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術師對神有畏懼心裡嗎?
有,但是說實話,不多。
從封印指定這個行為就能看出來,魔術師是一群不怎麼正常的人。
就如同遠阪時臣表麵上對吉爾伽美什畢恭畢敬,但是吉爾伽美什還是如此不耐煩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他看出了遠阪時臣的敷衍和虛偽——這家夥準備用從者去填坑然後自己去追尋本源呢。
那麼一個活在現代的半神對於魔術師來說意味著什麼呢?
意味著一個很好的魔術材料。
雖然遠阪家的魔術和這個不沾邊,但是不代表其他人不渴求這樣基本上已經不存在的魔術材料。
中也怎麼也沒有想到,酒店炸了之後,他們大晚上在街上遊蕩,轉頭就撞上了。
然後被的路燈杆砸的一臉懵。
冬木市並不是一個發達的地區,雖然因為火災,很多人都出來看熱鬨,但是中也他們剛剛已經走出了能看到火災的區域,準備確定下一個落腳點,所以這個地方出奇的荒涼。
似乎是因為連續殺人犯的緣故,夜間路上一個行人都沒有,隻有昏暗的路燈照在地上。
中也被突如其來的一擊打飛、然後在空中轉體後,落在了小廣場的邊緣。
這是一個用來給孩子玩耍的小公園,除了花草樹木,還有秋千滑梯——地形寬廣,工具眾多。
中也被打飛之後,想都沒想,一把扯下了秋千的鎖鏈,千鈞一發之際卷走了差點被敲爆的太宰。
維持著木頭人形狀的太宰在空中歎了一聲氣,努力的調整了一個不那麼疼的姿勢落地。
等他坐起來把鎖鏈掙脫掉的時候,中也已經和打起來了。
全身蔓延著黑霧的狂戰士沒有理智,隻知道一味的攻擊,中也甚至沒有辦法從他的口中得知他為什麼要發動攻擊。
“你就不能讓他安靜下來嗎?!”
中也一邊跳躍著躲避攻擊,一邊詢問太宰。
“唔——”被中也拎著領子扔出去的感覺並不好受,太宰悶哼了一聲。
但是如果剛剛中也不救他的話,他就要成的攻擊目標了。
“讓我想想這個令咒要怎麼使——”
現在的場麵十分的混亂。
把太宰和中也全都視作了攻擊對象,一旦太宰和中也拉開距離,他就會攻擊距離他最近的那個。
而且her完全不一樣,這個從者是一個純粹的近戰的英雄,無論是什麼武器都能在手中如臂指揮。
中也順手或者說順腳扔過去的各種東西,被他接住之後,被奇怪的紋路覆蓋,瞬間從普通的武器上升到了低級寶具的強度,一開始扔過去的滑梯被他舞的虎虎生風。
“我有一個計劃,要不要聽聽?”太宰在顛簸之中開口。
“什麼?”
“既然他沒有理智,那麼我們自己去找他身後的禦主談談吧?”太宰語氣輕快,完全不像是在被追殺:“有著如此的從者,想必禦主也是以為友善親切的人物吧!”
饒是見慣了風波,中也也被太宰的言論驚到了,他這哪裡是覺得的禦主好交流,分明是覺得能有這這樣的從者,禦主腦子恐怕也好不到哪去,容易忽悠罷了!
被如同瘋狗的追著跑遍了整個小公園之後,中也僅剩的一點耐心消失了。
他要去找的禦主好好談談人生!
太宰伸出了手,月光下這隻手上甚至看不到這個人過去的痕跡。
“以令咒之名,,帶我們去見見你的主人吧。”
從者是可以憑借本身的意誌對抗令咒的,至少在太宰琢磨完這個東西的用法之後,就非常的清楚,昨天遇到的是個從者,一道令咒應該都不管用。
簡單來說,裁判有判決能力嗎?有,但是取決於參賽人員想不想配合。
不過那是針對其他四騎從者,並不包括狂戰士這個連自己的理智都沒有的。
果然,在太宰用令咒下令之後,在掙紮了一下之後,立刻朝著一個方向衝了過去。
“走,我們跟上!”
雖然失去了理智,但是移動的速度一點都不慢,甚至要中也飛起來才能跟上。
但是他飛起來了,被動無效化異能的太宰就沒有辦法了。
好在剛剛卸下來的秋千的鎖鏈還在,也顧不上彆的什麼了,中也用鎖鏈帶上太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