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及之前疾風驟雨似的摧殘,平兒也心有餘悸,感覺到股間襲來的炙熱,頓時心慌意亂,想要掙脫又怕張雲逸不滿,隻得不安的扭了扭纖腰。
顫聲道“是奴婢不好,沒能伺候好大爺……”
張雲逸見她緊張,安慰道“沒事,來日方長,待你養好了身子,以後跟著大爺,服侍的機會多得是。”
“多謝大爺體恤。”她麵露焦急道,“奴婢……奴婢再晚怕是不好回去了。”
張雲逸拍了拍她的翹臀,並托著她站起了身,道“大爺送你出府吧!”
平兒頓時雙頰緋紅,羞怯道“這會子叫人看見,隻怕還要連累奶奶,大爺還是彆送了,奴婢自己可以的。”
正說著,外間傳來敲門聲,隨即就聽香菱喊道“大爺!門怎麼栓上了?大爺在嗎?”
張雲逸正欲出去開門,平兒忙一把拉住,語帶哀求道“求大爺把香菱支開,奴婢先在這裡躲著,一會兒再自己出去。”
雖說王熙鳳有過承諾,可畢竟還沒有落實,眼下她還頂著賈璉屋裡人的名頭,叫人看見難免閒言碎語。
張雲逸知道她的顧慮,也不再勉強,點了點頭,邁步離開,待平兒掩上房門,方將門打開。
香菱走進屋內,嗅了嗅,忙掩住口鼻,有些嫌棄道“大爺怎麼也不把門打開,這屋裡都悶出菜餿味了!”
張雲逸嘴角略微抽搐,當即反咬一口道“怎麼這麼久?不是叮囑你早些回來嗎?大爺還以為你留在那邊不回來,都準備睡下了!”
“是奴婢的錯,見外頭雨下得急,便想著等雨停了才回來。”香菱雙手緊握,好似犯了錯的孩子,忙解釋道,“奴婢整日悶在屋裡,也隻有跟著瑞珠姐姐,才能去小蓉大奶奶屋裡串串門。”
張雲逸想了想,道“你若是無聊,待明兒大爺叫嫂子買些詩集回來,你閒著無事翻一翻,學著作一作詩,如何?”
“真的?”香菱驚呼一聲,道,“奴婢以前在姑娘屋裡,便看過那些詩集,隻是姑娘沒時間教我,大爺也會作詩嗎?”
“雖不擅長,但現下還教得了你,以後再給你尋個女師傅!”
香菱聞言喜笑顏開道“多謝大爺!大爺稍等!待奴婢將屋裡收拾好了,就伺候大爺歇息!”
她說著走到窗邊,將窗子推開,並放下防蚊蟲的簾子,道“這屋裡味道太重,奴婢先把門窗都打開,散散味兒!”
眼見著她又走向樓梯旁的房間,張雲逸忙快步上前,一把將其橫抱了起來,在她眉心那粒胭脂記上輕吻了一口,一臉猴急道“耽擱這麼久,大爺都等急了,咱們先回房歇息,這些留著明兒再收!”
香菱被他抱在懷中,身子便已經發軟,不自覺將雙手環過他的脖頸。
又聽他急吼吼要回房歇息,更覺麵頰發燙,忙將螓首埋進他寬闊的胸膛。
低語呢喃道“大爺什麼時候教奴婢作詩?”
張雲逸一邊抱著香菱上了樓,一邊嘴裡笑道“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能吟,今兒大爺就先教你吟一首‘詠鵝’。”
“大爺說的可是駱賓王的那首?”香菱從他懷裡抬起頭,仰著緋紅俏臉道,“這首奴婢已經會背了,鵝鵝鵝……曲項向天歌……”
隻是,讀到此處,卻難以為繼,隻不停重複著“呃……哦……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