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一直靜心聆聽齊藥典輕語的長腿尤物施月卿驀然聽到‘你有病’這三個字,暮然一驚,直起身子神色駭然一臉不可思議的望向一語道破她隱秘的神人,愕然出聲。
芳齡二五,至今獨身的施月卿是個潔身自好極度注意個人衛生的女子,尤為注意那對於女子來說最是隱秘的部位。
半年以前,每每月事來臨。
數量比以往來的時候要多。
小腹更是如遭重錘般疼痛難忍。
疼的抱著肚子,長腿緊緊的夾著被子,滿床打滾,咬牙忍受,冷汗沾巾。
痛經!
唯有親身經曆過的女子才能深有體會。
那種痛!
痛入骨髓。
痛不欲生。
不堪忍受痛經之苦,施月卿於三月之前在雲滇市人民醫院的婦科就診。
經過一番詳細的檢查。
醫生給她開了一些西藥,並囑咐她不要熬夜,喝些補血益氣的補藥。
眨眼間,三月已逝。
病痛一如既往,並未減輕,反而愈演愈烈。
施月卿苦不堪言。
“還請施小姐附耳過來。我便為施小姐解除心中疑惑。”齊藥典笑眯眯對一臉駭然的施月卿輕聲道。
“我是一名中醫,我們中醫望聞問切,這望之一道在於通過病患的麵色啊,舌苔啊,發色啊,膚色啊等等來推斷出病患所患的病症。據我推斷,施小姐所患隱疾該有半年之久。期間,您應該吃過一些藥物和補血益氣的湯藥,如若不然,您此時此刻應該是躺在病床上而不是出現在這架班機上。”
在施月卿的印象裡,中醫都是些一頭白發,白胡冉冉的老者。
不曾想,偶然相識的一個小青年竟然是個在她看來醫術還算不錯的小中醫。
這完全顛覆了她對得道中醫的印象。
糾結於眼前的青年中醫能否根治她的隱疾,施月卿盯著齊藥典近在咫尺的俊容愁容滿麵的低聲問道:“那您治好我的隱疾嘛!”
“能”齊藥典頷首答曰,後接著道:“施小姐,這裡不甚方便,還請借一步說話!”
“那先生請跟我到艙頭一敘。”
根治隱疾有望,施月卿一臉喜色的直起身子很是恭敬在前麵帶路,領著走出座位的齊藥典前往艙頭。
行至艙頭。
齊藥典先是詢問施月卿是哪裡人氏,聽聞對方言明乃出身雲滇後,遂留給對方一組手機號碼,並言明他要在雲滇呆上一個月左右,對方若想找他治病,可以撥打這組號碼,他拍著胸脯子保證隨叫隨到。
待施月卿問過齊藥典姓名之後,將那組號碼默寫到一張紙條上(飛機上,不允許手機開機),揣到套裙的兜兜裡,送他回到座位,並帶給他一瓶礦川水
以表示感謝。
歐陽菀浱冷眼望著跟長腿空姐言談甚歡返回座位一臉微笑的齊藥典,胸腔莫名的一陣氣悶,心裡怨氣衝天咒罵道:“死混蛋臭流氓,不要臉的狐狸精。這麼快就勾搭在一起了。哼。一對奸夫****狗男女。本小姐一定把你這死混蛋剁碎喂魚,派人毀了那狐狸精的容。”
回到座位,齊藥典喝了一口施月卿送給他的礦泉水,偷眼瞄了一眼一臉惱色的歐陽菀浱,待發現她並沒有舊事重提的打算。這廝開懷偷笑靠著軟墊兩眼一閉,呼呼大睡起來。
養精蓄銳,以飽滿的熱情迎接美好的明天。
在施月卿含笑注目下,腳踩布鞋一襲青衫的齊藥典對著她比了一個電話聯絡的手勢,站在機艙出口處,張開臂膀仰脖衝天大吼一聲:“大爺爺。我來了!”
這廝的一聲嚎叫立時引來艙內眾位乘客和機艙外的機務人員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