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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出席具有影響力的晚宴,南筱都會從上午籌備到下午,禮服更是早早就下單定製了。
這次全國財富排行榜的上流盛宴,雲集了各省市的首富。
富人的聚會就談不上攀比炫富了,更多的是資源的置換和關於市場行情的探討與交流,這時候話語權總是掌握在實力強勁的人口中。
這場晚宴的門檻極高,出席的嘉賓經濟實力不相上下。
除了主辦方和承辦方特邀的嘉賓會上台發言,吸引眾人的目光,其他人要想引起彆人的注意力就要靠外在形象和氣質談吐了。
故而南筱很注重自己展現給彆人的第一印象。
不同的人,赴宴的目的自然不同。
有的是閒雲野鶴的日子過膩了,間歇性地想湊熱鬨,提高一下令自己興奮的閾值。
有的是平時事務繁忙,無暇社交,專程挑這樣的大型活動來見朋友的。
有的是帶著明確的功利心來談生意的。
這些動機並不矛盾。
對於南筱來說,後麵的兩樣都是她的目的。
她就更得鄭重對待了。
南筱一大早就請了芳療師來家裡給她做了個全身SPA,將全身都塗抹了修護精油和滋潤精華。
做完SPA以後渾身的皮膚都白了一個色度,瑩潤細膩,吹彈可破。
下午她洗了個澡,換上晚禮服。
妝造師恰好背著工具箱到家門口。
阿姨把妝造師領進化妝間,南筱已經端坐在椅子上恭候了。
妝造師問南筱今天想駕馭什麼風格,南筱讓她稍等,對在門口站著的阿姨說:“去看看非渝在做什麼,叫他過來一下。”
話音剛落,程非渝不請自來,從阿姨身後施施然走出來,氣定神閒地問:“找我乾什麼?”
南筱直截了當地問:“你今天想弄什麼發型?”
程非渝最近駐紮在剛開張的新公司,大到經營管理,小到細枝末節,都是他在親曆親為,壓根沒有時間理發,也沒那麼多精力折騰他的頭發了。
他的額發已經自然生長到遮住了他的濃眉。
這個長度,也隻有弄蓬鬆了才好看。
錫紙燙會跟殺馬特一樣,打了發蠟會感覺沒洗頭。
今天他也是要穿西裝的,最好把頭發梳成大人模樣。
可既然南筱問他了,他就不客氣地說:“微分碎蓋頭。”
南筱認識他的時候,他就是她所有認識的男性裡最愛臭美的,現在也沒有改變多少,依然是時尚的弄潮兒。
這個發型雖然不是很成熟,但倒是很符合他的年紀。
他真的不喜歡把自己弄得老氣橫秋的裝深沉,他的家人卻總是苛責他不夠穩重。
“好。”南筱點點頭,對自己的妝造師說,“先給他做是不是快一點?”
妝造師如實說:“男士確實是好打理一點。”
南筱便說:“那你先給他做吧,我晚一點。我的妝造沒彆的要求,隻要和他的看起來大體搭配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