們是否聽過落月村。”
幾人麵麵相覷,紛紛搖頭。
“在距離上京很遠的地方有一個不受官府管轄的村子,村子荒廢多年,而今又重新建起,村民信奉石碑,將石碑當作廟裡的神像一樣供奉,這本來也是無可厚非之事,隻不過據我收到的消息,已經有三個年方二八的姑娘先後在落月村附近消失,我需要你們找到他們消失的真相。”寧亭靖看著他們,問道,“能做到嗎?”
“能。”高文尋自告奮勇,“寧先生放心,我們四閣一定不會辜負您的厚望,不查出原因我們絕不回來。”
江宴緒驚詫的看著高文尋,急切的伸手叫停,說道:“他自己不回來就行了,我們可沒說這話。”
“嘿!”高文尋怒吼,“江宴緒,你不講義氣。”
江宴緒將頭轉到一邊,不去看高文尋,他道:“是你先不講的。”
寧亭靖無奈失笑,他道:“該說的都說了,地域圖就放在這裡了,你們快些出發。”
寧亭靖走後幾人又開始談論起來。
江宴緒看著地域圖,問道:“你們誰去過這個地方?”
幾人全都湊了過來,看後紛紛搖頭。
“這個地方,太奇怪了點。”
江宴緒也說不出來奇怪在哪裡,就是覺著有些不對勁。
梁昭道:“好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快些收拾東西,帶上劍。”
幾人是當天夜裡才趕到的,怕馬蹄聲會驚擾他們,便徒步跋涉。
五人蹲在小山頭,容雁踩著積雪,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個燃著火把的村莊。
蘇寧舟麵不改色,正想看看村民們打算做些什麼。
隻見底下的村民站在空地上大聲嘶吼著,一個老者在眾人的簇擁下緩緩走出,他拿著火把,對著麵前的石碑跪倒在地,嘴裡小聲念叨著什麼。
這一舉動惹得周圍人紛紛效仿,一時間村莊被燃燒的火光包圍。
高文尋壓低聲音,小聲詢問著幾人:“他們……這是在做什麼?”
縱然高文尋聲音壓的再低,可聲音比起蘇寧舟她們三人還是大很多,好在離得太遠,村民什麼都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