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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隊人一前一後走出了房間。
按照慣例,還是白晝走在最前麵,烏辰留在最後。
為了方便直播,劉小小和鄧文緊跟在白晝身後。
此時的直播間也異常熱鬨。
這還是觀眾為數不多見到有主播中途遇到結伴而行,畢竟從前一次合作的後果可不怎麼的,這些主播們恨不得把彼此的成績掛在臉上橫著走。
觀眾們看到這個場麵倒是新奇的很。
劉小小是個自來熟,他很快和北哲打成一片。
北哲也好似忘了剛才的恐懼,和他在直播間整一些直播效果。
南鳶看著搖了搖頭,小跑兩步追上了白晝。
白晝看了她一眼,目光略微從她手掌上的傷口掃過,問道:“你的手還疼嗎?”
南鳶羞怯地笑了笑:“習慣了,沒事的。”
白晝看著有些浸紅的布條,並不覺得她真的沒事。
走廊上一片漆黑,比白晝他們剛進來的時候還要更黑。
手電筒的燈光像是受到了某種屏障的限製,光線隻淺淺地在他們幾人身邊圍成一個圈,便被周圍的黑暗吞沒。
哪怕周圍的光線並不清晰,白晝也能明顯看出環境發生了變化。
這並不是他們剛才路過的地方。
劉小小隊伍的趙哥和她並肩而行。
他看了看周遭後肯定地說:“這裡和我們剛才進來的地方不一樣,我們根本沒有走過這裡。”
和他同隊的背頭男人也肯定了他的說法。
幾人正說著,白晝猛地停下腳步。
南鳶一個不查,撞在了她的後背上。
白晝看著眼前裂出的大洞,忍不住後怕。
這麼黑暗的環境,要不是她眼尖看見前麵的木質地板黑得和其他地板不一樣,她恐怕就要掉下去了。
白晝俯下身摩挲著坑洞旁邊的碎屑。
棱角清晰,這個洞像是才形成的,可他們一路走來並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響。
趙哥眼看著白晝突然停下,又蹲下身在地麵上摸摸索索,表情凝重的模樣,不由有些不耐煩。
他和劉小小不一樣。
劉小小的那些腦殘粉不知道,他本人其實就是個長相俊俏的軟蛋,要是沒有團隊裡這些人,他連探險的大門都不敢進。
偏偏粉絲們就是吃他這張臉。
趙哥頗為不屑,要知道每次探險開路的都是他,他才是承擔風險最大的那個人。
他瞥了一眼跟在後麵的鄧文,眼中的輕蔑更甚。
在見到鄧文的時候他還驚訝了會兒,原以為那件事情對他的打擊應該很大,誰知道他膽子挺大,趕著熱點來直播。
熱度還這麼高。
趙哥嫉妒得牙都要咬碎了。
這麼想著,他不耐地催促著:“喂,你在乾嘛?還走不走了?”
白晝沒有答話,無言地抬頭看了他一眼。
南鳶同樣感到奇怪,她仰頭蹙眉問道:“怎麼走?前麵有個大坑把路給打斷了。”
還不待趙哥反應,後麵的劉小小便叫了起來。
“誒不對啊,我彈幕上說這裡不對勁。”
他一邊喊著一邊去搶鄧文的手機,在看到手機上畫麵的時候麵容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