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開始就存在的,幫助了所有人,也包容著所有人,這樣溫柔的孩子。
為什麼會說出自己並不重要的話呢?
又怎麼可以說出自己並不重要這樣的話呢?
深吸一口氣,福澤諭吉壓下了心中所有的情緒。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必須把阿柚送進醫院。
他回想起麵具男之前的話語,狠狠的皺著眉。
□□、疾病、孤獨、毒藥。
所以……
“是中毒。”
什麼渠道?氣體?還是什麼?那血跡……還有之前的攻擊……
一瞬間,福澤諭吉想到了那被他定性於打偏了的攻擊,他想起自己帶血的衣袖,直接抬起了阿柚的手。
傷口整個的洞穿了手掌,在中間的部分留下了一個隻有針孔大小的紅色。
然而就是這樣細小的痕跡,此刻卻一直緩緩地滲出鮮紅色的血液。
就是因為這道傷口麼?
“我……沒事……”
阿柚閉著眼睛,卻並沒有失去意識,她努力的想要壓榨著莫名的侵蝕。
可以昏迷,但是現在不行。
至少也要在離開偵探社之後才可以!
感受到力氣全失自己已經被福澤諭吉抱起就要往外跑,阿柚趕緊抓住對方的衣領,阻止他的行為。
“……等一下福澤先生,不要出去。”
她的眼眸勉強半睜開來,抓住衣服的手極為用力。然而在毒素的作用下看起來卻隻是輕飄飄的掛在了福澤諭吉的衣領上。
用精神力配合著至於調整著身體,阿柚開始解釋著。
“我已經用幻術迷惑了他,讓他以為他已經的手了。”
幸虧她精神力強,雖然這毒是真的挺厲害,竟然還能削了她精神力,但是她透支一下暫時壓製還是沒問題的。
畢竟沒幾個人像她這樣可以隨意透支,命不當命的。_(:з」∠)_
福澤諭吉瞬間明白了過來,但是他的態度卻極為堅決。
“這件事本就與你無關,現在我們必須去醫院!”
如果不是他帶她出來,她根本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這不是對方想不想死的問題,他承認,那道攻擊他確實無法提前發現。如果不是阿柚做了什麼,他此刻已然中招。
此刻,倒在地上的就應該是自己。
所以
——這樣的替代,他承受不起。
“不是這樣的。”
阿柚喘了一口氣,開始啟動了大忽悠之術。
“福澤先生不知道亂步和你說了沒有,我是有治愈的能力的。”
她真誠的看著福澤諭吉的眼眸。
“給我一點時間,我就會恢複狀態。”
她可沒說假話,她確實是準備恢複‘狀態’,但也隻是恢複狀態而已。
畢竟他的治愈的能力對中毒沒啥大用。(咳)
麵對阿柚自信的眼神,福澤諭吉在內心衡量幾秒鐘以後,選擇了相信。
儘管曾經她一直在隱瞞她一直在自殺的事情,但是阿柚確實是沒有對他們說過謊的。
“五分鐘。”
他抿了抿唇,聲音沉著。
“……五分鐘麼?也可以了。”
阿柚閉上眼睛,重新集中精神。
眼看著阿柚如同是昏迷了一樣的又閉上了眼睛,福澤諭吉站直了身體,抱著手臂穩如老狗,沒有絲毫顫抖。
為了能夠讓阿柚舒服一些,彆看是個大齡單身,但是照顧‘孩子’(主要是熊孩子亂步)已經十分有經驗的福澤諭吉微微動了動手臂,調整了一個可以讓懷中人更加舒服的姿勢。
並不是他以前這麼乾過,而是他對於人體比較了解。
五分鐘過後,就在福澤諭吉想要往外走的時候,阿柚睜開了眼睛。
“福澤先生,我可以了。”
壓製住了,少說還能撐三五個小時!
沉默的隨著阿柚的示意把她放到地上,福澤諭吉低頭看著對方的樣子。
彎起的眼眸裡有些一絲絲疲倦,然而卻絲毫不影響她已經重新變得紅潤的臉色。
她依舊在笑著,聲音裡有著絲絲歉意。
“對不起啦福澤先生。”
指著福澤諭吉被染上自己血液的衣袖。
“不小心把你的衣服弄臟了。”
原本乾淨的墨綠色一副因為侵染了紅色變得十分突兀,阿柚覺得非常不好意思。
自己的衣服臟了是一回事,但是把彆人的衣服弄臟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福澤諭吉沒有去看自己的衣袖,他的目光定定的注視著阿柚此刻的樣子,內心裡滿滿的都是歎息。
區區衣物,又怎麼能夠和人相比?
對自己就一定要這樣無所謂麼?
為什麼不注重自己呢?
福澤諭吉抬起手,緩緩放在了阿柚的頭頂。
“這些小事無需道歉。”
他的聲音裡帶著平日裡極為少見的柔和,輕輕的落下一句話。
“我記起來了。”
阿柚的眼眸豁然睜大。
咋回事?啥玩意?你再說一遍記起來啥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