鍛天林見沈逸還是什麼都不說,就對那兩個壓著他的夥計說道,“行了,彆這麼往死了壓著沈掌櫃,咱們這麼多人看著呢,他跑不了,快把人給我扶起來,省著我跟他說話還要哈著腰……”
此話一出,起先壓著沈逸的兩個夥計就伸手將人從地上拽了起來,可此時的沈逸早就嚇得如同一灘爛泥,任憑兩個夥計死死的扶住才不至於又重新跌回到地上去。
鍛天林見了就神情鄙夷的對夥計道,“去搬來把椅子給咱們的沈大掌櫃,老是讓人扶著也不是回事啊。”
兩名夥計把渾身無力的沈逸扔在椅子上後,鍛天林就笑道,“沈逸,你好歹也是個讀書人,怎麼能乾出這種有違人倫的事情來呢?算了,今天我就先不追究此事了,隻要你把事前原原本本說出來,我就可以放你一馬,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沈逸聽後就緊張的咽了口吐沫說,“那如焉呢?你會怎麼處理她?”
鍛天林一聽就大笑道,“沒想到你還挺癡情的,放心……殺人犯法,我怎麼可能為了這樣一個女人自毀前程呢?我定會好好養著她,隻不過她這一輩子也彆想出鍛家的大門了。”
“那孩子呢……”沈逸急切的問道。
鍛天林冷哼一聲說,“沈逸,彆給臉不要臉,彆告訴我你連那個野種也想留下!?”
沈逸聽了頓時身子一軟,喃喃自語的說,“孩子是無辜的,他又有什麼錯……”
鍛天林聽後壓了壓心中的怒火道,“你孩子是無辜的……那我爹呢?他的死就不無辜嗎?當初他娶沈如焉的時候可曾強迫過她?如果她不願意可以不嫁啊?你和沈如焉串通著謀我鍛家的財,害我老爹的命,要不是為了顧忌鍛家的顏麵,我早就將你們這對“女乾”夫**送去報官了!”
當天鍛天林並沒有從沈逸的嘴裡問出太多的事情,但他並不著急,反正現在事情已經敗露,沈逸這頭兒不說他就去問沈如焉,女人的膽子一向要比男人小,應該嚇唬一下就什麼都說了。
心中有了計較之後,鍛天林就吩咐人將沈逸關在貨運行的地窖中,他則準備回家和沈如焉對峙……誰知就在回家的途中,前麵的路卻被一輛翻倒的馬車堵住了,無奈之下,鍛天林隻得吩咐司機改走另一條路。
這樣一耽擱,等鍛天林到家的時候天色就已經晚了。他下車後就吩咐司機可以下班了,明天早上十點以後過來接他就行……
可當鍛天林推門走進去的時候,卻發現今天家裡格外的安靜,早就該點燈的院子裡不見一絲的光亮。鍛天林心裡雖然有些疑惑,可他還是穿過院子來到了前廳,因為平時這個時間沈如焉肯定正在那裡用晚飯呢。
結果鍛天林來到前廳一看,發現那裡竟也一個人都沒有……
“人都哪兒去了!?”鍛天林站在院子裡喊了一聲,可整個鍛家卻異常的安靜,除了偶爾風吹樹葉的聲響之外,就再無半點動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