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事。
所以我和妹妹已經商量好,這幾天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都不玩彆的,就玩泡泡龍,爭取早點升到泡泡導師,成為一個高手。
可是分數一高,勝率又高,開一局要等太長時間,肯和我們玩的也都是差不多分的,想贏就變得不太容易了,得靠我們兩人的通力合作。
常常有人說我們“手長”。
我一直沒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開掛的意思?後來才弄懂,這是在2v2或是3v3中的規矩,要先攻擊4號玩家,等4號玩家死了,才能攻擊彆人。
不然就是手長。
可我想贏就要不擇手段,尤其是我們在知道這個規矩後就一直默默遵守,隻是在普通6人場裡優先攻擊一個紅色“+2”就能解決掉的敵人,又或是實力相當的對手。
可還是被說手長。
先輸掉的玩家心有不甘,常常用手長這個詞來形容我們,他們會了一個詞就整天掛在嘴裡,就像後來常看到的一個詞。
“聖母”還有“聖母biao”。
到底是壞人變多了,還是,我們覺得壞人變多了,把人想得太壞,太偽善。
還真是討厭,明明我們沒有破壞規矩。
六人混戰場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下回見麵,我要讓那些人第一個被淘汰,不管我自己能不能拿第一,我都要讓他們當最後一名,把所有的攻擊道具全部給他們。
報複心這種東西,我和妹妹還是挺重的,隻是也要看機會,看個人。
有些名字記不住,當然照常玩。
有些名字,比如葉子,我會記一輩子,她沒有辦法靠自己得到分,就依靠可以讓自己不扣分,拿雙倍分的遊戲寶寶,為了選擇更容易贏的對手就開藍鑽貴族,還想到刷分的辦法,一切都是為了超過原本分數比她要低的我們。
可想而知,她之後會做出什麼事來,在我們的分數超過她之後。
我頭疼不想繼續玩下去。
妹妹說:“那我也不玩了,你怎麼樣了?”
我相信妹妹的實力,想看她繼續玩下去:“你一個人玩吧,我看著你玩。”
“那碰到厲害的,你再幫我。”妹妹怕輸。
我答應道:“好。”
很快就到晚飯時分。
老媽過來,看老爸還是躺著休息,我們兩個玩著遊戲不寫作業就有點生氣:“彆玩了,把吃飯的地方整理一下。”
“嗯。”我才應了一聲,老媽就發現我的不對勁,忙問我怎麼了。
老爸搶先回道:“白天發燒了,吃了點感冒藥。”
“現在呢?”老媽放下買過來的小菜,用手背試了下我額頭的溫度,怒不可遏地拉著我起身,“都這麼燙了還玩遊戲?腦子都要燒壞了,我看你已經燒得差不多了,快點跟我過去看看。”
“我不要掛鹽水。”
哪怕被老媽拽著,暈頭暈腦之際我還是這樣不怕死地說著。
老媽焦急地看我一眼,埋怨的話沒有說出口,看在我發高燒的份上順著我道:“好,不掛,先去看看,能不能吃點什麼退燒藥。”
“我不想吃苦的藥。”
難得聽媽媽這樣說,我得寸進尺了。
老媽發脾氣了:“桌上放著感冒藥,吃那種有什麼用?你這是發高燒了,再苦也要吃下去,不然就要掛鹽水。”
那還是吃藥吧。
超級苦。
老辦法,原本是衝劑的衝著喝,吞不下去的膠囊,把裡麵的粉拿出來泡水衝著喝。
第一口,喝了給吐了。
磨蹭半天,好不容易才喝進去一點。
我齜牙咧嘴,麵部扭曲。
“今晚就彆在這看店了,早點回去休息。”老媽命令著我和妹妹,“以後少玩點遊戲。”
好像遊戲才是我發燒的罪魁禍首一樣。
才不是,遊戲使我快樂。
頭痛的時候,看著妹妹玩遊戲感覺身體都能變得舒服一點,和回光返照一樣,可能是錯覺。
“我好一點了。”
吃過晚飯,我摸著自己的額頭告訴給擔心我的媽媽。
她要來摸,我躲開道:“你的手太燙,摸了不準的。”
老媽懷疑道:“回去彆看電視了,早點洗洗睡覺,明天好了就不用掛鹽水了。”
那不好呢?
不光是要掛鹽水。
還要先做一個什麼測試,好像是青黴素過敏的測試,必須測,因為這事關人命。
測就測吧。
隻有那醫生都親自上場了,平時都讓護士小姐姐來的,手裡又拿著針頭說要做皮試,都是因為昨天吃了那很苦很苦的退燒藥,不能直接掛鹽水。
早知道我就直接選擇掛鹽水了。
現在藥也吃了,還要皮試,還要掛鹽水,真是活受罪。
造化弄人啊。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