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病了多年?壽辰為了衝喜?
紀晚榕沒有注意到其他人的反應,而是聽到這裡時,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
幾人又在屋內聊了一會子話,屋外的哀嚎聲逐漸變得微弱,紀老夫人才歎了一口氣,眼眸暗了暗。
“榕兒,你去叫他們停下吧。”
紀晚榕點了點頭,緩緩的往外走,一邊走著,還一邊從空間裡拿出碘伏、布洛芬還有白藥,還有她下午製作好的熏香。
熏香十分名貴,與外頭店鋪賣的不同,這是她特地為紀承德準備的。
她看麵相,便知道紀承德十分腎虛,還是天生的,甚至到達了子嗣艱難的地步,能生這四個孩子,她都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已經是他祖墳冒青煙了。
於是她在熏香裡麵加上了從妙手堂買來的藥材,鹿茸、海馬等藥材,全都是一等一壯陽補腎的。
她雖然也舍不得讓她這便宜爹吃上她的寶貝藥材,可隻有他知道她手上東西的好處,才會用那熏香。
若是日日使用,很快就會變得生龍活虎,金|槍不倒。
再讓那媚娘時不時去他的眼前晃晃,為他擦擦藥什麼的,想必擦著擦著就擦槍走火了。
他雖愛林問蕊,也要看那愛,能不能比得過她精心製作的“大禮”?
她想著,急忙從屋子裡走了出去,又叫停了周國公府幾個少爺正在實行的家法。
“祖母說差不多了,讓你們先停一停。”紀晚榕說著,心中其實還有些舍不得他們停下來。
“哦。”其中最大的白衣男子緩緩停下了動作,語氣還有些不情不願。
“可是三哥打了十下,我才打了七下,馬上就要輪到我了!”裡麵看著最小的青衫男子,還有些不服。
紀晚榕竟在幾個周家公子的表情上,也看見了戀戀不舍的情緒。
她的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
紀晚榕捏著手中的東西,走到了紀承德的身邊蹲下。
紀承德下身都滲出了血,浸染了他墨色的衣袍。
冷汗津津,渾身濕漉漉的,就像是從水裡剛撈出來的一樣。
他抬起頭來的時候,鼻子上還掛著一把鼻涕。
這時候林問蕊已經在紀承德身邊,眼眶紅紅的將他攙扶起來了,嘴裡還在絮絮叨叨的念著。
“侯爺,妾身的心好痛。”
如今她已經失去了管家之權,雲瑤又不得紀老夫人的寵愛,她唯一能依仗的,就隻有紀承德對她的愛。
她必須利用紀承德全身心的愛,才能奪回她所失去的一切。
畢竟紀老夫人也就這麼一個兒子。
如今她唯一慶幸的,就是因為紀承德的腎虛,而她有那春閨秘藥,因此他對她的感情,永遠都不會失去。
林問蕊正想著,卻見紀晚榕已經來到了紀承德的身邊,也作勢想要扶起他。
林問蕊咬牙,尖叫了一聲:“你害的你爹還不夠嗎?你還想要乾什麼?!”
紀晚榕似乎被她尖銳的吼聲嚇到了,渾身一顫,急忙道:“父親,我也沒有想到祖母真會打你。我知道紀夫人怪罪我,可我這次來是真心實意為您送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