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達與白複保持一些距離,道:“這不是巧了嘛,我也覺得是你做的。”
“你……”白複隻能指著海達。
此刻兩人簡直是在觸毅叔的黴頭,毅叔頭痛欲裂,大聲嚷道:“都夠了!在這裡說什麼丟人現眼的話!”
兩人被這一嗓子吼得不敢再亂說話。
白複瞪了海達一眼。
海達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毅叔被氣的快要七竅生煙,他指著兩人的鼻子開始罵。
罵到最後毅叔還喝了一口彆人端上來的茶。
白複背著手,毫無形象的站在那裡,一臉不服氣的看著周遭地麵上結出的冰。
對比起來海達就略顯沉穩許多,隻不過緊緊抿住的嘴唇昭示著他的不滿。
毅叔最終是把兩人罵了個狗血淋頭才覺得渾身暢快了許多,隻不過被罵的兩個人就好似頭頂有一朵烏雲籠罩一樣,壓抑的氛圍蔓延在兩人之間。
毅叔罵完過後還不忘警告他們:“我告訴你們,在吉日到來之前一定要給我找到是誰做的,否則這個位置我就是讓給狗也不會讓給你們。”
白複和海達對視一眼後雙雙翻了個白眼,兩人頭一回如此默契。
毅叔走了後,白複臉色陰沉下來,眉頭緊皺,問道:“他抽哪股邪風?”
海達聳聳肩,無奈攤手:“不知道。”
白複確認周圍沒人才問道:“那咱們怎麼辦?”
海達連一個眼神都不想給他:“誰跟你是咱們?”
海達說完就要走,白複一把攔住了他。
白複急道:“你要去哪?”
海達目光不善地掃視著白複,將人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不屑道:“管得著嗎你。”
白複氣的想要拿起軟鞭抽爛海達這張令人生厭的嘴。
白複是看明白了,兩人之間的恩怨大多都來自海達這張嘴,偏偏海達自己還不清楚。
海達剛踏出兩步,又走回來了,他把白複拉到一個寂靜無人的地方,問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還記不記得那個叫方方的人?”
白複想了很久,最後隻問出一句:“方方是誰?”
“我也沒見過她,隻是在毅叔嘴裡聽過這個名字。”
白複急了:“那我怎麼沒聽過?”
海達毫不在意的說道:“誰知道呢,許是覺得你沒用,不想告訴你。”
“不對。”白複斜眼睨著海達,“你告訴我做什麼?一定是另有目的,說,你不會要害我吧?”
“白複,你腦袋被門擠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