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關於未尋(1 / 2)

[獵人]願者上鉤3 虞窗 10481 字 4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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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很久,還是說說未尋吧,儘管我在小說裡已經從很多個不同的方麵大量展現過她了。

實際上她不是一個該放在同人裡的人物,她的複雜程度,遠超一個同人女主所能容納的範疇。她設定複雜、性格複雜、思想複雜、行為複雜,她還很矛盾,她的性格、思想、行為中都有很多矛盾的地方。

她也不是一個成長型人物,她在出場的時候,她的人生本來就已經結束了,不是成長型是結束型的。

她能力很強,問題很多,不好理解,也很難寫,是我寫過的最難寫的人物。寫她的難度比其他角色高太多了,寫得我很累。講真,寫她的時候我腦細胞都死了不知多少,太折磨人了。寫完這本小說,我應該很久都不會再寫她了。

其實她不是一個能用常見、簡單、明確的人物標簽去定義的人,是一覽無餘的反義詞。我一直在避免用標簽化的陳述性的語言告訴讀者她是什麼樣的,要不是排雷需要,關於她,在一開始,我是不會做任何陳述性描述的。

陳述性的語言,總難免標簽化,難免先入為主,難免產生刻板印象,晉江各種標簽的女主、男主都很多了,讀者都習慣按照標簽快速選擇自己想看的類型。

但是,用這樣的方式去看她是不太適合的,她是複雜的、模糊不定的、流動的、矛盾的,很難用什麼單一的詞彙去概括,用什麼樣的確定詞彙去描述她,都會有超出這些詞彙的部分。在這篇文完結了之後,我才能用一些詞彙和描述來說一說她。

未尋最大的特點就是理性與感性並存,在非常理性的同時又非常感性,許多時候冷靜到喪心病狂,有時候又感情用事到不可理喻。

她也是個很克製很壓抑自己的人,自我克製壓抑也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明明情感到了不能抑製的程度,她也能強行用針紮自己,借外力去控製情感。

少部分時候會直接說出自己心中所想,有些時候太過直接。

但大部分時候又很會隱藏自己,把很多不想被人發現的部分藏起來。所以她很多時候的真正情緒都是藏起來的,很少會表露出來,所以我就不可能把她的內心活動都寫出來,得藏著,隻能在字裡行間透露。

正因為克製壓抑又隱藏,很多東西都不會說出來,所以她很難懂。文裡麵的人不太容易懂她在想什麼,還會有自以為是的刻板印象理解,比如庫洛洛認為她說學語言簡單是出於她自己的學語言速度、芬克斯以為她拒絕那些表白的人是因為那些人都隻看臉。

讀者,尤其是一目十行、跳來跳去的讀者,自然也不太容易搞得懂她在想什麼。關於她的信息,讀者和裡麵的角色知道的一樣,沒有信息優勢,不知道她的身份、經曆、行動動力,我又很少寫她的心理活動,所以讀者和角色一樣,隻能靠猜。

她看起來對很多事都很無所謂,無所謂到與她無關的人都覺得驚訝的程度,但實際上對很多事又都很認真較真,較真到了很執著、很軸的程度。

冷靜理智成熟清醒在她身上很明顯,但任性自我天真固執在她身上也存在。

處理很多問題的時候,她能隨機應變,用靈活的手段去麵對不斷變化的問題。但是很多時候,她又非常固執己見,自己認定了的就認定了,不管誰都無法改變她。

她聰明得顯而易見,也傻得比較明顯。很多時候很與世無爭,但勾心鬥角起來又駕輕就熟。大部分時候都在隨波逐流,但力挽狂瀾起來也毫不含糊。

這些都是她的一麵,她又不止這些麵。總之,在很多方麵,她都是複雜、矛盾、流動變化的,很難簡單概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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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個成全型、回避型的人。

她的許願能力,就是成全彆人的願望的。這個能力是和情感感知能力相輔相成的,沒有情感感知能力,她就感覺不到周圍生物的情感,自然不會對此有什麼回應,不會有許願能力的誕生。

她的情感感知能力,也是她感性的源頭,她能感覺到無數生物的情感流動,所以才能理解那些生物的情感變化,知道他們需要什麼、渴望什麼,所以才能因此判斷他們真正的目的、願望是什麼。所以她懂彆人很容易,彆人懂她卻不那麼容易。

同時,她的信息接收處理能力,是她理性的來源。因為能接收處理大量的信息,就能快速從這些信息中獲取足夠多的分析、推理、判斷、決策的依據。這也是她能快速判斷某個人的真正目的和願望、某個問題的根源、解決某個問題的最有效手段的根基。

她的空間轉移能力,說是逃跑回避也行,說是對自由來去的渴望也行,說是對有限時間的最大利用也行,說是用來快速尋找什麼也行,都和她的身份、遭遇、性格和意願有很大關聯的。小說裡麵,她用得最多的就是空間轉移能力,算是她的核心能力。為什麼她的核心能力是空間移動,就是為了隨時和不想接觸的人、不想麵對的事隔絕。

她的念能力,她把它用來刪除,刪除關於自己的一切。實際上核心就是遺忘,她想讓所有人遺忘她,想把自己從認識她的人那裡刪掉。實際上到了本文最後階段,以她的念能力來說,已經可以事實上達到這種效果了,徹底從每個世界中刪除她存在過的任何痕跡,包括人們記憶中關於她的部分。隻從這一個能力的運用,就能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她的能力,用在自己身上,就和刪除、逃跑、遺忘、回避有關。用在彆人身上,就和回應、成全有關。她自己沒什麼願望,卻很能成全彆人的願望,實際上整本小說,就是她回應彆人的強烈意誌,成全彆人的願望的過程。

基本上在小說裡麵,彆人因為什麼事找她,都得到了她的回應,大部分人的問題也都解決了。不管是什麼立場、什麼身份的人,隻要找到她,基本都能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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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鄭智屬性也是很強的,鄭智屬性強,道德屬性自然就弱。

不少普通讀者看旅團,覺得他們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正常設定的角色遇到旅團,都要在這方麵掙紮,覺得旅團不對、殺人有罪之類的。

在未尋看來這些都隻是小兒科,和鄭智的肮臟和殺人程度比起來,旅團都乾淨得像嬰兒。因為他們不會對自己人下手,很多事也做不出來,連很多普通人都能做的阿諛奉承他們都做不出來,比旅團沒底線的在鄭智裡麵比比皆是,數都數不過來。她從小就是泡在陰謀謊言殺戮鄭智中長大的,見慣了這些,是沒什麼感覺的,這方麵自然不會有什麼障礙。

比如她對旅團殺人行為的評價,是說這種手段沒用,達不到他們想要的目的,反而會帶來反作用,阻礙他們想做的事,而不是用道德價值判斷去評價。她對其他人的手段就不評價,因為關係沒到那個程度,連評價的必要也沒有。

鄭智手段是沒有對錯之分,隻管有沒有用,能不能達到目標的。道德也不是鄭智在乎的東西,而是被鄭智定義的東西,是鄭智的工具,不是約束鄭智的。所以她從來不會對誰進行道德價值評價,很少用好壞、對錯、是非之類帶有明確價值傾向的詞語,這些對她來說沒意義。

她的身份也決定了她不可能會對這些東西在乎。說白了,這些東西是製定這些的人用來約束普通人的。製定這些的人怎麼定,普通人就被灌輸怎樣的價值觀,是拴住普通人的繩子。她的身份是不可能會被灌輸這些東西的,自小學的都是帝王術之類和鄭智有關的東西。

即便一直被灌輸,這些東西也栓不住她。她不認可不接受的東西,彆人說再多再怎麼灌輸洗腦也沒用。就像她不信教,哪怕她所有親友都信,一再給她傳道,她照樣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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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個很能解決問題的人,這也是我選擇她來寫這本小說的最大原因。

其實她也不是這個片場的,是我從其他片場拽過來的,不是專門為這本小說新寫的人。在這個故事發生之前,她自己已經有了很多屬於她的故事,所以她身上就帶著很多原本就屬於她的特點和問題。在寫這本小說前,我已經有七年沒寫她了。

多年沒寫又要把她從彆的片場拽到獵人片場來,是因為我需要一個能解決問題的人,能解決本文裡各種各樣問題的人。

換個人來,麵對本文裡的各種問題,要去解決是不太可能的。能看到這裡的讀者,對本文裡各種人物麵臨的問題應該有些了解,這些問題實在太複雜、太多樣化,不是一個能力單一的人能解決的。

我在最初構思這本小說的劇情的時候就在想,要解決這些問題,要怎樣一個人才能解決。想了很久,忽然發現除了她,我再找不出另一個人物能來麵對這些問題了。

她有足夠的智力和能力去處理這些問題。她的能力也是她早就有了的,除了念能力是在獵人世界才有的,她的空間轉移能力、感知能力、許願能力、學習能力、判斷力、勾心鬥角能力等等都是早就已經存在了的。要處理這些問題,用她原本的這些能力是足夠了的。

她的念能力,是她專門用來解決自己的問題的,她認為刪除自己的存在就是解決她問題的最佳方法。

要再找一個人物來解決這些問題,我是找不出來的,所以就選了她。

但是,我需要她解決問題,我的需要又不是她的行為邏輯的根源。不能因為我想解決這些問題,就按著她的頭讓她去做,她需要自己有去做那些事的理由。我不給原著角色按頭安排,自然也不會給她按頭安排。我不會把我的情感傾向當做她行動的理由,不會把她當推動劇情的工具人的。

作者寫小說,一般都要給主角設置目標,說ta想乾什麼,作者的任務就是阻止主角,讓主角各種受挫,一波三折,起起伏伏,很長時間內做不成某事,吊著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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