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笑的。
我已經拿著書在家裡練習了很多遍了,應該還是有一兩句是在調上的。
那就不枉費我練了那麼久。
隻要給的時間足夠充沛,一定可以更好。
當我唱到末尾,還是討厭底下那些人笑出聲的行為,將書抬抬高,誰都不看地唱完了,老師為了嘉賞我這種唱歌通篇跑調,但是敢於放聲歌唱的勇氣,給了我一個B,我已經很滿足了。
畢竟到最後,全班拿A的也就寥寥數人,基本上是能去參加校園十佳歌手的人,都能到登台演出的地步了,比不上是自然,還有個彆是拿C的,唱得一般,聲音沒有我這般嘹亮。
這麼一對比,美麗漂亮高貴大方得體的音樂老師就對我刮目相看了,覺得我能在完全跑調,全班哄堂大笑下還能麵無表情地唱完整首歌是我的本事。
但我隻是為了唱好這首歌,做了一點努力罷了。
結果還是不儘如人意。
雖然拿了B,但這個成績是鼓勵分,登記在花名冊上或許彆人不會知道,但我自己知道,我是天生的五音不全。
下課後,王森林跑來和我開玩笑:“文姐,厲害啊!”
厲害什麼,我給他一個白眼不想說話。
他卻還是文姐文姐地叫著。
小明那邊是差生圍在身邊明哥明哥地喊著套近乎,似乎現在和有好學生潛質的同學打好招呼,以後借鑒作業就不用愁了。
想得美。
我的作業不借給男生。
讓王森林不要這麼喊我,他卻裝聾作啞:“文姐,你說什麼?”
我隻好不去理他,試著做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