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暗度陳倉(1 / 2)

穿成土匪搞基建 妄彆管 3536 字 10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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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當家可是熱了,屋裡冰盆方才用儘了,我與蒺藜去取新的來。”菖蒲善察言觀色,見周大王額頭隱隱冒出汗意,怕是屋裡燥熱的緣故。

“嗯,去吧。”周肆輕點了下頜,心道不愧是大戶人家裡的小侍,眼力勁這點比寨子裡的莽漢強多了。

得了周大王的信,菖蒲拉著蒺藜出門,快步離開小院,蒺藜一步三回頭,他是不放心單叫公子與周大王相處,卻又知道這是難得的機會。

照他們每日取餐時打探來的消息,燕瑾及其餘部曲正是這個時候巡邏,前些日子他們與燕瑾也遠遠見過,隻都不曾說話,信已經傳了幾回,就差最後一回。

蒺藜手指微微碰了碰眉心,上點了花鈿,隻望燕瑾那個木頭明白才好。

……

蒺藜菖蒲一走,屋裡隻剩周肆和秦綏之,周肆便一點不客氣的坐上方才秦綏之躺的長塌,“聽黃娘子說,你屋裡的蒺藜與燕瑾有意結親?”

過來這麼久,周肆本意就是探探秦綏之在此事上的虛實,哪裡料到來的不是時候,看了時下姑娘哥兒最在意的東西,不得不尋了其他由頭,好叫人揭過,不然還不知要怎生是好。

“周大當家喜好做媒?”秦綏之看似悶悶回應,實則腦海拉緊一根弦,儘管同這位土匪大王接觸並不多,但他清楚周肆此人胸有城府,勝過他見識的京中才俊數倍,稍有不慎,便會被人抓住破綻,前功儘棄。

“唔,算是,寨子常年沒操辦喜事,若是你有意,我可著黃娘子安排。”寨子成親的漢子少,許多又是娶的二嫁的娘子郎君,懶得大操大辦,都是相熟吃一桌酒便罷了,真要說起來,近幾年寨子裡唯一熱鬨的喜事,還是他與秦綏之那場喜宴。

周肆這樣說,反叫秦綏之稍亂了陣腳,蒺藜年紀還小,燕瑾雖然不差,但二人又非是當真互通心意,若他亂點鴛鴦譜豈非是害了蒺藜一輩子。

且他以為周肆曉得這消息該是要防備他與燕瑾互通消息,不想這家夥不按常理出牌,亂了他的謀劃,罷,還是自己主動挑了話頭。

“你不怕我是借這個藉口,送信給燕瑾?”

“之前或許有此猜測,但秦公子你問出這句話,想必已有了彆的方式傳信,說不準信已經送出去了。”

周肆似笑非笑對上神色不變的秦綏之,秦公子的確是個妙人,除開審視適度,也會利用自身優勢對他示弱,真真假假實在叫人難以捉摸。

先頭黃娘子說起此事,他便覺得有異,秦綏之的名聲隻要在京都都是曉得的,這樣一位冰雪聰明的哥兒,會以如此拙劣的手段傳遞消息嗎?

秦綏之表麵從容自若,實則在周肆道出那句信送出去的時候,藏於寬大衣袖的手陡然緊握。

“周大當家說笑了,我的人都在寨子裡,如何將信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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