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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雲銘說出打下飛機這種話的姿態真的很靚仔,但目前他拿天上的兩架阿帕奇是沒有辦法的。用衝鋒槍射直升飛機倒也不是不行,就是沒什麼效果,不如不用。
但直升飛機現在也拿雲銘他們沒轍,鐘義把車開到了高架橋下,這是純射擊死角。
“雲銘,想到辦法沒有,高架橋快到頭了。”鐘義催促道。
他看到後視鏡裡,雲銘如老僧坐定,不由得心急。
結果下一秒,鐘義就看不到雲銘了。他向後排看去,後排空空如也,一個大活人就突然消失了。
一分鐘前。
魂境。
雲銘和前任雲銘抱臂對坐。
“沒辦法?”
“好像是沒辦法。”
“把車開進旁邊大樓裡行不行?”雲銘問。
“是可以躲過鏈炮,但進去容易出來難,會被堵在大樓裡的。”
“隧道呢?”
“你剛剛查過地圖了,最近的隧道在十公裡外,這段路程車輛還是暴露在炮火之下。”
雲銘歎了口氣:“並且出了隧道局麵還是一樣,我們不可能躲在隧道裡不出來。”
“沒錯。”
“棄車呢?”
“帶著失去行動能力的濮車侍跑不遠吧?”
“跳窨井蓋走下水道?”
“你難道對曼穀的下水道網絡很熟嗎?”
“真的沒辦法了?”雲銘泄氣。
“彆裝,”前任雲銘笑了:“我不信你沒想過。”
“想過什麼?”
“棄車,把濮車侍留下自生自滅。”前任雲銘看著雲銘的眼睛:“問題解決了不是嗎?”
雲銘也笑了:“想過啊,但我不會這麼做。”
“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雲銘沒在這件事上爭辯:“好了,你應該出點力吧?你再不出手我們就一起死了。”
前任雲銘莫名其妙:“我出手?我能做什麼?”
“彆謙虛了,交出來吧,能讓我們活下去的方法。”
“切…你還真精明,什麼都瞞不過你。”前任雲銘像是賭輸的孩子一般慪氣,不情不願的從懷裡掏出一個巴掌大小的半透明人型物:“省著點用啊。”
“哦?”事出緊急,雲銘來不急細看就接過去:“怎麼用?”
“捏碎。”
雲銘輕輕鬆鬆就把這個奇怪的物品捏碎了,它很脆弱,雲銘感覺和戳破肥皂泡沒什麼區彆。
“謝了。”雲銘感覺到自己腦海裡多了點什麼,道了聲謝,來不及多客套就從魂境離開了。
………
“早上好,先生們。”
雲銘對著AH-64A的兩位駕駛員客氣的打了一個招呼,然後扣動扳機。
AH-64A的副駕駛兼射手位於前座,正駕駛席位於後座 ,兩個座位都有可進行飛控與武器射控等操作;兩座位之間有防彈玻璃隔開,降低被敵方武器擊中時同時傷害兩名乘員的機率。
但是這麼近距離的衝鋒槍射擊,防彈玻璃也有心無力。兩名飛行員還沒反應過來直升飛機裡多了一個人,就被雲銘射殺了。
失去控製的阿帕奇如斷線風箏一樣墜向地麵。雲銘當然沒有在飛機上:他出現在另一架阿帕奇裡,如法炮製的乾掉了飛行員。第二架直升飛機也摔落在地。
鐘義目瞪口呆的望著兩架武裝直升飛機在幾秒內先後墜落,一道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傳來:
“彆看了,踩油門,加速。”
鐘義回頭一看:“雲銘?你剛剛…是你乾的?”
“對。”
“你的不死鳥有這個效果嗎?消失幾秒就能讓敵人的飛機自動失控?”鐘義沒看到雲銘是怎麼動手的,他也不知道所謂的“不死鳥”是雲銘胡謅的。
“這個嘛……”雲銘摸摸鼻子:“確實是我的能力的一種運用。”
“我這一招名為,”
“空閃。”