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小驚叫一聲，竟然脫手把鄧文的手機扔了出去。
手機在空中劃過一道拋物線，精準地落在了白晝腳邊。
他後退了兩步，抖著手喊道：“有鬼啊！真的有鬼！”
“我們的直播畫麵根本不一樣啊！”
眾人拿出手機切進他們的直播間。
劉小小的直播還在繼續，但鄧文的直播間提示直播關閉了。
烏辰和南鳶也看到了劉小小的直播，不由麵色一變。
白晝彎腰撿起手機，然而手機質量很差，屏幕閃爍了兩下之後便黑屏了。
無論她怎麼按開機鍵都打不開。
看來是摔壞了。
而那一邊的劉小小已經在幾人的安撫下恢複了冷靜。
劉小小後怕地縮著脖子，直播手機已經交到了趙哥的手上。
他嘴唇顫抖，眼神中閃著驚恐：“真的，剛才鄧文的界麵上前麵有個大坑，差一點我們所有人都要掉下去了。”
說著，他扒拉著自己的手機：“可是我的畫麵上前麵什麼都沒有。”
白晝看到了他翻轉過來的畫麵。
在直播間的鏡頭裡，他們周圍是一片康莊大道，道路寬敞，周圍偶爾有些蜘蛛絲，但並不妨礙他們走路。
然而在她的視野裡，四周漆黑一片，環境閉塞，就像有人擠壓著他們心臟那樣窘迫。
最重要的是，在他們的前方，原本應該是一個深不見底的空洞，直播間裡卻是一片平地。
此時的彈幕上也是一片嘩然。
早在白晝讓眾人停下的時候，有些雙開的觀眾就發現了不對勁。
然而這部分人還是少數，直到吵架的人變多了，劉小小才從彈幕上看到。
白晝想起剛才趙哥的話。
她拉過劉小小問：“現在你麵前的是什麼？”
劉小小看著自己麵前平坦的路麵，說：“是路，和直播間畫麵裡的一模一樣。”
他團隊的另外兩人也跟著點頭。
烏辰說：“是幻覺。”
南鳶想了想問道：“那要怎麼判斷到底誰看到的是真的呢？”
趙哥將手機扔回給劉小小，很不耐地說：“你們往前走不就知道了？如果你們掉下去了，那說明你們看到的是真的。”
鄧文聽到這話，心底一股怒火衝了上來：“那你怎麼不往前走？”
趙哥白了他一眼：“看到大坑的又不是我，憑什麼要我們往前。”
他上下掃了眼鄧文說：“而且要不是遇上你這個災星，我們也不會落到這樣的境地，你當初能害死十人，誰知道我們幾個會不會因你而死。”
鄧文氣的臉漲的通紅，他憤怒地看向背頭男和劉小小。
背頭男應該知道內情，下意識地避開了他的視線。
劉小小茫然地在他們之間互相看，目光中全是不解。
白晝在他們的麵上來回掃視，想起了在彆墅門口聽到的那些話。
“好好好……”鄧文咬牙切齒。
他回想自己當初的處境，正要和他們繼續爭辯，便看見斜裡伸出一隻手，在趙哥的背後輕輕推了一把。
趙哥原本憋足了勁兒，正想和當初一樣將臟水全都潑到鄧文身上。
他剛剛組織好語言，準備回頭嘲諷，背上卻傳來一陣大力，將他硬生生推了出去。
眾人目瞪口呆，近200斤的彪形大漢趙哥就這麼被一雙纖細的手推倒在地，狗吃屎般地跌在地上。
白晝拍拍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