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怒視著某個成年人。
遊戲被打斷的吉爾伽美什眯起了眼睛,他今天的打扮和昨天晚上一樣,看上去十分的休閒,完全不像是從者,但是那雙赤色的豎瞳卻暴露了一切。
此刻,因為被打斷而有些不爽的他看向了中也。
——激烈的眼神廝殺之後,兩個人約定吃完飯之後一決勝負,當然,是遊戲上的。
在中也把人拎著去吃飯的時候,吉爾伽美什十分熟練的把遊戲調整成了單人模式。
人類是需要進食的,哪怕是他,也喜歡在現世之後去品嘗一下現代社會的食物——當然不是遠阪家那些看上去就無聊的食物。
中也也沒有想到,居然能在遠阪家吃到正宗的法式早餐。好吧,他想起了遠阪時臣的言行舉止,這人怎麼想到也不會用正宗的日式禮儀來招待他們。
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做早飯的居然是您和櫻的母親,也就是那位傳說中的遠阪葵。
啊,對了,他昨天是不是忘了什麼來著,中也端著盛放了牛奶的杯子,身體僵住了,恍然大悟道:“對了,間桐雁夜!”
他轉過頭去看遠阪時臣:“你昨天見到間桐雁夜了嗎?”
“哼哼,彆想了,怎麼可能呢,中也就是太天真——”太宰轉了轉手上銀質的餐刀:“是個男人都不會讓情敵進自己的家哦,特彆是家裡還有這麼可愛的一位太太的前提下。”
他麵帶微笑的接過遠阪葵遞過來的牛奶,遠阪葵毫不怯場的回給他一個微笑——這位夫人就如同間桐雁夜描述的那樣,溫柔親切善良,仿佛可以把一切美好的字眼放上去。
她輕聲說:“時臣昨天和我說了,雁夜必須要回去處理間桐家的事情。而且他公然出現在這裡,也會引起其他參賽者的懷疑。”
太宰:歐吼,好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看了一眼麵不改色的遠阪時臣,沒想到這人在這件事上還挺心機的。
您和櫻一如既往的坐在了一起,就像之前一樣——遠阪葵看著眼前這久違的一幕,眼睛閃著光,好像有眼淚蘊含在其中。
不過魔術師基本上都是貴族出身,這點情緒還是能控製的,該哭的昨天都已經哭過了,無論如何不能在客人麵前失禮。
早餐用過之後,中也擦了擦嘴,正色道:“現在能告訴我昨天酒店被炸是怎麼回事了吧。”
遠阪時臣麵色微動,緩緩道來:“是衛宮切嗣,愛因茲貝倫家的禦主,餓,惡名昭著的魔術師殺手,是魔術師不恥的存在,愛因茲貝倫招贅這樣的人,已經完全墮落了!”
雖然是平鋪直敘的話,但是能從他的語氣中感覺到他對這個人的鄙視和不喜。
“愛因茲貝倫?”中也好像回憶起來了:“那天那個從者是Saber的白發的人?她不是Saber的禦主嗎?”
“不,她應該是被推出來偽裝成禦主的。畢竟衛宮切嗣更擅長暗中殺人,他在這一次聖杯戰爭中,應該是暗中作戰的。”
他隱瞞了愛因茲貝倫家的人造人應該是小聖杯這個事實,但又確實沒有撒謊。
“好吧,魔術師殺手。”中也捏了捏拳頭:“暗殺是吧,那就來見識一下到底誰才是真正的暗殺者吧!”
遠阪時臣微微皺眉:“教會現在已經宣布暫停聖杯戰爭了,出現了Caster這種從者,剩下的主從應該先全力擊斃這等惡人。”
中也抬眸看了他一眼,怎麼想這個人都不是個天真的人啊,怎麼會說出這麼天真的話?
“不可能吧?這都不用說其他從者,你問問你自己的從者會去追殺Caster嗎?”
遠阪時臣:……
這就紮心了,他要是讓英雄王去追殺Caster,恐怕先死的會是他吧?
不得不說,中也這句話一針見血,讓遠阪時臣不得不提前把另一件事說出來:“教會為此準備了一枚令咒作為獎勵。”
中也對此回答的更加讓遠阪時臣心肌梗塞:“可是我又不缺令咒?而且我也不是禦主,為什麼要聽他們的?”
衛宮切嗣,他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