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霜滿頰的歐陽菀浱一腳揣在這廝的屁股上,輕蔑的吐出一句:“神經病!”冷豔如霜的領著四位保鏢徑直走下過梯。
被歐陽菀浱一腳踹的險些從過梯下滾下去的齊藥典火冒三丈的跳腳大罵道:“歐陽菀浱!你大爺!老子抒發情懷關你屁事!”這廝望著她豐滿挺翹的美臀,惡狠狠念道:“遲早有一天,大爺要在你的又大又翹屁股上還上這一腳!”
齊藥典一行眾人坐上早已等候在奔馳商務,直奔市中心的香格裡拉酒店而去。窩在香格裡拉最豪華的套房,這廝不禁感歎把持著華南地下勢力的歐陽家真是名不虛傳,勢力遍及華南各重要省市。
沛縣地處雲滇西南邊陲緊鄰國境線,依山傍水,環境清幽。民風淳樸,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那些小隱隱於林的隱士的好去處。這裡住著一位很受當地百姓愛戴的老者,老者年近百歲,開了一家名為“百草堂”的藥堂,醫術極好收費極低,百姓多受其恩惠私下來稱他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如今老者年事已高,將那藥堂交給兒子打理,老者在山林之中選了一個僻靜的山坳頤養天年。
今日,窮鄉僻壤之地的沛縣來了兩輛在當地百姓眼中看來很是豪華的轎車。
前頭的那輛車裡坐著一個一襲青衫的青年好一個美若天仙的絕色女子。後麵那輛車裡坐著兩個一身黑衣戴著墨鏡的魁梧漢字。
兩車一路行來,後麵尾隨了不少孩童奔跑雀躍。
走走停停,不時有一個一身長衫的青年走下車向當地村民打聽“百草堂”的位置。
經過一番打聽。
兩車最終停靠在縣城那間聞名鄉裡的“百草堂”的對麵,車內下來走下來一個腳踩布鞋一身青衫的青年,嘴角掛笑的朝對麵的“百草堂”走去,緊隨其後的那在鄉下人看來美若天仙的絕色女子和兩個一身黑衣的魁梧漢子。
“大哥。您來看病啊?我家主人出診去了。”一行格外引人側目的眾人來到‘百草堂’門前,一個年約十五六歲的門童和為首的青年打招呼道。
“嗬嗬。小兄弟,你看我像是有病的人嘛!”被門童錯認為求醫問診的病人,齊藥典也不惱怒,笑眯眯的看著臉龐還很青澀稚嫩的門童道。
“不像。”門童被齊藥典看的不好意思,撓著後腦傻笑道。
“哼。門童說的沒錯,你就是有病,還是很嚴重的神經病。”跟在齊藥典身後的歐陽菀浱冷哼一聲出言打擊著正和門童交談的齊藥典。
齊藥典回過頭來瞧了一眼沒事找事的歐陽菀浱,露出一個老子沒空搭理你這瘋婆子的表情,轉而語態溫和的詢問門童道:“請問小兄弟,這家藥堂可是一位姓齊的老人所開!”
門童狐疑的看著一語道出他家老主人姓氏的陌生青年,眨巴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發問道:“你不是我們縣裡的人,怎麼知道我家老主人的姓氏?”
齊藥典嗬嗬輕笑兩聲,迎上門童烏溜溜的大眼睛,擺出一副世外高人相:“吾乃天神轉世,能掐會算,前知五百年後推五百年。”
門童被他風趣的言談逗的哈哈大笑,嘴裡蹦出一句:“吹牛。”
“小兄弟,不知你家老主人現在何處?”齊藥典不再逗弄貌似憨厚的門童,正經道。
“老主人在縣外山林的一處山坳修身養性,嚴令我們這些小輩不能打擾他老人。”
門童說完,便見一身正裝長得還算俊氣的青年從內裡出來向門童詢問一陣,得知門前眾人的來意,俊氣青年打量一下眾人對美若天仙卻一臉冷傲的陌生女子尤為多看兩眼女子。後向為首的長衫青年言明,他師父齊枉庸外出出診,讓眾人先到內堂休息片刻,等齊枉庸回來在和眾人詳談。遂一臉笑意的伸手將門口幾人請到內堂。
主賓落座,一番交談。
齊藥典得知,這青年名叫齊心仁,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早年流浪街頭,被齊文澤遇到,見他可憐,領回藥堂,取名齊心仁,認其子齊書寰為師,研習中醫典籍和醫術。
十餘年前,齊文澤把“百草堂”交給齊書寰打理,隱居在縣外山林一山坳處,種花養草,修身養性,若無大事外人不得而見。
兩人言談甚歡間,一位年約不惑一身淺灰長衫的中年腰間挎著一個藥箱走了進來。
齊心仁見到來人,起身相迎恭敬的叫了一聲:“師父,您回來了。”後站在長衫中年身側向互相打量的二人介紹道:“這就是我師父齊枉庸。”“師父,這位朋友從燕京而來,是專門拜訪我師公的。”
齊枉庸聽了徒弟簡短的介紹,眯眼打量身青衫青年那張似曾相識的麵孔,皺著眉頭心間疑惑總覺的在哪裡見過這張俊秀的麵孔,心中隱隱猜測青年名諱,開口問道:“不知這位小兄弟姓氏名誰?”
齊藥典隻是彎腰對齊枉庸行晚輩禮,一臉淡定的從麻布挎包裡取出一塊長三寸寬兩寸檀木木雕遞給眉宇間帶著迷惑的齊枉庸,憨笑著打了個機鋒:“伯父,這塊木牌是我爺爺之物,您看過這塊檀木木雕自然就會猜出小子的名諱?”
這塊檀木木雕,背麵篆刻著幾株杏樹,正麵雕刻著一個人頭肖像,肖像旁以正楷篆刻著磬水二字。
原本眉宇間甚是疑惑的齊枉庸自齊藥典取出這塊檀木木雕的那刻起就變得一臉驚訝,當他拿過木雕摩挲一陣,嘴裡連連念叨著果然和難怪四字,而後神情激動的把手上的木雕遞給身側的徒弟,激動道:“心仁,你速速拿著這塊木牌去請你師公來藥堂見他故人之後。”
齊心仁神色疑惑接過木牌是遵照師父之言,轉身跑出藥堂去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直奔縣外而去。
等徒弟遵照他的話去請父親齊文澤後,齊枉庸眼角含淚神情激動的拉著眉宇間象極他那過世多年的結拜義弟的青年的手掌,言辭激動道:“藥典。我那苦命的侄兒!”
齊枉庸之所以能一口喊出齊藥典的名字,完全是因為那塊檀木木牌。他從父親齊文澤口中得知,他師父齊百草當年手下七名孤兒為徒,後親手為愛徒篆刻了一塊刻有各自名諱的身份牌。那篆有磬水二字的木牌跟他父親那塊篆有文澤二字的木牌甚為相似。
俊秀青年稱這木牌是他爺爺之物,那他自然就是齊枉庸七師叔齊磬水的孫子,結拜義弟齊子琛的兒子,多年不見的侄兒齊藥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