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炳津咬牙切齒道,沒什麼好猶豫的,乾了!
他不想在這麼窩囊的活下去了。
丁信笑了,扭頭道:“先交個投名狀吧。”
說罷,反手將一把狗腿刀遞了過去。
“什麼意思?”
趙炳植沉著臉。
“殺了他們或者挑了他們的手腳都可以。”
丁信攤了攤手,一臉無所謂。
被捆綁的三人頓時嚇得臉色慘白,也顧不上裝暈了。
無論是死掉還是變成殘廢,都太恐怖了。
“炳津哥,不要,不要啊,放過我們吧...”
“炳津哥,我們再也不敢了...”
“泰植,泰植哥,求求你,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吧,我們可是兄弟啊...”
一旁的吳泰植目光閃爍。
白陽基的求饒聲喚醒了他塵封的記憶,可那也是從前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從他眼睜睜看著自己右手被割開始,從他闖進向日葵餐館要殺自己母親開始。
他,就再也不是自己的兄弟了!
他,隻是一個畜生!
在一片求饒聲中,趙炳津的內心毫無波瀾,拎著刀一瘸一拐的朝著三人走去。
然而,他還是沒有選擇殺了三人。
而是在一陣陣恐懼聲中,割斷了每人的一條手筋和一條跟腱。
這也正常。
在丁信看來,這些南韓半島的本地幫派,沒幾個能有張謙那種殺人如麻的狠勁的。
處理完白陽基三人後,趙炳津顫聲問道:“接下來怎麼做?”
此刻,他徹底沒有回頭路了。
丁信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道:“你跟了趙鵬書這麼多年,對他的產業應該很熟悉吧?”
趙炳津點點頭,內心有了些猜測。
“那就好,你負責整理他的所有產業,然後擬好產業轉讓合同。”
丁信目光炯炯的看著他,一字一句道:“記住,是所有的產業!速度要快!現在就去弄!弄好後,等電話!”
“知道了。”
趙炳津重重的點點頭,隨即深深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泰植後,便直接轉身離去。
丁信點燃一根煙,緩緩吐出一道煙圈,咧嘴笑道:“泰植啊,就讓我們去會會這位趙會長吧。”
今夜注定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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