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闕抬頭,紅唇瀲灩:“可有快活過?”
“有!我不要了!放開我!”
薑姒胡亂的掙紮著,可四肢被禁錮的太死,她根本無法逃離。
商闕輕笑了一聲:“既如此,自然要多快活幾次。”
一聲細長的叫聲自她喉間響起。
燭火晃晃悠悠了許久,終於快要燃到底。
商闕也終於放開她,拿起手帕將她擦拭乾淨,又抬手將她鬢角旁汗濕的碎發挽到耳後:“姒姒可喜歡?”
薑姒身體猶如一葉扁舟,浮浮沉沉間終於歸於現實,渾身酥軟沒有一絲力氣。
商闕歎了一口氣,撿起掉在地上的衣衫,剛為她穿好,脖頸上便傳來一陣刺痛。
他嘴角含著笑,像是哄孩子般拍著她的背:“牙可痛了?”
聞言,薑姒又加重了兩分力氣。
再鬆開時,脖頸已經鮮血淋淋。
“可消氣?”
薑姒不願和他再多說什麼,從桌案上蹦下來,還未走兩步,又被他抱起來放在桌上。
“姒姒不告訴我喜不喜歡,我便會做到你滿意為止。”
聽他的話並不想弄虛作假,薑姒又懼又怕,不情不願道:“……喜歡。”
“這樣啊。”商闕勾著唇角,緊緊盯著她的臉:“我也喜歡姒姒的味道。”
還舔了舔唇,似乎在回味什麼。
薑姒隱隱想到方才其一舉一動,羞憤異常:“彆說了……”
商闕輕笑了一聲:“姒姒害羞,那便不說了。”
“我……我要回去!”
以後最好再也夢不到他。
商闕有些遺憾的擁著她的肩膀:“好想和姒姒一直待下去。”
平日無法對近在咫尺的她做什麼,能在夢裡做也不錯。
上一世他也為薑姒做過此事,隻可惜幾十年未碰過她,動作有些生澀,不過她的表情動作還是和上一世一模一樣。
趁他遐想間,薑姒靈活的從桌案的另一側跳下去,疾步往殿門跑,還不忘挑釁道:“做夢吧,我才不會一直和你一起。”
商闕氣醒了。
望著濕熱的褲子,麵無表情的喊了聲長樂。
長樂一到跟前便嗅到了那股子味道,一言難儘的望著商闕:“王上,趙王姬已在宮內,何不臨幸……”
那雙冰冷的眸子橫了過來,長樂立刻垂著腦袋不敢多言。
“備衣衫。”
“諾。”
商闕折身去了偏殿,將身上的味道洗了去。
天色未亮,他已然沒了睡意。
夢裡太過真實,真實到能感受到她肌膚的溫熱。
長樂為其倒了一盞茶,拿細葛布為其擦拭濕發:“王上可還在想王姬?”
手指輕敲桌麵的動作一頓:“話多。”
長樂與他相識數十年,能與他說旁人無法說的話:“哎,是奴才多嘴。季春之賽已有條不紊在準備,屆時天下練武之人皆會湧入商都城,如此盛況,還是天下頭一次,王上此時帶王姬遊玩一二,待回宮之時,定然對王上死心塌地。”
屆時王上定然身穿玄衣纁裳接受萬民跪拜,薑姒隨其左右,自然也能接受萬民跪拜。
試問天下何人能拒絕得了如此無上的敬仰。
商闕睜開眼睛轉而看向長樂,見他還在喋喋不休,奪過他手中的細葛布,喉間傳來一陣冷笑:“如此胡思亂想,便罰你今日寫出話本子送與姒姒。”
他?
話本子?
九歲那年,父母雙亡的長樂萬念俱灰,聽聞臨近的山上常有狼群出沒,一心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