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緒後退一步和玄策拉開了距離,他沉著一張臉道:“你是沒對我怎樣,不過我這人心胸狹隘。”
“心胸狹隘可不好,要學著大度一點。”
玄策說完這話就伸出手,江宴緒冷眼看著,不著痕跡的躲開了,玄策手懸在半空中,指尖顫了顫,略微尷尬的收回手。
蘇寧舟打破了此刻的僵局,她開口問道:“你來這裡是做什麼?”
“四處逛逛不行嗎?”玄策笑嘻嘻地說,“好不容易來一趟,皇帝又有心留我,我盛情難卻。”
江宴緒“哼”了一聲,他可不信隨便逛逛會坐到彆人家屋頂上,更何況玄絮影之所以留他們就是想要來個甕中捉鱉,看來青州的事情並沒有給玄策起到一個警示的作用。
江宴緒想到這裡深深看了一眼玄策,不對,是他想的太簡單了點,青州那件事情或許是他們反抗的導火索,畢竟他們都走到這一步了,退是不可能退的,所以如今這一步至關重要,誰輸誰贏就要看誰的籌碼更大一點。
這樣想著,玄策的話又傳入耳中:“這樣吧,你們二人陪我逛逛?”
“說笑了。”蘇寧舟一本正經地回話,“我們還有要事在身。”
玄策麵色不悅:“什麼要事比我還重要?彆忘了你們的身份,多少人想陪我都不讓呢。”
江宴緒低下頭,肩膀微微顫抖。
玄策看清江宴緒的表情後氣得不輕,伸手指著江宴緒說:“你什麼意思,笑什麼笑,也不怕把臉笑僵。”
江宴緒自然不敢當著玄策的麵反駁他,暗自腹誹道:“笑麵都沒把臉笑僵,我怕什麼。”
玄策見江宴緒久不回話,也不想再刁難他們兩個,轉身給他們留了個背影。
二人立刻跑進去看,這裡屋子太多,他們一間一間的找著,生怕所謂的字跡會被玄策破壞掉。
“這裡。”蘇寧舟對著門外大喊。
江宴緒立刻跑了過來,他心跳急劇加快,腳步緩慢,蹲下身來撫摸著字跡,這字被刻的歪七扭八,應當是匆忙留下的,的確像是玄光寫的。
這間屋子是柴房,什麼樣的情況下會在柴房留下字跡呢?
誰知玄策去而複返,此刻正倚在門上瞧著他們,他咳了一聲,聲音不大,卻清晰的傳入二人耳中。
江宴緒立刻站起身,擋住身後的字,他眼神淩厲,沒好氣地問道:“你怎麼又回來了?”
江宴緒反應太過激烈,玄策好笑似的看著他們,說道:“你也不用擋,我比你們更先發現這裡。”
“所以呢。”蘇寧舟儘量保持平靜,“你在調查什麼?”
“如果我沒記錯,玄萬仇已經死了。”玄策瞧著他們,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他沒死呀。”
江宴緒斜了他一眼:“事到如今,你不必裝傻。”
“那好,我不裝傻了。”玄策走進來,將門關上。
還有一個時辰就是宵禁,街上來往行人還有很多,這個時候動手恐怕會引來一些人,江宴緒和蘇寧舟一臉防備的盯著玄策。
玄策不知從哪掏出折扇,他對著麵前的牆扇了一下,一枚銀針從扇中飛出,射進牆內。
玄策會武功,這是他們一早就猜到的事,但真正見到卻免不了被震驚到。
玄策把折扇塞到江宴緒手中,自己往後退了幾步,說道:“不如咱們合作一次,現在選擇權在你,你不願意我現在就走,況且我身邊什麼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