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朝華宮位置偏遠,所有人都不喜,明珠王姬怕是還不知道其中厲害吧。
薑姒微微頷首:“自然習慣。”
“齊宮可不比趙國,明珠王姬如今可是王上的女人,不必想什麼麵首什麼男人……”
“楚姐姐說哪裡的話,明珠王姬就算喜歡彆的男人,也不會如此光明正大。”
“哎,這可說不準呢,吾聽聞趙女生性放……”
女子捂著嘴巴,似乎剛剛察覺自己失言。
薑姒抿唇不言,隻臉上掛著淡淡的笑,讓人摸不著頭腦。
蠢貨!
既已來到齊宮,還以為自己是什麼王公貴女,什麼話都能胡謅。
司徒鈺垂著眼,掩蓋其中的情緒,轉而握住薑姒的手,聲音嬌柔:“趙姬莫要多想,幾人玩笑話罷了。
大家既已入了齊宮,便是王上的女人,王上在前忙著朝堂之事,咱們在後宮亦不能亂了分寸,二者相輔相成,如此大齊才可蒸蒸日上。”
如此冠冕堂皇的言論,薑姒又不是傻的,自然不會反駁:“魏姐姐說的極是。”
明珠王姬可是王上第一個下令宣召的女子,司徒鈺從知曉這個消息後,便如臨大敵,早就讓父王母後調查出她的一切。
今日一見,明珠王姬似乎和傳聞中不一般,難道說……
都是在深宮中長大的王姬,對於後宮中的手段自然耳熟能詳,怕這個明珠王姬也學了什麼好本事。
司徒鈺嘴角牽出一抹笑意:“好妹妹,今日一見如故,可願與吾等一起賞景?”
薑姒本就不願得罪人,更何況司徒鈺笑裡藏刀,她必須要小心提防:“妹妹自然願意。”
幾人唯司徒鈺馬首是瞻,見她如此說,並不敢質疑。
明明今日初見,二人卻像認識許多年一樣,親近的很。
薑姒自小見多了牛鬼蛇神,區區逢場作戲根本不在話下。
旁人都在讚歎花兒好看之時,她已經折了一支花插在司徒鈺發間,感慨道:“魏姐姐如此美貌,竟將花都比去三分。”
誰人不愛好顏色,司徒鈺抿唇笑道:“趙妹妹真會說話。”
原本跟在她身後的宮妃見狀,也紛紛誇讚起來。
做了那麼久的戲,晨時又起的那樣早燉湯,薑姒早就困了,隨意找了個理由:“進宮多了許多突發之事,妹妹身子不適,先回朝華宮歇息,待身子舒爽再來和姐姐們玩耍。”
其他人也逛了許久,見狀紛紛找理由散了。
司徒鈺身邊的侍女春花冷笑了一聲:“良人,看來傳聞中的明珠王姬也不過如此,言行舉止皆小家子氣,根本上不得台麵。”
侍女秋月張口接話:“良人這下可將心收到肚子裡,宮內實在無人及良人分毫。若是能得王上召見,良人定能一舉獲寵。”
話是這樣說,可一連多日見不到王上,怎能獲寵。
司徒鈺眸子裡多了一絲波瀾:“吾要的東西可準備妥當?”
春花四處看了看才小聲道:“早已準備妥當。奴婢聽聞王上打算季春之時在宮外準備一場武競,屆時定能引得天下人來商都城,若是在季春之賽上露臉,天下誰能不識魏良人。近日王上都宿在未央宮,良人,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
本就存了心思,被春花說的越發動心,司徒鈺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今晚便行動。”
齊宮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