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賈家一旦倒台,這敕造的寧榮二府,可都是要收回的,到時候總得有地方容身。
按他的想法,是要將周邊幾處宅子也收下來。
不過,眼下尤氏的銀子還得分批下來,總不能全花在上麵,等純堿的商路打通,再實施不遲。
“這些事嫂子看著辦便好,咱們也該探討一下正事了!”
二人本就不是一回兩回,然今日尤氏心生感激,借著酒勁,由著張雲逸將以往羞於擺弄的模樣,挨個試了一遍。
月初的上弦月,猶如一把彎弓,懸掛在夜空之上,月光孱弱如水,水銀瀉地一般,點亮漆黑的夜空,也打在窗棱,和屋內的炕桌上。
臨近二更,酒足飯飽的張雲逸,邁步離開院子,隻留下屋內散亂炕上的狼藉,和筋疲力竭的尤氏,收拾殘局。
他並未急著回去,而是繞著會芳園又跑了兩圈。
一來,身體是本錢,鍛煉不想拉下。
二來,雖說有酒氣掩蓋,可也有些不好言說的味道夾雜其間。
跑了幾圈,回到登仙閣,卻見香菱呆坐在樓下。
張雲逸疑惑道“嫂子沒告訴你我不回來吃飯嗎?”
“啊!~”香菱聞聲輕呼了一聲,倏然起身,卻答非所問道,“大爺回來啦!”
她雖然麵向張雲逸,卻目光閃躲,雙頰燒紅,浸得眉心那粒胭脂記愈發嬌豔欲滴。
“吃過了嗎?瑞珠呢?”
“吃了!”香菱的臉愈發燒紅,顫聲道,“瑞珠姐姐先回房了,她……她說浴桶不夠大,以後輪流伺候大爺沐浴,今兒晚上讓香菱……先。”
“噢……”
張雲逸這才記起,早上對瑞珠的吩咐,看來對香菱的啟蒙,效果顯著。
不過這丫頭也實在沒什麼心機,竟然連浴桶不夠大都如實說了出來。
張雲逸上前攬住她的纖腰,道“等累了吧?正好泡個澡鬆快鬆快!”
“咻咻!”因貼著身,氣味撲鼻,香菱不由輕嗅了一口,疑惑道,“大爺身上的味道怎麼這麼奇怪?”
張雲逸暗道一聲僥幸,虧得等著的是香菱,若此刻身旁的是瑞珠,哪怕做了遮掩,恐怕也能夠察覺出其中的異樣吧?
“喝了點酒,又跑了幾圈。”
說著,便拖著香菱上樓道“正好洗個澡,免得熏著你了。”
香菱低著頭,紅著臉道“那奴婢給大爺搓搓澡吧!”
“哦?”張雲逸調笑道,“香菱還會搓澡?”
“嗯!~”香菱重重的點了點頭,鄭重其事道,“太太以前總誇奴婢手巧,說奴婢搓著可舒服了!”
“嘶!~”張雲逸不禁心神一蕩,脫口而出道,“那就照著姨太太的搓法,替大爺也搓搓!”
“誒!”香菱高興的答應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