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紀府要完了,紀家的列祖列宗,紀府就要斷送在我的手裡了!”
紀承德的話一出,讓在場的人又是吃了一個驚天大瓜,他們瞪大了眼睛,下巴險些要掉到了地上。
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紀淩霄在血緣上,也不是紀承德親生的孩子?
紀承德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始料未及,紀晚榕眉頭緊皺,急急的低頭望向了紀淩霄。
紀淩霄也是第一次從紀承德嘴裡聽見這話,他不知道從前發生的事情,臉上同樣是一片茫然。
“難道紀淩霄的生母,謝惜君,從前也出去偷人了?”
“也隻有這種可能了,否則紀承德這麼會這樣看不上紀淩霄呢?”
“天哪!鬨到最後,紀承德才真的是那個可憐人,沒想到謝惜君和林問蕊都是這樣水性楊花的賤婦!”
“紀淩霄雙腿殘廢,大概就是報應吧!”
紀淩霄根本聽不得有人這樣詆毀他的母親!
還將他的母親和林問蕊相提並論。
他雙手緊緊的捏住輪椅的把手,隨即堅定的開了口:“雖然我憎惡自己身上流著紀承德那肮臟的血,但我也決不允許有人詆毀我的母親。”
“林問蕊根本不配和她相提並論,她也絕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紀承德的事情!”
紀承德癡癡的笑了一聲,笑中帶淚,眼神有著癲狂的前兆:“你不允許?這就是那個賤婦做過的事情!你一個殘廢不允許有什麼用!”
“有本事你便站起來打我,賤人,你們都是賤人!野種!紀良行是野種,你就是殘廢的野種!”
紀晚榕沒想到事情發展成了這個地步,她完全不知道十餘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垂在身側的雙手緩緩捏成拳頭,剛想開口說話,卻沒有想到紀淩霄伸手,緩緩握住了紀晚榕的手。
手掌間的暖意,讓紀晚榕微微一愣,心臟也在一瞬間平靜了下來。
緊接著紀淩霄就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緩緩的從輪椅上站了起來。
他的左腿緩緩抬起,往前邁了一步。
緊接著是右腿,一步再一步。
他的腳步穩健,在紀承德驚呆了的目光裡,徑直的走到了紀承德的麵前,隨即緩緩抬起手臂。
眾人一晃神,便看見急速的鐵拳猛地往紀承德的臉上掄了過去。
這已經是今日紀承德挨的第二頓的打了,這力道簡直比陳虎剛剛的還大,直接把紀承德掄的飛了出去。
眾人的瞳孔皆是一縮,眼睛瞪得老大,便聽見紀淩霄仍舊平靜的聲音輕輕響起。
“彆發瘋,我娘還在天上看著。”
他說完這話,又慢慢上前幾步,走到了紀承德的麵前。
紀承德看著他行動自如的雙腿,簡直是詫異極了,剛剛囂張的模樣已經全然不見,嚇得渾身在角落裡縮成一團,身體直哆嗦。
可他還沒能說出話來呢,卻被紀淩霄拎著衣領,像提一隻小雞崽似的,提了起來。
紀承德嚇得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尖叫。
誰都不知道紀淩霄是要拎著他去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