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戈爾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尼采,話語顯得非常沒有說服力。
旁邊不會讀空氣的織田作之助舉手發言:“我不會去精神病院看病,就算殺人了,我最多也是……”
“啊啊啊啊,不要說話了作之助,我沒跟你講精神病院的問題。”
隻要不涉及原則問題,監護人還是很好說話的,他看著抓狂的小孩閉上了嘴,空茫的眼神明顯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彆轉移話題托爾斯泰,你為什麼不動手。”
托爾斯泰,快回話對劇本啊,到時候說出來總不能一臉茫然,連戲都接不上。
【律】的人抓住了機會卻不對尼采動手怎麼看怎麼可疑,沒有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就等著政府接下來的通緝吧。
“私人原因,”托爾斯泰看著眼前正在頭腦風暴的泰戈爾,不得不含糊的說道,“我的身份很敏感,他們不會對我出手的。”
對哦。
泰戈爾恍然大悟,他怎麼忘記了托爾斯泰的身份。
這個家夥不僅是異能監獄默爾索的醫生,本身也來自貴族家庭,那個家族可是俄國本土勢力紅色十月的中堅力量,無論如何都輪不到日本政/府問責。
“智守哥那邊該怎麼說?”
“後期他已經控製不了局麵了,你沒發現他都是在引導嗎?”
“也就是說尼采死沒死都不重要嗎?提問,”泰戈爾舉手,“智守哥不會追究嗎?”
“不會,這次比試是宮崎贏了,雖然贏的原因是東野沒有將尼采視為重心,而是把尼采當做了誘餌。”
但贏了就是贏了,所以宮崎智守不會在意過程。
“這樣啊。”
泰戈爾看著旁邊的監護人很快放棄了繁瑣的思緒,他撲到織田作之助身邊語氣歡快的說道:“事情結束了,我們明天就去東京吧,作之助我跟你說我們東京有一棟大樓作為本部,二樓可以自己開個出版社,到時候去一起寫書。”
織田作之助表情誠懇:“我覺得不行。”
“為什麼?”
“字數不夠。”
“誒,不會啊,作之助一定可以寫夠的。”
“不,我是說你,短詩太少。”
“……作之助我還是不是你的崽崽啊!”發現監護人反應跟自己想象中不一樣的泰戈爾震驚了。
“不是,我還沒有辦收養手續。”
“作之助,我要生氣了。”
織田作之助看著炸毛的泰戈爾無比生硬的開始轉移話題:“要去東京那東西應該得帶很多,我們郵寄過去怎麼樣?”
“可以,我有運輸渠道,連槍都可以一起帶上。”
托爾斯泰看著旁邊熱熱鬨鬨的兩個人,這兩個互補的存在看著就讓人覺得溫馨。
一個是敏感過度的情報販子,另一個則是反應遲鈍的前殺手。
看上去不錯。
可不知道為什麼,托爾斯泰總覺得宮崎智守不會這樣放過一個好用的勞動力。
【統率】:沒錯,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小飛鳥了,怎麼可能不來跟他見一麵呢?
托爾斯泰的舉動微不可查的一頓。
異能統率不知何時重新開啟了?
【複活】:你有什麼新的計劃?
【統率】:計劃?翹班算不算?
宮崎智守瀏覽了一下頁麵上關於白銀之王出現在橫濱的情報,收回視線後側身看著旁邊的太宰治,臉上露出了捉摸不定的笑容。
事情大體辦完了,收尾就交給太宰君和阪口君了,他要去東京親眼看看東野圭吾到底在做什麼。
加班吧,太宰君,這是你給他‘小栗LOVE’代號的回應。
“太宰君我想……”
“我拒絕!”
似乎看出了笑容過於閃亮的宮崎智守打算做什麼,太宰治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喊道:“我不要,我拒絕!”
“不要擺出一副女子高中生的樣子呀,再說了我還沒開口呢,太宰君這麼快拒絕乾嘛。”
宮崎智守下垂的眉眼在此刻失去了攻擊性,看上去有些像是在楚楚可憐的撒嬌。
“一看你的笑容就沒好事,我拒絕,現在忙得很,沒空。”
“忙著尋找生命的真諦?”
“是啊是啊。”
太宰治敷衍的答道,這幾日連續的熬夜用腦讓他精神不振,再加上雨果的事情耗儘了他的心力,若是以往他還可能抱著玩鬨的性子跟宮崎智守玩玩,可現在……
橫濱的情報網要全部重組,彆說玩,他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了!
“你昨天不是把那個異能特務科的阪口君拉過來了嗎?他人呢?”
“……這個啊,”宮崎智守撓了撓自己的臉扯出了一個柔和的微笑,“他睡著了,我實在不忍心叫醒他。”
確實,就算是宮崎智守這種人都有些不忍心。
畢竟阪口安吾的樣子太慘了,黑乎乎的眼圈看著都比熊貓憨態可掬,對方躺在連被子都沒掀開的床上,身上那件西裝皺皺巴巴,扣子解下來一半就人事不知的倒在了床上。
也不知道阪口安吾是睡覺時衣服脫了一半就睡著了,還是睡醒了起來穿衣服掙紮後再次睡著的。
反正不管怎麼看都很慘就是了。
“算了,我是個和善的BOSS,睡覺把人叫醒也太不友愛了。”
太宰治拖長聲音有氣無力的喊到:“既然他睡著了你就過來搭把手,彆在旁邊看了。”
以往摸魚的人都是他太宰治,第一次有人在他工作的時候摸魚,看著真是不順眼。
“太宰君我們不是朋友嗎?”
“不是,你知道我在黑手黨裡認識第一個朋友墳頭草都有一米高了嗎?”
“誒,沒事,我沒有那麼容易死,而且太宰君也沒有把那個家夥當做朋友,死了就死了。”
太宰治手上的動作一頓,鳶色的眸子定定的看了宮崎智守一秒,片刻之後移開了視線:“你自己處理一部分文件吧,再做下去我擔心總有一天我會莫名其妙的死掉。”
“很焦慮呀。”
太宰治含糊的回答道:“當然,我看不透你卻又在你的手下工作,怎麼會不焦慮。說起來你為什麼要去東京?”
“因為東野圭吾在那裡,他一定在東京等我。”
此刻,東京。
穿著黑色風衣的男子抽出煙,將手上的紅茶放下。
茶杯裡的茶葉泛起漣漪,連倒影出的黑色影子都變得更加模糊。
“禦前閣下,白銀之王已經出發了,這是不是證明你信了我的話?”
“犯罪導師,不,偵探,”國常路大覺看著對麵的人,氣場充滿了壓迫感,“十天前你找上老夫到底有什麼目的?”
“不是說了嗎?為了拯救橫濱。”
“嗬,老夫不管你要做什麼,”國常路大覺渾濁的眼眸變得清明起來,他的語氣毫不客氣,“給老夫注意分寸,過分了的話老夫不介意親自動手。”
“警告嗎?作為偵探的時候我可從沒失職過。”
可以懷疑東野圭吾的目的,但不能懷疑他的判斷。
東野圭吾的語氣逐漸強硬起來:“黃金之王,與其在這裡警告我不如去看看橫濱,事情遠沒有結束。”
“那隻老鼠藏得比我還深,你不會以為他這次去橫濱隻是看戲吧。”
作者有話要說:1、托爾斯泰,一個表明正常,實際上把世界當成經營遊戲的RPG大師(實際上本人清楚這個世界是真實的)
在托爾斯泰眼中,尼采是一個思考哲學思考瘋了的可憐蛋
附錄:尼采在托爾斯泰那邊有四顆星的好感度(滿星五顆,不是一百顆!)
2、【】第一個是托爾斯泰的名言,第二個出自尼采的名言(不愧是宿敵,互相說出對方的名言以示尊敬)
3、尼采真慘,之前跟雨果打,之後又碰上彭格列門外顧問,現在又跟中也打,打完了碰上托爾斯泰這個異能克製他的,明麵上還有泰戈爾吸引視線,暗地裡織田作之助拔/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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