拚。
對了,還可以拚回去。
鬨鐘的肚子裡麵都是電線,這些就像是藕裡麵的絲,讓我的來發還可以拚起來。
裡麵有圓柱體的小孔,另一邊是相對應的圓柱體。
我試著對準後,分開的兩半又合上了。
我哭著笑了:“沒壞。”
妹妹還是站著,望著坐在床墊邊的我,問道:“能走沒?不能走還是沒用。”
我把鬨鐘擺在眼前,圓圓的表盤上,紅色的指針紋絲不動。
那就讓它休息一下吧。
我抽咽著,將鬨鐘擺在我的“床頭櫃”——靠背椅子上,這是我睡在外麵,離廁所近的補償,這個凳子就是我一個人用來放東西的地方。
妹妹訝異道:“你還要留著?”
“嗯。”
“我都說了給你買新的。”
“不用。”
滴答滴答,鬨鐘擺在椅子上,放平後,它又開始走了。
我破涕為笑,已顧不上它殘缺的身體有多難看,隻覺得現在這樣,還像是來發,還能走就好了。
它的耳朵邊上臟了。
我拿餐巾紙全部小心擦了一遍,晃動的時候聽到了裡麵發出的聲響,取出裡麵的碎片,哪怕不平放,鬨鐘還是能走了。
這一次,是妹妹不小心。
鬨鐘有了損傷,還是能用,我視若珍寶,比以前更加珍惜,對待它就如同妹妹對待它的小棉襖,常常會拿著,看著它,發呆。
可下一次,是我親手摔碎了它。
因為它不走了。
不管怎麼做,它都不會走了。
或許可以用來當擺設,但它破了臟了,老媽嫌棄,妹妹也嫌棄,就連我自己看著它都感到生氣。
來發,它不是來發。
一氣之下,我舉起它重重扔在地上,這一回它四分五裂,不管我怎麼拚,都沒用了。
是我自己摔的,卻還是哭得死去活來。
如果可以擁有完整的罐子,我也不想破罐子破摔。
號借出去了。
葉子輸了一把,扣了10分,她沒有繼續玩,等我們吃完飯又把號還給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