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家死人四人剛一覺睡醒就被抓了過來,中途還被暴打了一頓,並且將他們乾的那些不為人知的事都說與他們聽。
王振和他姐姐倒還稍微撐得住,但是王父王母本來年事已高,又因為兒女的奢侈伺候,這矜貴又脆弱的身子骨根本受不得折騰。
本來這段時間精神上就被折磨得難受想要赴死,現在又被打又被恐嚇,就這樣一詐,他們不顧陳風以及王振眼神的威逼,非常沒骨氣地全部抖落出來了。
“回稟大、大人,您說的都是對的,我們都認了,我們都認了,隻希望大人您能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那王父王母一邊磕頭一邊說著。
“嗯,陳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吳曉說。
“你!你這是逼供,你這狗官,剛上任就不守律例!我呸!”陳風非常不服氣地怒罵。
吳曉倒是懶得與他說,本來這幾人被收拾就是板上釘釘的事,現在隻不過走一下過場,他直接宣讀了這幾人的罪名和刑罰,然後揮揮手直接將幾人扣押進大牢中。
吳曉上任的第一案子就這樣完結了,原本被貶的心情,因為處置了這幾個不做人的人變得稍微好些。
吳曉將需要整理的東西交給了手下,他自己準備上街溜達溜達,順便看看能不能遇到之前幫他的“貴人”。
吳曉並不知道之前暗中幫他免去殺身之禍,而隻是被貶到個縣裡做縣令的人是誰,但是大概猜到了是黎家人所做,隻是不知道是這在朝堂消失已久據說是外出辦案的黎家家主,還是其他旁係。
但是既然能讓他來此處而不是彆的縣,一定除了救他還有彆的用意,隻是不知道這暗中的貴人是否願意上明麵說話。
一想到那黎家,吳曉也是長歎一口氣,現如今忠臣難當,奸臣盛行,尤其是那些位高權重的忠臣,一點點小事都能被惡意擴大,就算沒有的,都能憑空捏造來治你得罪。
也不知這黎家家主是否平安健在,如若真的隻是“外出辦案”還好,就怕是被......吳曉搖了搖頭不再多想,看著這熱鬨的街道,倒是舒了一口氣。
他吳曉一生建功立業,不是為了那最高位者坐得更舒服,而是為了這些不被那些大多數上位者放在眼裡的黎明百姓啊。
他笑著溜達了十全縣一圈,雖然看上去飽經風霜,但是麵容十分精神,也不像是剛才審問陳風和王振他們那樣嚴厲,現在就是一個普通的、和藹的中老年人的模樣。
有個小孩兒跑快了,一不小心撞到了吳曉,因為吳曉比小孩兒壯實太多,於是吳曉隻覺得腿被撞了一下,而不小心撞到人的小孩兒反倒摔了一個大跟頭,吳曉連忙將小孩兒扶起來,拍拍他臟了的衣袖。
“沒事吧孩子?”吳曉已經用很溫柔的語氣說話了,但是奈何他胡子又黑又密,臉又是一臉凶相,雖然語氣溫和,但還是把陌生小孩子嚇到了,小孩兒頭一仰,張嘴就哭起來了。
吳曉看著這孩子哭起來的樣子頓時手足無措,又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